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厚厚的深色窗帘将阳光牢牢挡在房间外面,却挡不住窗外鸟儿欢欣鼓舞的鸣叫。
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好吵。
谢近安蹙着眉拉高被子遮住头,一蹬脚就把睡在身边的温热身体踹了下去。
“嘶。”易尘一夜没有睡,初次承欢再加上谢近安显然不会是个温柔的主,后面裂开几乎是
不用想的结果。好不容易等谢近安睡着了,易尘才艰难的清洗了自己,重新爬回床上,却只敢稍稍靠近,不敢有肢体接触,生怕打搅了谢近安的安眠。
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易尘心里的狂喜压制不住,甚至在凌厉的眉梢泄露些许,再加上下身的痛苦,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睡觉。小心变换睡姿成侧卧,却还是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心满意足的看着心上人的睡颜,深邃冷郁的眼睛闭着,掩藏了大半的平日里不敢直视的锋芒,总是勾着嘲讽弧度的嘴唇也放松了下来,带着甜美的笑意,露出了最本质的柔软,黑色的发丝服贴乖巧的落在枕上,两只手握着被子放在身前,本来就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看上去一团孩子气,让易尘的心都软成一团。
易尘痴迷的望着谢近安的容颜,探长了脖子想去吻他柔软下来的眼角,最后却只是在露在外面的指间上落下一个羽毛一样饱含深情的吻。
触电一样的缩回来,谢近安却没被惊扰分毫,依旧好梦正酣,易尘不甚满足的咂咂嘴,又凑上去,在虽然不如女人柔软纤细却偏偏好看的叫人舍不得挪眼的十指尖尖上依次亲了一遍又一遍,从左到右一次,从右到左再一次,还可以跳着来一次
然后他就被踹了下去。
被打扰的睡眠的谢近安裹着被子从床上做起来,头发凌乱,锁骨上还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眼睛因为困意而水汪汪的,眼神却恐怖又压迫,像是被打扰了沉眠的深林里的喷火龙,马上就要对不识趣的闯入者一点颜色看看。
“安安少。”易尘喉头一动,“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你很想亲我是吧。”周围气压沉沉的大魔王眯着眼望着他,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滚过来。”
易尘马上就着摔倒在地的姿势四肢并用的爬了过来,然后就往床上爬。
谢近安冷眼看着,然后在他爬上来之后一伸脚,刚爬上来的易尘就一骨碌滚了下去,额头撞到了不远处的椅子腿,易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隐忍痛意的闷哼。
“滚过来。”谢近安又发话了,易尘知道自己肯定是惹人生气了,也不反抗,再次爬了过来,却还没有来得及靠近床,谢近安光着的大长腿就扫了过来,“我让你滚过来,听不懂人话吗?”
再次被踹出去的易尘明知道这是刁难,也不生气,好脾气到不可思议,很是听话的躺在地上,想了想平时看到过的狗狗撒娇的动作,然后试探性的打了一个滚,接着就欢脱的一路滚到床边,还在床脚撞了一下,又用脑袋讨好的去蹭谢近安的脚。
谢近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用脚将易尘的头踩住,按在床沿上,“你不是很喜欢亲吗?亲啊?”
因为姿势的原因,易尘的视线被固定,眼睛却恰好能够从被长腿撑开的被子缝隙中瞧到被遮挡住的景色,长着不怎么浓密的腿毛却看上去十分性感的小腿,结实匀称的大腿,还有沉睡在黑森林中的硕大性器。
咽了咽口水,易尘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心,然后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谢近安的脸色,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神冷淡又讥讽,辨不出喜怒。
易尘看上去一副老实木讷的样子,实际上油的很,看谢近安没有直白的表示不喜,就干脆的默认为让他继续,头被固定着,舌头再灵活也动不了多少,易尘就轻一下重一下的舔弄,然后就感觉到谢近安有点松动,立刻放轻了力道,想来是痒,谢近安忍不住想要闪避,却被易尘抓住了机会,一跃就扑上了床,顺着腿一路舔到被窝里去了。
重点部位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被灵活温柔的舌头小心伺候,谢近安舒服的叹了口气,也不在介意易尘刚才的打扰,早晨本来就是比较激动的时候,谢近安的性器很快就在易尘嘴里硬了起来,不过因为昨晚上的满足,再加上刚睡醒有点懒洋洋的,这个时候就有点不想动,干脆就用大腿夹住了易尘的头,任由他动作。
这边浓情蜜意热情火辣,而另一边的谢家可就是乱的人仰马翻,浑身煞气的男人一身干练整洁的西装,紧紧抿着嘴唇坐在沙发上,宽松的西装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勾勒出紧凑的肌rou,双手摆弄着一套白瓷茶具,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烟雾缭绕间,男人竟然有种羽化般飘渺的气质。
“还没查到吗?”将泡好的茶放在鼻尖一嗅,却并没有要喝的意思,男人转头,问跪在一边的人,“我让你眼也不能眨的跟着他,结果居然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貌不惊人的男人闻言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颤抖,声音因为惧怕抖得支离破碎,“安安少平时都会按时回来的,谁知道谁知道我昨天只是接了个电话,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