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急响,两匹快马从大路上直奔而来。等临的近了,为首的缰绳一扯勒住身下坐骑。骏马惊嘶,引得车队一阵sao动,骑者却却纹风不动地坐在马鞍上。
马上人一身官服,乌纱帽下一对龙睛灼灼生辉,似那把悬在雕鞍上的长剑般锋锐有光。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截车队的领头衙役脸上,沉声道:"可有什么发现?"
衙役道:"属下已经搜过一遍,没有发现千面怪盗的踪迹。"
那官袍人神色不悦地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双腿一夹,缰绳一紧,调转马头喝一声,随我回城。
衙役们应声诺诺,也纷纷上马跟在后面走了。
少主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掀开布帘去货堆里找到那只标了记号的箱子,手忙脚乱撬开锁,把箱盖掀开,抱起一只被撞得头昏脑涨一脸茫然的莲华。
他把手在莲华眼前挥了挥,对方脸上带着几块被挤出来的红印,视线呆呆地随着他手的运动左右移动,活像只第一次玩逗猫棒的不太聪明的家猫。
他头上身上还乱七八糟粘了一堆金玉珍宝,和那身黑色劲装一搭配显得颇有些滑稽。少主看着这场景,忍不住失笑,伸手去给他摘。莲华此时差不多回过神来,嫌弃似的往后一躲,不给他碰,偏要自己甩干净。然而那搅在头发里的一根簪子却说什么也不肯掉下来,少主看他烦躁不已,终于还是伸手帮他去捞。他手指够住了那簪子,往外轻轻一拔就取了下来。
他这么一动,手不免擦过莲华的耳尖。两人默默无话,俱是有些尴尬。
皮肤接触的感觉有些怪异。真是好生奇怪,明明早已经有了深入到底的肌肤之亲,这样的肢体接触却让两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拜这插曲所赐,少主晚上便做了怪梦。
梦中他身在辰影阁,宴席上来往觥筹交错,数不尽的香衣鬓影,红袖如云。云鬓阁主与他把手言欢,末了还说要送他一块举世无双的美玉,语毕便拍一拍手指挥着下人抬上一个木箱。
少主愕然道,一块玉何必要用如此大的箱子?
阁主脸上挂着莫测的笑意,没有回答,他抬手向下人示意,于是那箱子便在少主面前打开了。
那箱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赤裸的年轻男子。
少主被惊得目瞪口呆。不止因为这箱子中放的东西,更因为那男子竟然长着和他凶残嗜血的同行人一模一样的脸。
不,也许他们就是同一个人——这个一丝不挂躺在箱子里,嘴里咬着一块巴掌大的羊脂美玉,眼角含春的男奴就是莲华。说是一丝不挂也不准确,事实上他的身上挂着不少饰品,从夜明珠璎珞串到各色宝石,可谓应有尽有,只是没有任何蔽体的布料罢了。
两个健壮的下人一左一右把莲华架起,辰影阁主走上前去,捏着他的下巴,冲少主笑yinyin道,少主可知道房中术炉鼎的道理?行房若以气功导引并行采补之术,不但可以炼自身之内丹以祈长寿,抽坎填离时那元阳还可以养玉。我既送了你一块好玉,那便该送你个好炉鼎,助你快些把这绝世好玉养成了。
他一边说着,那戴着真丝手套的手一路摸过莲华胸腹,夹住他半硬的男根。那处顶端的小孔被一根Jing巧的玉针塞住,是以迟迟无法发泄。阁主巧施力,轻轻捏了捏。莲华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浑身一颤,似乎是要呻yin,却因口中含着玉,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
阁主笑道,少主可要记住了,阳Jing注入时玉不可离了他口,那塞住的玉针也不可拔出来。
他的话传入少主耳中变得有些模糊,少主恍惚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又是如何带着他的礼物离开,似乎是一眨眼间周围环境就变了样——也许梦就是这样肆意妄为而毫无头绪。
他坐在香帐之中,对着莲华命令道,过来。想了想又轻飘飘加上一句,爬过来。
他分明地看到对方神色中的羞愤和挣扎。然而梦中莲华格外乖顺驯服,犹豫之后还是听话地伏下身,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过来。他既动,身上的宝物和首饰便随着肌rou的起伏舒展轻轻晃动,发出啷当脆响,看得人心猿意马,宛如一个喧宾夺主的珠宝展架。
莲华到了他敞开的腿间,会意地解开他衣袍,将他裤子里撑起的孽根放出来。他口一松,那块玉便掉下去荡在胸前,空出来的唇舌转而开始服侍少主的粗壮阳具。他嘴里吸着那物事,眼神往上看向少主,半是恼恨半是挑衅。然而他口中chao热软滑,又嘬又舔,惹得人完全提不起警惕来。少主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服侍,叫了停,命他自己把腿掰开。
莲华依旧照做了——尽管有些不情不愿。他双腿分开,自己两手抓着两瓣丰润的tunrou往外拉扯,将私密处完全展露在少主视线之下。他后xue塞着一串青白玉制的拉珠,少主用脚踩住那垂到地面的前端,蹭着地面缓缓发力往外扯。珠子从小洞里被一颗一颗扯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一股滑腻清ye,顺着洞口往下流,打shi了身下的波斯地毯。
珠子离开身体的过程仿佛一场缓慢磨人的处刑,莲华仰着头大口地喘息,jing身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