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好说歹说劝走了那位姑娘,熄灭蜡烛睡了。
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身边人轻轻的鼾声,大概确实是累坏了,莲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晚那蛊毒再次发作,他想要了。
他虽知道自己所中的毒非阳Jing注入不可缓解,但眼下弄醒身边人实在难堪,显得他像个离不开男人的饥渴婊子,更何况他完全不想承认他会依赖一个难堪大用的毛头小子。
等到这家伙没用处了,他非杀了这将自己隐秘的丑态看尽的愣头青。
眼前浮现出那下毒的女人扭曲的快意表情,莲华烦躁不已,掀开被子,整了整枕头,却见枕下骨碌碌滚出一根ji院里常见的男型。
他呆了一刹,等反应过来不禁面上微热。
道具虽不能根本上解决问题,但也许能稍微舒缓些眼下的痛苦。莲华有些笨拙地自己胡乱搞了搞扩张,颤抖着把那根硬物送进了后xue。
连续几次的开发让那处还算顺利地接纳了侵入,高涨的欲望则让他很快从中获得了快感——唯一要担心的便只有少主可能会撞破他的自我抚慰。
有了这一层顾虑,莲华便只能小心地按压抽送着xue里的器物,把脸埋在枕面上堪堪压抑住溜到嘴边的呻yin。中途一次少主不知梦见了什么,轻哼一声翻了个身朝向他,惊得他手下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一时间几乎以为被抓包的羞耻感和下体真实的快感攫住莲华的头脑,将他一把推上高chao。射完之后莲华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前是少主的睡颜,鼻中能闻到的也全是少主的味道,像是让人安心的抚慰,又好像是火上浇油。
下腹的热度随着射Jing平复了一刻,随即又更汹涌地袭来。莲华被蒸得浑身发烫,意识模糊,高热的身体表面附着一层薄汗,挣下了半天,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将手贴上少主的胸膛。
少主是被下体传来的一阵酥麻快感弄醒的。
他睁眼一看,果然是莲华正含着他半勃的性器上下吞吐。对方见他醒转,便松开嘴坐起,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体引。那shi热温暖的小嘴紧紧咬住少主的手指,显然是压抑之后饿得太狠,急需谁的粗壮宝贝塞进去解馋。少主用手指往里探,戳到莲华的敏感处,停下轻轻刮搔,弄得他哑声低喘连连,攥住丝绸被面的十指泛白,扯出一团团褶皱。少主被他这一出搞得困意全消,带了点大半夜被叫春的野猫吵醒似的怒气,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掰开两瓣tunrou就干了进去,一推到底。莲华的身体在蛊毒的作用下敏感异常,直接被那点带着痛意的舒爽送上巅峰,射了自己一胸膛,白Jing挂在他ru头和纹身上,甚至有几滴溅上了下巴。少主抬手把那ye体抹开,然后把手指塞进他嘴里给他自己尝尝。
嘴里有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怪异,莲华下意识咬了一口,听到少主的吸冷气声,他非但不松口,还挑衅地亮出犬牙,舔了舔少主渗出血的食指。
明明是自己有把柄在别人手上,态度却如此恶劣。少主磨了磨牙,加重了下身撞击的力度,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摸到xue口,摸着两人shi滑一片的连接处,用指甲轻轻地刮蹭莲华的会Yin和撑开的xue口。莲华呼吸蓦的加重,咬着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含糊的呻yin,而后主动抬高了tun部来配合他进入。因为蛊毒作用而扩散的纹身大面积地铺散在他躯干上,看起来不详又蛊惑。
此番诱人的放浪模样,只有他能看见。
少主念及此,没来由地有些心情激动。红纱帐底干柴烈火,摇得那雕花的大床吱呀乱响。两个醉醺醺的gui公路过门外,驻足听了听,相视着嘿嘿一笑,道,里边这位爷还真是好大的能耐,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浪蹄子。
这样胡搞了两三回,外边天色都已经泛白。情热褪去之后莲华终于得以沉沉睡去,少主替他掖了掖被角,打算下床喝口水,谁料足尖点地便踩到一个shi冷的硬物。低头一看,认出是什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莲华躺在熟睡的自己身边用这根器物自渎的样子,兀自闹了个红脸。
待他拿起那早已经冷了的茶盏一饮而尽,回到床上却横竖睡不着,干脆转过身去细细打量枕边人比起醒时柔和多了的睡颜。他的指尖轻轻点过莲华的鼻梁和嘴唇,描摹着他下颌的线条,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若是教他穿一身红衣,想来定是好看的紧。
他父亲伊挚交游甚广,朋友遍四海,连带着他也识人无数。更何况他长在空桑,自幼便是泡在檀郎美人堆里长大的,却觉得再无一人能让他如此心动不已。
若是真要逃走,此时此地实在是大好的机会,可他却不愿意动身。他听着窗外传来的打更梆子响,想明白了自己是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忍不住苦笑一声:
到底是着了这魔道中人的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