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少主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怪癖。
糖果,手指,笔杆,各种各样的东西总是被无意识地放进口里嘬吸啃咬。鹄羹向来溺爱他,自然不会多加阻拦;西湖醋鱼干脆是觉得小娃娃这样颇为可爱,压根没想着帮忙矫正。
后来在锅包rou的魔鬼训练和逐渐增长的心智年龄帮助下,总要含着什么东西才安心的习惯有了不少好转。
只可惜遭逢大变之后,空桑少主身上肩负的担子越来越重,口腔期的遗留症状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书房里的笔杆磨损愈发严重,垃圾桶里常见破破烂烂的饮料吸管,空桑的采购单上硬糖的需求量则以几个孩子的名义偷偷加倍。
这其实是无伤大雅的毛病。
莲华盯着装模作样在纸上涂涂写写实际上眼神时不时飘到他胸口的少主发出一声冷笑。意识到被戳穿了的小青年放下笔,对他发动了乖巧无辜又着实露骨的眼神攻势。
毕竟喜欢上一张恶人颜的凶兽已经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怪癖了,对床伴胸部的迷恋顶多算一个补充项目。
他扬了扬下巴,张开双臂,露出惯常那危险的笑容,发出挑衅:
“要来吗?”
少主当然不会放过这点邀请讯号。几乎是下一秒那双手就探进了半遮半掩的松垮领口,抚过胸口的莲花,在胸肌上画着圈打转。少主抬头看了一眼那双微微眯起的红眸,讨好地伸长脖子吻了吻莲华的下颌。同时双手铺展开来在胸膛上游走,轻车熟路地触到了他的ru头。那手随即停下,五指合拢,把那小小的颗粒夹在了食指和中指的根部。
莲华其实不抵触少主玩他的ru头,礼法的条框对他而言没有多大束缚,更何况他性格上的不稳定性让他更趋向于忠于欲望。他放松驯熟地靠在椅背上,嗅闻着空气中安神的檀香,像是吃饱喝足懒洋洋的伏在自己领地高处的大型猫科动物。
覆盖在他胸前的手掌开始慢慢有节奏地滑动,揉捏。领口被推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少主直起身子和他的将军接吻,同时十指发力微微嵌进饱满的双ru,从指缝里漏出的rurou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一吻毕,少主微微喘着气,把嘴贴近莲华的耳侧,压低了声音笑道:“你不知道你这里手感有多好。”
莲华感到耳朵微热,躲开少主的索吻,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
少主不以为恼,引导着他一起摔在床上,拉下帷幔,又体贴地帮他解开衣服,拔去簪子:“而且今天你换了我送你的这一身,有种挺特别的感觉。”
莲华由着他动作,一头乌发堆在枕边,抬手捻着少主衣衫上垂落的饰物玩。昏暗的灯光照进帷幔,空气似乎变得暧昧而粘稠。他感到什么shi漉漉的灵活的东西抵上ru头,用力舔舐吮吸起来。他把手搭上少主的后背,配合地分开双腿允许少主挤入。只有当感到ru头被牙齿咬住轻轻研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轻轻踢了身上人一脚。
“你倒是说啊,什么感觉。”
少主在暗处低笑了一声,安抚性地舔了舔他的ru晕,抬高身子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腹肌和腿根。
“一定要说的话,看到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下身发硬,想把手伸进你领口,握住你的手腕咬着你的脖子,把你按在镜子前面从后面cao开。让你自己看看这幅被人干熟了的样子露出高chao脸……”
“我还想等到把你两边ru头都吸到又红又亮的时候一边欣赏让你给我ru交到射出来。把Jingye浇在你分布着刺青的胸口,有几滴挂在你的ru头上,如果脸上也有你绝对会当着我的面舔掉,Cao,我真是爱死你这样了……”少主一边吐着直白露骨的字眼一边再次抚上他的双ru,一边揉搓一边又含住狠狠吮吸。两人完全兴奋起来的下身相互挤压揉搓,再加上少主吸nai发出的啧啧水声,莲华感到难以抑制的饥渴,和闻到血味一样烧得他理智全无。他运动两条长腿夹紧少主的腰,喘着气催促:
“说得好听,那就快点开干。”
夜已深,空桑作息正常的食魂们大多已经歇下,少主的房间却还亮着灯。
若是靠近些,甚至还能听到压抑的喘息和床板摇动的吱呀声。
少主的视线完全钉在莲华身上,欣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直立在两人之间的性器,汇聚在下腹肌rou沟壑间的yInye,以及啜着自己不放的后xue。只有最信任最亲密的人才能让世人眼中扭曲的恶鬼张开嫩软粘腻的内里,让他得以窥见那人平时不会显露的柔软。念及此的上位者无法兴奋难以自持,加快了下身挺动的动作,同时俯下身咬上一侧挺立的ru头。
那两点之前被他折磨地厉害,现在又遭到粗暴对待,不由得有些刺痛。莲华搭在少主后背上双手本能地想要收紧,却被硬生生止住,转而凶狠地拧住床单。
“你,哈……吃nai吃个,没完……”
少主全把他毫无威慑力的阻挠当做耳边风,不依不饶,咬着他的ru头不松口,爽到理智全无的时候含着ru头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直白地夸赞他看起来有多性感,他的后xue咬得有多紧。
“我要疯了,你的里面一停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