青年脸上的伤口被敷了草药,虽然愈合不了,但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怖。
魔尊摩挲到结痂的边缘,想要撕开一些,但犹豫了一会儿又放弃了,他怕那些山匪还要觉得他是挑衅他们的权威——虽然也的确是。
那日被魔植杀掉除了青云本身,死掉的还有不少大典邀请的那部分修士,总会有什么特别的法器会检测出一星半点痕迹,他一方面算作“坚贞不屈”的表演,另一方面则是将这张脸原本和他本身像的三分都毁掉了,就算被不小心看见也不会轻易暴露。
魔尊有些苦恼,他的主魂被拘束在这具Yin傀体内,顾忌未免有些太多,倘若道庭君还要继续妨碍,他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走的脱。
所幸魔植这几天吸收了不少欲念和Jing血,连叶尖都变成深红色,寻常仙魔并不能奈何得了他。
门口响起了哗啦啦的铁链声,光透窗面上的破洞照进来,被山匪们唤作阿宝的年轻人提着食篮,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
他每日为青年送食换药,还会说上些有趣的见闻,半点都不见厌恶或者害怕,若不是魔尊还记得他那日怎么折腾自己,甚至说得上是和蔼可亲了。
阿宝今日又自顾自说起了城东勾栏院又死了人,那死相极为凄惨,却始终找不到凶手,他不在乎别人回不回答,说完了就去收拾青年默然吃完的饭碗,忽然问他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青年许久没有说话,嗓音都有些干哑。
“你会说话啊!”阿宝惊讶地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小声道,“大哥们都在说你是个哑巴呢。”
逢场作戏已是麻烦事,他们又不是需要防备的修士,哪还有心思说废话,魔尊自认和这些凡人周旋都是给了面子,自然懒得再生事端——反正人总是更相信自己猜想的东西,就像眼前这个少年,脸色已经变了三变,露出怜悯的神态。
魔尊记得这少年是这里头领的侄儿,平日也很少出去“狩猎”,被流寇里其他人保护得很好。
硬要表演出纯良无辜的那种好。
阿宝道:“你早些说话就好了,我们还以为你是哪逃出来的家奴,你是从哪来的啊?我晚上去好生和我舅舅说一下,大哥们就不会再把你关在这了。”
“我……我想出去,”青年瑟缩在墙边,“你们能放我走吗?”
阿宝的眼珠子咕溜溜一转:“可我不能放你出去……大哥们会打死我的,而且外面要双儿的人那么多……”他忽然住了嘴。
“什么?”
“没,没什么。”阿宝别过头。
魔尊被小孩儿逗得好笑,放柔了声音:“那能……那能不要再让他们来了吗?他们弄得我好疼……只有你还会过来照顾我。”
他微微垂下眼睑,似乎带了点害怕和羞涩,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青年身上的薄衫不能避体,脸上还有狰狞的疤痕,按理说应该是丢到街头都没有人愿意看上一眼的类型,但年轻人却被蛊惑了一般,忍不住去瞟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魔尊轻轻将他拉了过来,咬着衣襟为年轻人解开了衣裳。
年轻人不是雏儿,此时心里却如同小鹿乱撞,他看着青年分开双腿跪坐上来,熟透了的花xue上还带着晶莹的水迹,恍惚觉得自己是那些话本里被Jing怪勾引的书生,裤子里已经不自觉鼓鼓囊囊一大包了,而这妖Jing显然是饥渴得很,苍白的手指颤抖着抽开了衣绳,轻轻捧住了深色的Yinjing。
他还受着伤。
阿宝看着他一直没有取下长钉的双手,腕上的皮rou凸出一条长杠,穿刺处不停地磨出新伤。青年显然疼急了,手上没有力气,套弄了几下就松开了,虚虚地按在他肩头,腰部缓缓下沉,粗长的Yinjing就完全戳入了鲜艳的rou蚌。
这女bi可不比被cao烂的后xue,过了这么多天里面还是又紧又热,唯一变的是更为敏感,刚进去就喷出滚烫的水,像失禁一样被rou棒Cao出来,青年浑身颤动,抽泣着失声尖叫:“呜……好厉害……被cao出sao水了……”
柴房已经很久没有放过柴火,逼仄chaoshi,带着浓郁的腐朽气味,但甜腻的、属于Yin傀的香气不知不觉充盈到屋内,让年轻人红了眼睛。
阿宝喘着粗气,再也忍不住,主动握住对方的腰上下驰骋,直把人日得呻yin不止,心中欲望得到极大满足,也没有再端着乖顺纯洁的样子,吐出不少污言秽语,骂他之前还装贞烈,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求着男人干。
“是,是母狗……呜,好痒,再摸摸母狗后面……”
原来青年shi软的后xue也流了水,年轻人觉得那里不够紧,就拿腰间挂着的佩刀柄去捅,青年躲也躲不了,被坚硬木头插到了底,未曾想这东西或许细了些,年轻人刚松手就滑脱出去了。
阿宝也顾不得其他,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交合的位置,他不知道这是Yin傀的作用,浑身舒畅,抽插得愈发快,释放后如同登临仙境,只觉得活神仙也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了。
魔尊勾住他垂下的发丝,柔声问:“你的大哥们好像说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