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传下去皇上身休欠安,任何人都不见。
属下已经照做了。
很好,你们出去吧,在外面守着。
是。
关了门,东方洛又重新回到软垫上跪着,直到皇上醒过来惊恐万状的看着屋内的一切嚷着,他才开了口,皇兄,是不是觉得这屋里的一切很熟悉?
这?这?皇上有些语无lun次,扶了额乱撞着。
东方洛倒是淡然,一双清澈的眸子透过面罩扫着屋里的一切,皇兄,你还记得吗?这间宫殿是我母妃的寝宫,小的时候,你和天香常来这里找我玩的,你身后的那个椅子下边,天香曾把一颗明珠藏在那里,让你我找了好久,还有你脚下的地方,曾经死过一个嬷嬷,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是被火活活烧死的,你再看看你身后的床,我母妃就躺在那上面离开了人世。
你?你?
皇兄,我曾经想过放下仇恨的,永远都不再踏入京城,可是你不放过我,千方百计让我来京城对我赶尽杀绝,甚至不惜以刘长赢为代价,你把我捧的越高,就是要我犯错,好给你一个借口杀之,呵,如今算是可惜了,你棋差一步,成了我的阶下囚。
皇上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靠在墙角,胳臂上露出昨夜被刺伤的伤口,他看了一眼,皱了眉,却并不觉得疼,朕身上怎么会有一个伤口?
你这个伤口是我刺的,当然了,你不会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记得在你中了迷药的时候做过的事。
东方洛,你居然敢给朕下药!
哼,我为什么不敢,你想杀我,我只是比你抢先了一步而以,再说了,你为了嫁祸于我,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的了手,你又比我多高尚!论起手足自相残杀,呵,你,包括天香,可都比你母后狠的多!
你给朕住口!东方洛的直截了当给了皇上当头棒喝,让皇上恼羞成怒,不错,他是利用了天香,可是他不允许有人说出来。
东方浩,你没有资格对我吼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挑起我想要忘记的仇恨,那我成全你们,我就把这十几年来的新仇旧恨一并算了,我不仅要本该属于我母妃的后位,我更要本该属于我的皇位,还有,一个本该属于我的人!
东方洛,你想要夺回皇位,太晚了,就算整个皇宫以及整个京城都被你控制了,朕也不怕,天下兵马大权不在朕手里,传国玉玺也不在朕手里,你凭什么坐上龙椅?
东方洛一愣,既而道,传国玉玺不在你的手里,看来你是早有防备了,也罢,它早晚会回到我的手里,上官,进来吧,送皇上去上朝了。
门吱的一声,上官海走了进来,端起桌边的一杯水,给皇上强行灌下去,皇上挣扎无果,终是昏迷了,东方洛看着倒下去的皇上道,上官,让皇上下旨去岭南,
将小姐诏回京城。
王爷,恕臣直言,自驸马爷张羿去世至今,小姐终日闭门养病,身子弱不禁风,老爷说过最好不要让她长途跋涉,你看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办法?
多带一些随行的大夫,路上可以行的慢一些,只要在八月十五赶到就可以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上官海见东方洛还是执意要让天心进京,也不再妄加阻拦,便命人抬着昏迷的皇上一并离去。
天香的再一次回来,让冯绍民看到了些许能够见到皇上的希望,她先是命人去了丞相府让张绍民去宫门口会合,然后在天香的面前做出了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果不其然,天香看了她的样子不耐烦的问着,哎,我说冯绍民,你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皮又痒了是不是?
公主,并非绍民不想安分坐下,而是绍民心里有一事实在想不通。
说来本公主给你分析分析。
皇上突然下旨不见任何人,也不上朝,不知是病了还是怎么了,有很多事情我正等着皇上最后定夺呢。
哦?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皇兄肯定是病了,走,我带你去见他。
公主,皇上下旨说过不见任何人的,你怎么去见他?
皇兄下的旨是针对你们,又不是针对我,谁敢拦我进宫,我就用这把尚方宝剑把谁的头砍下来!天香边说着边转身去取挂在里宫的尚方宝剑,冯绍民一看是真的尚方宝剑,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她从来都不知道天香有一把尚方宝剑,而且就挂在她的书桌后面。
公主,这把剑你从何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皇兄给我的,我一回来这把剑就放在桌子上,皇兄还说我要是看谁不顺眼的话,可以先斩后奏,呶,圣旨还在你桌上放着呢,哎,冯绍民,你可别惹我,要不然我先拿你开刀。
冯绍民走到桌前拿起圣旨看着,没错,正是皇上的字迹,可有一点她不明白,皇上如果想赐一把尚方宝剑给天香的话,直接赐予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转别人的手赐予。
冯绍民,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天香用剑柄戳着冯绍民。
走,公主请。
两人来到宫门口时,张绍民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几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