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色chao红,散乱的发丝遮住了狰狞的伤口,口中被逼迫着又换了一根rou棒,他本就被下在酒里的药折磨得没有多少神志,又弄伤了自己,连睁眼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勿论主动吸吮,那人心急地扇了几巴掌,他才似乎清醒了一点,仰着头含深了些。
“现在这么听话,刚才干嘛去了。”男人抓着青年的头发,Yinjing直抵着咽喉连着插了十来下,舒爽地释放出来。
“唔……呜呃……”
青年的嘴角被撑得近乎撕裂,一时闭不上地微微张着,鲜艳的舌头上卷着白色的浓Jing,被人伸进手指搅弄,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
老大干得愈发快起来,肌rou结扎的手臂把青年的双腿抬高,成一字地搂在怀里,好让每个人都可以清楚看到嫩bi夹着黑紫的Yinjing、被Cao弄得yIn水四溅的模样,周围的男人们看得眼热,也纷纷射到了身上各处,好让颈窝和锁骨都乘满了白Jing。
“阿宝,”老大向身后呼唤了一声,“和舅舅一起来吗?”
被唤作阿宝的年轻人喏喏地应了一声,扭捏不前,倒是被其他兄弟哄笑着往前推,上手扒了裤子。
年轻人的rou棒可不比他的脸蛋白净,和他舅舅同样粗长的一大根,也是早就挺立笔直了,老大放下青年的一条腿,用手指撑开已经变得深红的唇瓣,还主动将性具退出一大截,方便侄儿进来。
接着两根rou棒同时cao进了花心,撑得两瓣Yin唇往边上挤压,都见不着缝隙。
青年微弱的挣扎被周围人轻而易举按住,他的手脚都着不了力,整个人钉在两根性具上,像被刀子捅穿剥开腹部,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甚至于叫不出声,连呼吸都在颤抖。
“好紧……我被夹得动不了了。”阿宝委屈地托住青年的tun瓣,动也不敢动。
老大安抚他:“没事,你动慢点,Cao坏了也没关系。”
阿宝低下头咁住猎物的喉头,缓慢地抽插,rou刃几乎要把Yin道里的皱褶研磨平整,青年脸上的血迹混着汗水和泪迹糊成一团,可怜又可怖,被人捏着袖子擦拭干净才好上那么一些。
“哈……好爽……哈,怎么这么舒服……”阿宝得了趣,动作得愈发快起来。
青年低垂眼睑,失了神一般往身下的交合处望去,好几股红色的藤蔓缠上了他的男根,小刺近乎没入皮rou,细长的枝条慢慢插入铃口,兴奋地来回抽动和旋转,甚至还主动去揉捏底下囊袋,把每一处都照顾妥当。
凡人自然看不到这处,他们只能看到青年难耐地扭过头,修长的脖颈往后仰去,腿根猛地抽搐,竟是被活生生cao干得射了。
“真sao……Cao,这他娘的还在咬我!”rouxue剧烈蠕动,像是主动吸吮着入侵者,老大一下子进得极深,差点直接cao入子宫,他卡住青年白皙脖子上的青筋,就照着那处一点点推进。
“唔……”青年甚至无法推拒,红着眼被两个人来回Cao弄,把体内每一处都jianyIn了一番。
身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连处儿都不是,装什么矜持呢!”
随着两声咕叽的水声,驰骋已久的二人终于释放出来,青年再无处可以支撑,侧身软倒在地上,两条腿无力地分开,便可瞧见大股的浓Jing顺着rou缝流淌而出,当即有人忍不住趴下身来,用粗糙的舌头舔舐过两瓣Yin唇,又主动去花心里戳变大的Yin蒂,坚硬的胡茬磨蹭到嫩rou上,又疼又痒的感觉刺激得saoxue主动张合,似乎还想吞吃更多东西。
剩下的人迫不及待,抓着青年的腰肢将欲望没入了后xue……
……
转头已换了十来个流寇,青年白皙的身躯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胸前两粒红豆也被揉捏得肿胀发紫,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粗长发紫的rou棒交替着插入不同的器官,抽插之间带出的yInye将下身弄得shi漉漉的一片,而青年的嘴也没有被放过,巨大的rou棒在里面抽插,嘴角满是流淌出来止不住的涎水。
可怜的猎物早已被做得神志不清,听话极了,有新的rou棒贴上来也顺从地舔上去含住——他发间身上都是干涸的白浊,肚子里面更是灌满了这些东西,每一下抽动都有些流淌出来,看上去比最娼馆里最下等的娼ji还要yIn荡,这群流寇食髓知味,竟是一直玩到了半夜才都躺下。
他们没有杀掉青年,而是把他关在酒馆后院的柴房里,留了铁链拴住青年的手脚,没事就提出来折腾一番,那后xue不仅再未闭上过,连女bi深处也是被cao熟了,稍稍碰一下就会喷出水来,已然被调教成了这群流寇的公用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