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娼多是容貌不过关或者被cao松了的老ji,被一个铁制面具封住了脸,里面横着一根口枷,叫他们不用说话也不能讨饶,只管露出屁股丢在街上让人自行方便,价格又便宜,哪怕是最下等的乞丐都能有机会搞上一两次。
新来的暗娼身材修长,身躯上还附着层薄薄的肌rou,和柔弱的小倌半分不同,女人路过都会驻足看一看,可当看守暗娼的侍卫捞着青年的双腿给路人展示的时候,一些百姓就惊叫起来:
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见他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Yinjing被绳子绑在腰上,轻而易举就能看见那个男性不该存在的位置,被Cao熟了似的翻出鲜红的嫩rou,肥厚花唇软软地怂拉在两侧,而后庭也张着足有两指宽的小口,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男人的Jingye,两个xue里的白色浊ye全都止不住的流出来,滴在地上成了小片水坑。
镇里人一开始觉得这暗娼的身体新奇,排着队玩了一月便也腻了,倒不是说他的身子不好看,只是更多男人还是喜欢软乎乎的美人,暗娼不能发声又看不到样子,终归是个泄欲的工具,Cao松了就没有年轻人再来尝试,只有一些和双手作伴的单身汉或是乞丐愿意来继续用他——这些人的数量也不少,只是从日夜不分的jianyIn变成有时间打个盹休息。
前面的伙夫才享用完青年,抱着他的双腿将Jingye一股股射到xue里,青年虽然向来不喜欢主动迎合,仍旧会在结束的时候起来收拾一下身上的脏东西,但今天似乎被cao得狠了,只是躺在那不想动弹,还是身边侍卫把意犹未尽的伙夫赶到一旁,吆喝着下一个人上来。
“可是俺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年纪稍小的村汉似是有些难堪。
有人鄙夷道:“才四个铜板都出不起?”
旁边坐着的几个乞丐哈哈大笑,村汉是镇里出了名的妻管严,一分私房钱都没留得住,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拿了饭钱要来试一试街边的暗娼,结果发现还不够一轮的。
一个乞丐大声叫起来:“没钱就滚后面去,这么多人等着呢!”
这几个要饭的性子孤僻,一直被其他乞丐排挤讨不到多少饭吃,更别说有余钱亲自上垒,就想看活春宫解解馋,本以为会被赶走,没想到这暗娼倒也奇怪,得空了就让侍卫买几个烧饼丢给他们吃,平日冷冰冰的看守也很是听话,没有再驱赶他们离开。
乞丐们认着这个人的好,平时就看着不让人太折腾青年,甚至于偷偷驱赶他的客人,侍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面的武夫打扮的男子拉住了要走的村汉,咧着一口烂牙笑嘻嘻道:“反正一个人搞一次也是搞,两个人搞一次也是搞,大哥通融通融,让这位小兄弟尝尝鲜吧。”
侍卫没有说话,如同兵器一样的气质让武夫有些害怕,他咬咬牙想要服软说句玩笑话,没想到侍卫忽然身体一颤,被水泼醒了一般点了点头。
“侍卫”甚至转身看向边上的乞丐,变了个性子似的和善问道:“你们有钱吗?只要一文,也可以去满足下这个婊子。”
“有……啊,不是,俺们……”
躺在地上的青年听到对话,不解地睁眼看过去,“侍卫”的瞳孔已经变成暗红色,满是是不属于人类的冷酷和嗜血,心下了然,顺从地爬起来换了个姿势伏跪下去,把tun部抬高,留给身后排着队的人。
武夫后面还排着五六个人,听着“侍卫的话不由激动起来,四文钱也是一两牛rou的价钱了,他们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能省就省,何况饶是之前的一个月也没有能一起上的情况,眼看着平日不肯动弹的暗娼如此乖顺,纷纷围上去摸了一把过了这么久也仍旧光滑白皙的皮肤。
“可以随便玩,弄脏也没关系的。”
听到“侍卫”这么说,便更加大胆地上手捏两粒红肿不堪的ru头。
一旁的乞丐不安地互相看着,不愿上手侮辱恩人,但又被“侍卫”冰凉的眼睛盯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看着暗娼在众人玩弄下愈发诱人的身躯,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年纪大些的乞丐呸了一口:“反正我们几个本来就就是奔着这sao货来的,有机会不搞算什么事!”
竟是一马当先地讨到一个位置,把脏兮兮的Yinjing插到合不拢的后xue里。
青年被武夫抱在怀里cao进花xue,另一处xue叫乞丐插着,被顶得浑身发软,没轮到的人把他每一处都用到了,手脚亦是被按在胯下抚弄,有人可惜上面那张嘴用不了,另外一些人笑他别被暗娼多半丑陋的面容给吓到,这暗娼虽然身子好看,但不男不女,不知道会长成怎样一副奇怪的样子。
当然,没人会否认这样一副修长紧致的身体足够美味,尤其是被人搂在怀里插进去的时候,被细腻皮肤包裹的肌rou绷紧,仰着头露出颈上青筋,泛红的指尖微微蜷缩,上面还覆着薄茧,似乎曾经握过笔或者其他什么……一切都比他们这些粗糙的农人乞丐显得脆弱和养尊处优,这让他们有种玩弄哪家公子、甚至高高在上的修者的错觉,虽然他们清楚这只是个下贱的娼ji。
剩下的乞丐看痴了,犹犹豫豫也上前去,肮脏的手指在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