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用这么性冷淡的色调啊,到处都是灰秃秃的,不好看。”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继续叨叨:“你看你穿的也是,明明身材很好啊,为什么裹那么严实,白瞎了,唉……”
周夏稳稳地开着车,问他:“我爷爷活到九十八岁高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了话题,可陆明然还是下意识地接话。
“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
陆明然愣了会儿,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由打了个冷战,安静下来。
这冷笑话,真的是好冷,呵呵呵呵呵呵。
趁着他消停下来,周夏放着外音,给边凌江打了个电话。
边凌江已经在医院守了边鹤好几天,她的情况确实是每况愈下,昨天甚至出现了咯血的症状。他怕得厉害,时时刻刻不忘握着手机,周夏又一次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接到她的电话,他深吸口气,声音因为惶急和紧张有些嘶哑:“姐?”
边凌江的声音很好听,属于传说中的低音炮,立刻吸引了陆明然的注意力。
瞥了陆明然一眼,周夏温声说:“药拿到了,你在医院吗?我现在过去。”
边凌江不由站了起来,有些激动:“谢谢姐,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边鹤听到了他说的话,有些奇怪,等他挂完电话后,问道:“阿江,你有朋友要过来吗?”
边凌江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的,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帮我的朋友。”
“是女孩子啊?”边鹤有些讶然,“方便的话,请她上来坐坐吧,我想当面感谢一下她。”
边凌江点头:“我等会儿问问她的意思。”说完穿着外套下楼。
周夏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看见边凌江,摇下车窗问他:“阿江,车停哪儿?”
边凌江望过来,一双清可见底的眼眸把陆明然震在当场,他喃喃道:“绝色!”又激动地拍了拍周夏的手,“夏夏,我恋爱了!一会儿你记得介绍我,我要追他!”
周夏忍不住眉头抽了抽,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边凌江走近前,盯住陌生男人的手,目光像淬了毒一样,看得陆明然一哆嗦,把手收了回去。
然而他面对周夏的时候,却换了副面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说:“姐,地下停车场在前面,大概一百米远。”
去停车的时候,陆明然后知后觉地问:“夏夏,你……你不是说他是你弟?”
“是啊。”
“可是……可是他好像喜欢你哎?”陆明然疑惑地说。
周夏心中一跳,忙不迭否认:“少胡说八道。”又不放心地警告他:“你少打他的主意,人家是个直男。”
陆明然狐疑:“你怎么知道他是直的?”又有少年感又有隐隐的霸气,也是个可攻可受的好苗子啊!
我当然知道!周夏把这句话咽了回去,狠狠瞪他一眼:“反正你给我老实点,不许招惹他!”
两个人在停车场耽搁了半天还不出来,边凌江脸色不由有些难看,他不知道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是谁,可是周夏和这个男人关系很亲近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也由此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看到陆明然搭着周夏的肩膀,吊儿郎当走出来,他冷淡的表情被撕裂,怒视着陆明然,像一只护食的凶兽。
承受不住他有如实质的目光,陆明然讪讪地把自己的胳膊收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
好凶啊……
边凌江走近周夏,接过她手中的袋子,说道:“姐,你能不能去病房见见我妈妈?她知道你帮了我很多,想当面感谢你。”
周夏略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又指了指陆明然道:“谢我就不用了,这是我朋友陆明然,在美国做医生,专攻癌症这方面的,药也是托他拿到的。要不让他上去跟医生谈谈吧,详细了解一下病情,看看药物方面怎么配合,对阿姨后期的治疗会有好处。”
欠了陆明然这么大一个人情,边凌江不得不勉强给了对方一个几乎看不出的笑容,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边凌江,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被美色所惑,陆明然屁颠屁颠地伸出手来,不防被周夏一个巴掌打掉。
他“嗷”的一嗓子,怒视周夏:“夏夏,你干嘛打我!”
周夏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拉着边凌江的手往外走,边走边嘱咐:“陆明然脑子有点问题,你别理他那么多。”
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边凌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柔软冰冷的手上,忍不住翻过手心用力回握住她。
在后面看着这一幕的陆明然目瞪口呆,惊觉自己成了一只硕大且瓦数极高的电灯泡。
☆、我不喜欢他
打发陆明然去了医生办公室,她跟着边凌江往病房走,医院是个满载人世悲欢的地方,看着一个个面色或痛苦或麻木的人从身边经过,周夏不由想起十二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