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些餍足地倒在塌上,一身白皙的皮肤叫有些艳俗的瑰色被褥衬得愈发红润光泽,再瞧不出一丝病态,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好好抚弄一番。
道庭君也的确上手轻轻碰了碰,之前取下的yIn具已经全部又放了回去,一扯胸口链子就弄得金铃叮当作响,连带着身下器物也在作怪,魔尊顺着他的力道把自己送上去,膝盖磕在剑尊的小腹间,颇有暗示意味地蹭了蹭。
“这几天还没喂饱尊上吗?”道庭君探到男子身下,摸了摸后庭xue口边缘的边缘,挑了挑眉道,“这里都有些肿了。”
魔尊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上回被玩到脱力,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幸而体内还留下化神修士的Jingye,他清醒过后试着把那些微灵气吸纳入腑,气海封印终于破开了一道小口,虽然还是不能正常使用魔气,但那些yIn物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半日便会消失,若不是玉势还待在他体内,想必不过片刻就能恢复紧致。
道庭君便不再顾忌,开始变着花样折腾魔尊,按时喂了让人欲火焚身的媚药,几日下来当真把前任魔域之主变成了个只会求欢的下贱娼ji,一刻也离不了男人Cao弄,只能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被身后衣冠整洁的剑尊Cao干,等他被磨得咬着唇哭泣,才施舍般地漏一两滴元Jing给他。
恢复了一点修为的身体都能被磨得红肿,可见这几天玩得有多厉害。
“真人分明之前说好带我出去。”魔尊泄力般瘫倒在床上,张大了腿任凭剑修把玩。
“那尊上会跑吗?”
“如果本座能跑……那不是因为真人看守不利吗,”魔尊有些奇怪,“你既然愿意助我恢复修为,难道不该早就所准备。”
道庭君没否认,露出个浅淡且略带嘲意的笑,扔给魔尊一套新的外袍,走到房间边上打开了房门。
他们待在这间屋子里好几天也没人打扰,窗门皆紧紧闭着,只靠灯烛照亮,甚至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魔尊的确没什么到凡俗间的实感,此时开了门,便可看见外面人群熙攘,偌大楼台红木作梁,绿石作瓦,青烟缭绕,有少女臂抱琵琶,有妖姬绳上独舞,或是衣裳半开倾倒客怀,四下莺歌燕舞。
生着狐耳的妩媚女人跨坐在一个年轻书生腰间,小声哼着不知哪个地域的古怪小调,如同品酒一般埋头吸食着书生身上的Jing气。
魔尊这才明白过来,这其实并不是当年他们到过的那个花楼,只有这间屋子被Jing心布置成那样……也是,不知过去了几百年,人世王朝变化如繁花更迭,区区一个烟花之地,早已淹没在时间洪流里。
他们大概是在妖族和人世的交界处,这里向来是个三不管地带,是妖修极乐之地,却也是人类的阿鼻地狱。
魔尊随意把外袍抖到身上,好奇地跟着道庭君往外走,他没去过几次妖界,大多数都是不得不完成的事务,或者是从魔罗刹身上不小心吞噬到的梦魇,总之是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的——这些妖族都不算强大,掩不住自生血脉的气息,然而这种气息也是他们捕获人类最主要的天赋,可以轻而易举牵引着人类走进他们所铸造的梦境,供他们玩乐和食用。
一开始没人在意他们,哪怕男人身上挂满了外袍遮掩不住的金色玩具,颈间锁链叫人牵在手中,活脱脱一个yIn奴模样——在这所楼中他们这样的人实在太寻常,不远处便有一个穿着道袍、模样端正的人类修士被几个妖魔围着玩弄,四肢被锁链吊在半空中不住颤抖,原本清雅的脸上满是情欲,呜咽着吞吐妖魔的Yinjing,再没有分毫理智。
道庭君似乎是有目标的,径直往中间的楼梯边走,他横冲直撞地带着魔尊从还在交欢的人身上跨过去,穿过美貌少年舞蹈的小道,一点也没顾忌这里满楼的妖魔。
有人已经注意到这个一身雪白的剑修,他们把血脉天赋铺张得老远,欲要猎捕这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修士,在下一秒就被剑尊身上的剑意逼得往后退去。
料理完这些小妖,道庭君顿了顿,下意识握紧了手,奇异地发现手中细链已不见踪影。
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雾气愈发鲜艳,带有几分梦幻的色彩,那些妖娆身影都透体而过,似有人难受呻yin着喊他名字,道庭君回首一看,却是一个黑发青年浑身赤裸坐在身后,苍白躯体满身红痕,身下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腿根有鲜血留下,他见了道庭君回头神色一喜,起身投入对方怀中。
道庭君稳稳扶住,却侧脸避过对方吻过来的唇。
“你是……你是嫌我脏吗?”青年喃喃自语,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迹和红痕,“是了,你当时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定是嫌我污了你的眼睛。”
道庭君神情不变,好心提醒:“你当时带着面具,我认不出。”
他话音落了,青年面上便出现一青面獠牙的铜制面具,耳口眼鼻具被封住,把一张清俊的脸全遮掩了去,不着寸缕的身体就更显得突出。
他身旁出现了几个浑身破烂的乞丐,裸露在外的皮肤是近乎黑的,不知沾了多少油脂灰尘,他们上前来握住黑紫丑陋的性具在青年身上乱蹭,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