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弟子解开青年眼前丝绸,便可看见那双带着些微水光的眼睛,迷茫而胆怯地四处看了几眼,然后不安地动了动腰,想要远离坐着的木柱。
别人只当他被插得疼了,道人却是知道,新安上的那个器官实际上并没有消失,只是用法术掩盖住了——此刻怕是被那布满毛刺的木头磨到了逼口,不知道多舒服呢。
这贱货,得亏拿东西堵在bi里,要不然一会儿流起水来他可解释不清。
“既然是个老ji,那定是被睡惯了的,如此也不一定唤得回魂,长老可还有什么妙法让大家见识一下?”
道人笑道:“那是自然,我本打算把它扔给饲养的仙兽,还是兄长劝我莫要过于放肆——惹恼了魔头可就不好,再落难的凤凰也不是鸡,诸位觉得说得对不对?”
一些人哄笑起来,戒律长老如此明显讽刺他胆小,青云宗主也仿若不知,只是兀自饮酒,让人实在有些看不过眼。
道人继续说:“不若带去合欢宗的市集里走一遭,用斩魔鞭一路责罚过去,那里妖魔横行,也不会有人注意这是谁的玩物,诸位只要肯配合青云小心行事,到时抓到魔头定不会少了大家的功劳。”
合欢宗向来是正道难以启齿的地方,但此时却没人提出异议,只有婆娑真君问道:“这身体没什么魔气,斩魔鞭打得再狠也不过皮外伤罢了,又和断手割rou有什么区别?”
婆娑真君自己便是个挨过千刀万剐的奇人,自然不觉得道人说得有多特别。
“真君说得有理……”
道人想了想笑道:“如果法阵还没有回应,就教两匹烈马拉上笼子跑起来,每过十里便用寻花钉封住一处关窍……等完全废掉还没有作用,那也只能送给血狱门口做一处壁尻,让那些魔修自己享受一下曾经的尊上了。”
寻花钉这名字听起来文雅,但大家都清楚这东西又被称为“锁yIn钉”,是专用来对付合欢宗的妖人的法子,合欢宗的人惯喜勾引采补,低阶修士根本抵抗不得,数百年修为毁于一旦,有人便想了这么个东西来整治——
“锁yIn钉”一锁双ru,叫那些邪门歪道不敢上前磨蹭;二锁手筋,让他们无法用手去挑逗点火;三锁双唇,使他们不能再说一句蛊惑之语。其间要一直用东西插入对方后庭或是女xue瓷肌,女子便在chao吹时用寻花钉锁住Yin户,若是男子,则是在他勃起后把性具缝在胯间,最后再依次从耳鼻眼入手,活生生制成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彘。
有修士没听说过寻花钉,被旁人这么一解释,又是畏惧又是兴奋,抬头去看那笼中青年,他低着头呜咽了几声,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遭遇什么。
寻花钉这东西来对付这么一个看起来没有灵智的化身,实在浪费。
已经有弟子将寻花钉带上来,传说中的奇物盛在一个Jing致的黑色盒子里,上面似乎刻有高阶符咒,便是练目的修士也瞧不清虚实。
道人接过,捧在手上给众人观看,方一打开盖,一道艳红色的光芒便划过眼前,当真是绝品法器,仍谁也想不到会是那么个功效。
“长老动用寻花钉,敢问可有向督行司报备?”
却听有人冷声问道。
这当然并非寻常法器,只有罪大恶极的yIn魔才会面临这种酷刑,八大宗门中也只有掌门才有资格掌管,每一个受刑者无一不经过严格审判,最后还需督行司七位长老首肯,道人自是没有报备过,但让他更惊讶的还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个高挑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仍是一身白袍,眉目冷淡,不是剑尊又是谁!
在青云只不过暂别数月,头发竟是又白了许多,一眼看去找不到几根乌丝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大厅之中多了一个人,许多人知道青云养着个化身剑修,却没有如此直面过剑尊,全都赶忙起身行礼恭迎。
道人讶然:“剑尊要来参加婆娑真君的宴会为何不先知会一声?竟没有给阁下留下座位,实在失礼。”
剑尊端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嫌弃地放下,站起身漫不经心道:“得空便来一瞧,没有备下贺礼,婆娑真君不会怪罪吧。”
他这样说,婆娑真君哪敢说不是,连连摆手,想起道庭君方才所言,又觉得自己的宴席上发生这种事实在没什么脸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唔……”笼中青年正巧呻yin了一声,引得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轮子滚动了一半,那巨大玩具便在xue里又插了几下,居然带出来一些透明的ye体,抹在泛红的xue口上愈发yIn靡。
剑尊瞥了一眼,没什么表情,道人却十分害怕,他的法术能瞒过在座的修士,可不一定瞒得过这个剑修——何况还有Yin傀一事!若被当众暴露出来,他才真是万劫不复!
然而道庭君并未对那青年感兴趣,而是伸手凭空一抓,就将道人身后的女弟子抓到了手中,阿荀惊叫一声,显然是被吓到了,动也不敢动,修长的脖子让剑修的大手死死卡住,眼看着就要闭过气去!
道人忍不住惊讶叫到:“道庭君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