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带着墨镜的黑衣人气势汹汹破门而入的时候,谢近安懒洋洋将双手靠在脑后,习以为常的睨了一眼后一步进来的同样带着墨镜长发高高挽起的冷艳女人,腰部狠狠一挺,成功让跨坐在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哼,“停什么,继续动!”
早在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就停下动作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的易尘喘着粗气趴在谢近安赤裸的胸口,刚才那一下撞得有些深,让他一瞬间就泄了全身的力气。听到谢近安发话,完全忽视了突然闯入的所有人,没有丝毫犹豫用手使劲撑起身体,谢近安的性器刚刚往外划出了一半,却已经力竭的易尘手一软,就直直作了下去。
“嗯~”易尘咬着牙憋住了即将溢到嘴边的呻yin,谢近安却仿佛故意要给谁听的发出一声很浮夸的舒爽甜腻的轻哼。
美艳女人面不改色的站在门边,下巴依旧骄傲的扬起,眼皮却是谦恭的垂下。黑衣人自发的站成两排,从门口站到门外,低眉顺眼鼻目观心的模样。
谢近安心里忽然一跳。
这架势
皮鞋踩着木质地板的声音很沉闷,一下一下打在人心上。
易尘敏锐的察觉到脸庞下贴着的温热胸膛肌rou紧绷,然后才慢半拍的发现空气中渐渐弥漫的紧张感。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睛亮晶晶抬头去吻谢近安,谢近安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门口,被突然袭击有点不耐烦的蹙眉,“易尘”
剩下的话全部被不属于自己的唇舌攫取,易尘的吻技十分生涩,却胜在热情,鲁莽的把舌头伸进谢近安口中横冲直撞,用牙齿看似粗暴的撕咬谢近安的唇瓣,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道,咬完了了还要羞涩般的的舔一舔。
这个人怎么跟狗一样,老喜欢舔人啊。
谢近安被带跑了思绪,漫不经心的想着。
而此时,脚步声已经很接近了,在黑衣人和美艳女人越发恭谨的目光中,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略长的头发看上去似乎比想象中要柔软,柔顺的划下耳际,并不瘦弱的身体裹在白色的西装里,西装外套的扣子没扣,也没有打领带,露出里面同样没扣扣子的淡蓝色绣花衬衫,结实的肌理虽然不夸张,却也轮廓分明;衬衫下摆塞在扣着皮带的裤子里,让人恨不得将皮带抽开,去放目更多的风景;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反着光,斯文谦和,让人看不清他眼底流转的情绪,唇边一抹笑容温和却泛凉。
这是一个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属性的男人。
最开始的紧张早在真的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就莫名消散了,虽然谢近安从来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才是谢近安最真实,最嚣张,最任性,最无畏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有所依仗。
你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永远包容你,原谅你,守护你,所以无所畏惧。
于是,恃宠而骄也没关系吧?
谢近安抬眼看着男人温和的笑容,眯了眯眼,忽然伸出双手揽住了专注研究他嘴巴内部结构的易尘,加深了这个单方面自嗨的吻。
唇齿缠绵,谢近安带着一种恶意捉弄的心思,故意无视了单簿今,而是专心的将注意力放到易尘身上来。
或许是因为被单簿今注视着和别人做爱太刺激,谢近安显得格外的激动,一只手扣住易尘的后脑勺用力亲吻,将擅自闯到自己嘴里的舌头狠狠欺负一顿,放肆的勾缠,狂野的扯动,摧枯拉朽的热情,直收拾的易尘的舌头羞怯被动的跟随着舞动,几乎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却探进了堪堪遮住两人腰腹部位的被子里,找上了肌rou紧凑却出乎意料的柔软的tunrou,揉捏掐弄,力道有些大,腰部更是大开大合的征伐挺送,恨不得将狭小紧致的甬道全部捅开,细嫩温暖的内壁柔媚的迎合着谢近安的性器,依依不舍的放着离开,在进来的时候又争先恐后的贴上来。谢近安激动着喘着气,松开易尘的嘴唇换一口气,就又一口刁住易尘性感的喉结,用牙齿咬了上去碾磨,就像是交合中的雄兽对待想要逃离的雌受那样。
尽管谢近安如同雄兽一样毫无克制,昨夜就已经磨肿的xue口在这样的进攻之下痛的刺骨,估计都已经流血了,摩擦之间发出的水声在静默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明显,将空气好像都染上了yIn糜的粉红色,易尘却没有想要逃离,而是甘之如饴的默默承受,甚至不明显的迎合,嘴唇被松开之后再也无法关住大声的浪叫,“安安少!啊!在用力一点啊!”
谢近安找人上床的时候一贯不喜欢太过放荡的叫床声,他嫌吵。他最喜欢在干进别人saoxue的时候听到那种隐忍又沙哑的闷哼声,不但不吵,反而很诱惑很勾人,让他忍不住更深更放浪的Cao进柔软的洞xue,直到Cao到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为止。
可是易尘的声音虽然大,却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听聒噪,干涩的喉咙很沙哑,那一声声低哑的安少像是带着小钩子,让他更激动了。
低吼一声,谢近安按着易尘翻了个个,rou棒在温暖shi润的洞xue里转了个圈,gui头搓到的内壁上泛起一阵麻麻的痛意,然后又迅速的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