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意义的结论。
“小情侣之间出了矛盾,我建议你最好的方式,还是开诚布公谈一谈。”宋书明叹口气,委婉劝榛榛,“我不会劝你去接受一段柏拉图的恋情,毕竟人欲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夫妻两个感情要和谐,最好,就是方方面面都很和谐。”
“你男友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与你亲密,是道德上有负担,还是真的生理上有问题,我觉得,你可以温柔但是坦白的直接与他谈谈。”
“能接受,就努力接受,如果不能接受的话,趁早分手好聚好散,免得拖得久了夜长梦多。”
宋书明基层几年,因情生恨的案子见了不少,此时便苦口婆心劝榛榛早些破结早日面对,长痛不如短痛。
榛榛却摇摇头,说:“其实我多少也猜到,应该是身体上的原因。可我真的太爱他,想到分手便心如刀绞。如果真的是他身体不好,那我就是柏拉图一辈子,我也认了。”
“我就是想请你来帮我排除一下,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宋书明隐隐有些明白苗榛榛的言外之意。她是怕自己人在局中,当局者迷,怕万一许言情深如斯却只是演技高超,对她根本就是另有所图,或者…是怕许言本来并非直男,找她只是为了骗婚骗子宫?
宋书明皱着眉头看榛榛,她此时偏着头看向窗外,目光彷徨,像不知所从。
宋书明轻轻叹口气,说:“我答应你。”
宋书明真的着手开始调查,方才觉得这件事情远比榛榛所说复杂太多。
“你除了姓名年龄生日单位,其他都不知道?!”宋书明不断提醒自己眼前这个是顾客,要有服务业意识不能上手摇醒她。
榛榛嘿嘿笑了一声,又是迷糊又是抱歉,说:“我们约会,都是我叽叽喳喳比较多,聊书聊剧聊八卦聊漫画,天南海北什么都聊。”
“喔!许言是山西大同人,家里独子。大学,就在首都读的,喏,就是我们单位旁边那一间联合大学,学金融。”苗榛榛说。
“毕业之后,就进了农行?”宋书明问。
榛榛点点头,说:“对啊,离我单位,地铁一站路。”
“听你之前说,他平时很忙?”宋书明若有所思。
“他在投行部,出差加班都是家常便饭,忙起来的时候,一周见一次,不忙的时候,每周两三天,都来接我下班。”
宋书明听到这里,直觉有些不对,也不着急点破,继续问道,“他家境如何?”
苗榛榛说:“唔,他家境如何,我倒也不在乎,横竖我也不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
“今年过年前和他提到回家过年,我也说过愿意去他家看看,但他好像很不愿意,说家里环境不好,怕我去了住不习惯受委屈。”
“那可能,是不太好吧。”苗榛榛漫不经心答道。
“你们平时交往,花谁的钱多一点?”宋书明觉得自己像个嘴碎八卦的老婆子,却还得耐着性子继续问。
榛榛却听出宋书明的言外之意,瞪大了眼睛,说:“你可别这样想!”
“许言家境虽然普通,但他自己非常勤奋聪明又上进,又在投行工作,收入可不低。我们在一起,都是他花钱,平日相处,他大方得体,毫不吝啬。”
“我家才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我做网站编辑,收入刚够养活自己。许言和我在一起,我绝不相信他是为了钱。”榛榛语气坚决,干脆利落地说。
宋书明很能体会苗榛榛维护心上人的心情,住了口不再多说。
等送走了她,再细细思考,才发觉他刚才不过寥寥数个问题,就已找出她话中数个破绽。
许言与榛榛同岁,又是山西人,他考进首都联合大学,应该是十年前参加高考。可宋书明刚刚查过,首都联合大学的金融专业,直到六年前才首次在山西省招生!
除非许言没有在户籍地参加高考,否则,他不可能毕业于联合大学的金融专业。而任何年代,高考的户籍管制都非常严格,想在非户籍地参加高考,又谈何容易?
就算许言真的是联合大学的学生,毕业之后去了农行的投行部工作。但是银行的投行部,一般至少需要名校毕业的硕士学历。书晴的高中同学也有考上清华北大的,去年大学毕业应聘几家投行,都在简历关就被刷了下来。
联合大学虽好,如果本科毕业想进投行部工作,也需要有力的背景才能做到。
如果许言有这样强大的关系,既能让他脱离原籍参加高考,又能帮他毕业之后找到一份这样高薪优秀的工作,那他的家境又怎么可能如他所说,“环境不好”到,让苗榛榛“住不习惯受委屈”呢?
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苗榛榛工作的单位在立水桥南,离她单位一站地的农行,宋书明恰好曾经去过。
那是一家只有六个对私柜台的农行支行。
而一家支行,是绝对没有投行部,也绝对没有投行业务的!
许言在说谎!他的单位,他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