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说不清,便只能够用武力来解决。双方的人很快便打到了一块。陆昭谨带来的人多,打起来时便明显占了上风,不一会儿,便突破了井阳曜的人的阻挡,带着人上了二楼一间间搜了起来。
江琬槐于意识朦胧之间,恍惚听见了屋外的动静便大了起来,不断地有人在外面来回走动。她心里一个激灵,水眸蓦地睁大。
一定是陆昭谨,陆昭谨带人来救她了!
想到这边,她便扯开了嗓子喊道:“殿下,殿下!”
但是由于药效的关系,加上午膳到现在都没有进过食,让她现下根本没有太多的气力。她努力加高自己的音量,却仍旧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来,根本便传不到外面人耳中去。
江琬槐侧头看了眼采春,想要叫她一道来呼救,却见采春早已昏迷了过去。
她屏住呼吸听着外头的动静,终于听见众人将一道门打开了的声音,脚步声也愈发的近了,江琬槐连忙又开口唤人,却只听见外头的人在屋内搜寻了一阵,什么都没有发现之后,便离开了去,脚步声也随之远了去。
护卫们将整个花楼都翻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太子妃娘娘,只好下楼同陆昭谨领罪。
陆昭谨脸色冷到了极点,身上散发出气场越发的骇人,他攥住井阳曜的领口,剑眸微眯,透着一股危险的意思,冷声问道:“她到底在哪?”
井阳曜的功夫不及他,在方才的打斗中便一分了高下。此时被陆昭谨攥住了领口,也不费力挣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太子殿下,井某也是替人办事,你还是不要为难井某了。”
陆昭谨手腕一转,便抓住了井阳曜的脖子,手上逐渐收了力道,开口道:“她在哪?”
他当真是起了杀心的,若是井阳曜不将江琬槐交出来,他便也活不过当下。一旁的纪焕立马便感受到了陆昭谨的杀意,连忙上前想要劝阻:“殿下,别啊。你现在若是把他杀了,我们就更找不到娘娘在哪了。”
陆昭谨睨了他一眼,仍旧没有收手,纪焕脸上的焦急难掩,赶忙问井阳曜道:“井兄,你到底将娘娘藏哪儿了?”
井阳曜没有应声,垂落在身侧的右手也跟着动了,他的动作极快,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宽大的袖袍下便现出了一只袖珍的匕首来,直接划破了陆昭谨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瞬间失了力道,将自己放了开来。
他推开了几步之后,板着脸道了声:“冒犯殿下了。”
还是没有开口要说的意思。顿了顿,又作揖道:“殿下既然没有在井某这儿找到人,还望殿下带着人离开,不要打扰井某做生意了。”
江琬槐实则是被关在了暗门里头,只能从外面打开触发机关打开屋子,不过方才搜查的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在房间里头搜了一通,没有发现人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去。
陆昭谨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没有搭理井阳曜,重新命令道:“再搜,每个房间都寻寻有没有暗门。”
话音刚落下,他也跟着一道进去搜寻。这家花楼的房间不少,方才找了一通已经费了不少的时间,现在还要重来一趟,待搜完说不定天都要亮了。
井阳曜抓到江琬槐之后,便派人送信同瑞王说了,瑞王的消息还未送回来,也还没有派人来他这儿接人。
见众人再次上楼搜寻之后,井阳曜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这可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了报旧人之恩,便答应了要帮他抓一个人。他本以为自己只要抓到了人之后,待瑞王的人来了,再将人交予他,这事便算结束了。
谁能知道太子殿下大半夜的不睡觉,直接过来将他这花楼翻了个底朝天,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井阳曜一阵头疼,还没缓过劲来,便看了一旁多年不见的好友,怒气冲冲的一拳直接朝他揍了过来,怒声道:“井阳曜,你现在怎么还做起这种勾当来了。”
“绑架,你行啊你。”
井阳曜一个不慎,直愣愣地挨了这一拳,被揍得偏过了头。他舌尖抵了抵被揍的侧脸,他自知无理,开口道:“我说了,我只是帮故人一个忙罢了。”
“故人,是瑞王吧?”纪焕本来以为他会躲过去的,没想到他竟然实实在在的挨了自己一拳,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很快地掩盖了过去,轻嗤一声道,“你可还真是什么人的忙都肯帮。”
“那你呢,不一样是在天家人办事?”方才便一副淡淡然,任打任骂的井阳曜神色也有几分怒意来,扯住纪焕的领子,怒道,“是谁曾经嘲讽朝廷中人愚昧无知,是谁曾经对天家人厌恶的无以复加?”
“纪焕,你可别忘了,你我的父母都是被谁杀害的。”
整个大堂里只剩下纪焕和井阳曜两个人,其他人都听令上楼重新搜寻。井阳曜这句话只落入了在场两个人的耳中,话说出口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应声。
井阳曜说完这话之后,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手一甩,将纪焕松了开来,颇有几分颓然的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叹道:“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