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柔的触感从皮肤传导到大脑,像是有一双手,在按揉锁在衣物中的身体,抚慰长期被忽视的性器。随着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本身就处在兴奋状态的身体无法克制地起了反应。
莲华用一只手撑住石壁尝试支撑自己逐渐融化的身体,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在搞鬼。
出乎意料的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莲华的喘息逐渐加粗,五指扣拢,尖锐的指套在石壁上刻出长长的划痕。
胸前ru粒在抚慰之下渐渐肿胀立起,胸口肌rou被色情地揉捏,还有不知是什么的chaoshi灵活物体时不时爱抚他的身体。莲华呼吸愈见急促,感到覆在盔甲之下的皮rou一阵阵被束缚的紧绷。他伸手解开上身的累赘,让胸部袒露在空气中。那双无形的手似乎懂他的意思一般,一边继续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的双ru,一边顺着腰一路下滑,抚上尾椎,用食指和中指捏起tunrou把玩。
地宫之中地形复杂,再加上人迹罕至,既是莲华狂性发作时的隐匿之所,同时也杜绝一切窥视和监控,默许片刻服从本性的放纵。虽然不知是什么奇怪的术法,但是对于处在Jing神濒临崩溃边缘的莲华而言,这样体贴入微的触碰不失为一种安抚。
而就在他逐渐放下警戒,想暂且顺从于这点小小的欢愉时,突然感到那手指往他股缝之间探入,在肛口试探性地画着圈。
莲华放松的肌rou瞬间绷紧,做出了抵抗的姿态。他虽知因军营里鲜有机会发泄,男子之间也会互相抚慰,但毕竟从未想过这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他有些慌乱地想要挣扎,却无从逃脱,只徒劳地听得束缚的铁链轧轧乱响。他避无可避,却能清晰地感受那手指顶开他后xue,挤入未曾被开苞的私密之处按压搅动。莲华诞生之初乃是众望所归受人敬仰的军中统帅,即使在堕入地狱,沉湎于血色的复仇幻影的现在,也没有人敢对他轻举妄动,更别提这样的折辱和猥亵。他面上发烫,咬牙想着定要揪出罪魁祸首让他生不如死,但他的恨意和羞耻并不能阻止那人的进一步动作。手指的数量增加了一根,也开拓地更深入,并熟门熟路一般找到一点,狠狠地按了下去。
一阵陌生的快感袭便莲华全身,惹得他两腿一颤,几乎无法站稳,靠着冰冷粗糙的岩壁才堪堪维持住。那手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一般对着那点展开攻势,另一个手抓住他硬挺的前段有些粗暴地撸动。莲华被前后夹击搞得两眼发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抬起tun迎合,讨要更多的刺激。那手指却在此时动作极快地抽了出去,带出一小股他后xue里的shi滑ye体沿着大腿内侧滚落。莲华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迷离,又将tun往上抬了抬,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知羞耻,下一秒他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无人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出,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耻感攉住他的大脑,将他的意识从混沌中拉出。
他化灵为人已千百年,居然还会被像淘气的孩子一样打屁股!
更糟糕的是,无法忍受的难堪和羞愧中竟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莲华咬紧牙,满脸通红地感受着对方左右开弓,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屁股上,留下一片红印。如果是在宴仙坛坛主和易牙等人都在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抚上他的tun,刺入他的后xue,或者将什么别的东西插进去……他就只能用全身的力气去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呻yin,祈求那几人能吵得再凶些,不要发现他们的同僚虽外面看起来穿戴齐整,衣衫之下已经是一塌糊涂。
那明显属于男性的硬热性器狠狠贯入他的后xue时,莲华竟感到久旱逢甘霖般的满足。rou道顺服地贴着对方的性器,仿佛生来就是要铸成那形状,好让两者严丝合缝地化为一体。恍惚间他感到热情而杂乱的触感从脊柱上传来,擦过他的后颈和脸颊,抹去他瘦削的下颌上悬挂的汗珠,仿佛这场荒唐的作弄是恋人结合一般浓情蜜意。这想法让他平白生出几分被珍视的错觉,却又下意识极快的否定,自嘲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幻觉。意乱情迷之间,他不知为何回想起前一日空桑少主曾经近在咫尺的,因为Jing神高度紧张而绷紧的脖颈。他能感受到那经脉勃勃的跳动,还有透过皮rou传来的纯净的血ye香气。他贴上自己沾染过空桑少主血滴的手背,瘾君子似的来来回回痴迷地舔过那小片区域,仿佛还能尝到那股诱人的味道。
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
额发被汗水沾shi,乱七八糟地贴在脸颊上,而那头乌黑的长发则和铁链一起散落在地上,和耳坠一起伴着抽插的弧度晃动。莲华敏感肿胀的ru头擦过冷硬粗糙的地面,带来一阵一阵痒刺感,他却无暇顾及。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伏在地上,只有tun部高高翘起承受凶狠的捣弄,直捣地他两腿发颤,浑身瘫软。虽然他一身尚且称得上衣冠整洁,但只要掀起盖住tun部的衣服后摆,便能看到他被干得合不拢的汁水四溢的后xue和高高翘起的兴奋的性器。若是此时有人来到囚笼,撞见平日凶恶嗜血的野兽这幅放荡的尊容,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