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
啸之二话不说,弯下腰便拉着她往自己背上趴,道:“上来!”
“这……”
啸之回头静静地看着她。
连枝红了红脸,迅速扫视一遍周围,四下无人。她犹豫着爬上他坚实的背,啸之顺势把她背起来,忽然离了地,连枝紧张得狠狠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啸之身体一僵,半响,低声道:“你……你想勒死你先生吗?”
连枝喃喃道:“快走吧,我困了。”
啸之没说话,背着她顺顺当当的往前走,不摇也不晃,连枝趴在他背上,鼻尖是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舒服极了,渐渐地竟真阖上了双目。
“饿了吧?我今天买了蛋糕的,你之前不是说好吃吗?可惜被我不小心摔了。”啸之悻悻道。
“现在店都关门了,只能明天再买了……回去我给你煮点粥吧。”
“连枝?”
啸之转了转头,蹭蹭她的脑袋:“……睡着了?”
没有回应,连枝呼吸绵长,温热的气息轻轻吐在他脖颈之间,弄得他心里直发痒。
啸之很想亲亲她,可惜这个姿势实在碰不着她的脸。
他背着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抿了抿唇,继续向前走去。
*
翌日,连枝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啸之已经去了杂志社,桌上放了一张纸条和一堆药,叮嘱她千万吃了饭再吃,旁边还搁了一瓶蜜枣。连枝浅笑着把纸条收起来,看了看那堆药,全是西药,写着她看不懂的名词。
唐姨煮了小米粥,配着酸豆角,很是可口,即便是没胃口,连枝也吃了一碗。回房时碰见老太太抱着冬喜晒太阳,连枝心里打鼓,上前道:“娘。”
老太太扫了她一眼:“老三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这会儿好多了。”
“多歇歇吧,老三忙,别让他挂念。”
连枝点点头:“是。”
西药倒不是很苦,只是味道怪怪的,连枝夹了一颗蜜枣放进口中,甜丝丝的,她眯了眯眼,吃得很开心。吃过药,连枝觉得头有些晕,便躺下来打算睡会儿,谁知这一睡,竟睡了一日。
还是啸之把她弄醒的,他轻轻推了推她,唤道:“连枝?”
连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觉得头晕得厉害,咕哝道:“干嘛?”
啸之蹙了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么烫!连枝,快别睡了,我们去医院。”
“不用了……我觉得不烫啊,”她烧得头晕目眩,说话也有些含糊,“我刚刚才吃过药……”
“不行,快起来!烧糊涂了你。”啸之边说边起身去找衣服,连枝的衣服穿起来都太麻烦,他索性取了件自己的外套。
“把这个穿上。”
连枝晕得厉害,不想动,翻了个身继续睡:“再等会儿,药没那么快见效……”
啸之急了,冷声道:“还等什么等!你想气死我吗?!”
连枝头一回见他对自己发火,立即吓得呆住了。
他上前把她抱起来,连枝软绵绵的坐不直,啸之便拿外套往她身上套,三下五除二的穿戴好。她瘫在他怀里,半睁着眼睛,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整个人都弱弱的,他心里发酸,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亲亲她的额头。
啸之抱着连枝出去,找了辆黄包车去医院。
大夫说打针退烧最快,连枝听了,一下子睁开眼睛,愣愣地问:“怎么打?”
“就是扎针。”
“把针扎进rou里。”
连枝瞪大眼睛,猛地抬头,撞上了啸之的下巴,两个人具是一疼,啸之摸了摸下巴,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一下子就好了。你昨天吊针也是这样,不过时间还长些。”
连枝蹙眉,扯了扯嘴角,道:“可是昨天我晕了,感觉不到。”
其实她也听说过西医会给人扎针,约摸像针灸一样?只是真轮到自己身上,她却有些怕了。她上辈子身体还好,即使生病也只是喝喝中药,也没试过针灸,更别提扎针了。
把针扎进rou里……那得多疼?
连枝刚想拒绝,便听啸之道:“那就打针吧,劳烦您了。”
“别……我还是吃药吧。”连枝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角。
啸之看了她一眼,抓住她温热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烧得脸都红了,吃什么药?还是打针好得快些。不要怕,很快就过去了。”
连枝苦着脸垂下头。
大夫拿出针管吸药水时,连枝看了一眼,锐利的针尖在电灯光下分外晃眼。
她咽了咽口水,抓紧啸之的手。
啸之见状,不由有些担心:“待会可别乱动,忍着点,否则针断进rou里就糟了。”
连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我怕我忍不住动……阿先,要不还是算了吧。”
啸之想了想,伸手把她掰向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