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字,这不,写到大年三十了,还在奋战。
“陈爷爷,我先拿着回去了。”见人家家里有事,来取对联的女孩子不便多呆。
拿上东西,道了谢,起身往外走。
却在院中,和陈皖南顶头碰。
免不了一阵寒暄。
“她好像是名记者。”等女人离去后,瞿嘉才记起对方来,这在她的反应里,算是慢的了。
“你们认识?”陆盛却惊讶,下意识看了陈皖南一眼。
“不。”瞿嘉思考性的眯眸,“很久以前看过一篇新闻,有报道者的照片,应该是她,叫霍曦。”
“这过目不忘,服了。”陆盛叹服拍掌。
“进去吧。”陈皖南眸色闪了闪,看上去像是急迫,牵着瞿嘉手进了门。
……
年前,陈皖南打电话告知要带姑娘回家,陈nainai不信,六年了,自从六年前被人放鸽子,她孙子就算废了,别说姑娘,家里安排的普通会面,只要有女孩在,他都不去。
以为又是借口,陈nainai在电话里痛心疾首。
“还是瞿嘉。”直到说出这个名字。
才不可思议的信了。
此时,俊朗挺拔的陈皖南,沾着一身雨雾,牵着瞿嘉的手进了门,家里瞬间鸦雀无声,只一双双笑眼,热络的望着瞿嘉。
“爷爷nainai新年好。”瞿嘉感觉自己脸上发烫,随着陈皖南来到乌木的方桌前,见到两位老人。
来前,她就知道陈皖南的祖母不是得过且过的普通老太太,出身书香世家,大学教授的职务上退下来的,这还是三十年前的事情,眼下,陡地一看,更是一身的气度不凡,豁然觉得这气度和陈皖南如出一辙,果然是他nainai无疑了。
“您又编这个,不怕伤眼睛。”半晌的寂静里,陈皖南看向自己祖母,大半年没回家,这老太太脾气似乎更固执了,瞿嘉喊她半天,那边爷爷都望着瞿嘉点头好几回了,她这边还没半点吱声。
那是一只冰裂纹的茶杯,圆圆浅浅的一只,外围杯壁正被纤细的竹篾穿上了一条裙子,防烫,又雅致。
“伤眼不比伤心,趁能动就多动。”陈nainai扶了扶老花镜,从这句话里就说出了水平,话外音直奔瞿嘉。
不是不尴尬,只是更多的被心疼占据。
这几年,不知道陈皖南怎样折磨的自己,才让他至亲的人,对她如此介怀。
“nainai,谁惹您伤心了?”陈皖南会打岔的很,牵着瞿嘉到老人身边,“半年多没回来,是我的错,局里太忙了,过年都差点被派去俄罗斯。”
“这么忙?”这话惊到他nainai,忙说,“你多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
“恩。”陈皖南唇角勾着笑,“瞿嘉看着我呢,您放心。”言语助攻的同时,握着瞿嘉的手一同放在老太太手上,拿走了她手里的篾和杯子,再彻底离开,就只把瞿嘉的手留在那儿。
这下老太太无论如何不能失了礼,瞿嘉趁机喊了声nainai,又语气诚挚,“抱歉,现在才来看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更新放存稿箱了,哈哈,一章存稿骄傲上天的作者,也是很少见了。
☆、相思树08
大喜事一桩。
心宽似海的陈爷爷落在红纸上的笔不禁一抖, 高兴到废了一张纸。
鹿跃眨着一双大眼,看看爷爷这边, 又看看nainai这边,发现不对, nainai到现在没说话呀。
其实,老太太哪里还有脾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加上自家孙子又这么向着瞿嘉,左不过是盼着他找到想幸福,静默了一会儿, 干干脆脆应了声, “来了就高兴。”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瞿嘉,面上保持微笑, 与陈皖南对视了一眼,他竟然朝她眨了下眼睛,忘形的可以了。
接下来的人,比较轻松了, 瞿嘉一一喊过。
分别是陈皖南的两位伯父,伯母, 还有姑妈。
他父亲听说年初六才回来。
陈皖南对此不做任何评价。父母婚姻不睦, 他从小跟着爷爷nainai长大的,所以,陈皖南和两位老人尤其亲。而对于父亲这个词,极其疏远。
这个家里还有一个特别现象。
鹿跃。
她和陈家其他亲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是陈皖南母亲再婚后的女儿,当年被陈皖南带回来的时候,听说小姑娘孤僻的很,和谁都不交流,陈皖南没有办法,只好一边上学,一边把妹妹带在身边。
现在鹿跃大了,显然懂得在这个家自处。
她跟在nainai身旁,亦步亦趋的在大锅里找rou吃,被老太太笑刮了下鼻子,但绝对不允许其他人说鹿跃半点不好,所以,陈家没人敢得罪鹿跃,像个小祖宗似的供着。
瞿嘉看的出来,这是nainai尤其疼爱陈皖南这个长孙的结果。
“我们这边过年规矩比较多。你要习惯。其实很有意思。”把鹿跃抛下,陈皖南带着瞿嘉出来,把后备箱的礼品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