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性格,也可以说是她没有了自我。
下人端来一碗汤,说公主请慢用,她就把汤整碗喝光,又拿了点心也说公主请慢用,她又把所有的点心都吃了光,嬷嬷说要帮她梳一个新的发型,要她不要动,她果真就端坐在那儿半个时辰没动一下,更要命的是,冯绍民入夜的时候还在宫里和大臣们议事,嬷嬷只随便说了一句公主要是不困的话,就等驸马回来,她就当了真,呆呆的坐在寝宫的床边等了冯绍民整整一夜,待冯绍民回来的时候推开门一看,真真是心疼之极。
驸马,你回来了,妾身替你更衣,坐了整整一夜的天香终于开了口,动了身子去拿昨天为冯绍民准备好的衣服。
香儿,你等了我一夜,眼睛都红了,去睡会儿好不好?冯绍民把天香拉进怀里抱着。
好,天香淡淡的答着,面对冯绍民的亲密,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我陪你睡好不好?
妾身一切依驸马所言。
面对这样的天香,冯绍民所能做的,就是一直陪着她,天香失忆的时候,至少还记得一剑飘红,他可以保护她,她不用太担心,天香忘了情的时候,至少记得她,至少有自己的想法,她只要不惹着她就好,可是天香没有了自我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命令她,可以左右她,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便的一个浪头过来,就有可能粉骨碎身。
她不能明白,在那一夜,守卫森严的皇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天香会变成这样,她下令盘问了那夜值班的所有人,可是没有人觉得那夜有什么不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在屋内没有旁人,且屋外侍卫成群的皇帝寝宫内,天香就这么无故的病了,这简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怀疑过皇上,因为当时只有天香与他二人,可是她想不出皇上这么做的原由,想再分开她们?直接杀了她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总督天下兵。
天香又失忆了,她仍旧是只记得一剑飘红,一剑飘红带她走了十天后,又将她送了回来,她记起了冯绍民,却是直接忘了情,没有了自我,冯绍民放下所有的事陪了她整整半个月,在一个雨夜里,她又再一次失忆,一个人躲在滴雨的檐下,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也不动,直到冯绍民又找到一剑飘红来带她走。
冯绍民站在细雨里看着天香再一次离去,她忍不住了,她想无论如何今夜都要从皇上的嘴里得到明确的答案。
冯绍民骑着马还未到宫门口,就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在宫门口徘徊,待她行近,看到那人正是张绍民,不禁寻思着他这么晚进宫是为什么。
冯兄,你这么晚进宫所谓何事?
为了天香的病,再来找些线索,张兄你呢?
我是皇上诏进宫的,可是到了宫门口侍卫又说皇上不见任何人,就只好在这儿等着。
皇上不见任何人?白天不是还一切正常吗?
皇上病的这些日子里,如此的反复无常,我倒也是习惯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
噢?什么?
皇上明明说了不诏见任何人,可是洛阳王居然进去了,说是有皇上的特权。
洛阳王?冯绍民想了想道,依张兄之见,皇上此次又诏洛阳王回京,是为何?
自古帝王之心难猜测,我不好说,也说不得。
在在下面前,张兄还有什么说不得。
呵呵呵,冯兄,你还记得二年前你走的时候叮嘱刘兄提防洛阳王的事吗?
记得。
刘兄不是因为家事难顾主动请辞的,是被皇上逼迫请辞的,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他参了洛阳王一本。
仅此而以?
正是,所以说如今皇上的心思不好猜,也猜不准。
张兄,不瞒你说,我此次回京,觉得皇上跟以前不一样了。
哎,冯兄,有些事你知我知便可,切莫说破,不然项上人头不保。
呵,多谢张兄提醒,今儿个看来皇上是不会诏见了,也罢,回去歇息吧。
嗯,冯兄请。
就在两人跨了马就要离去之际,有太监惊魂未定的跑来将二人拦下,驸马,张大人,皇上刚才遇刺了,你二位快去看一看吧,奴才要去赶紧请太医。
什么?皇上遇刺了?冯张二人相看一眼,双双下了马跑进宫内,皇上捂着被利器所伤的胳膊倚在床边,闭眼沉思,听到冯张二人请安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
皇上,你的伤势如何?请让微臣检察一下,冯绍民上前一步道。
不碍事的,划破了一点皮而以,皇上制止了冯绍民的察看。
皇上,刺客可有抓到?
刺客?哼,冯绍民,马上替朕拟旨,洛阳王东方洛恃宠生骄,几次三番行刺于朕,伤及体肤,朕念其同属一脉,赐毒酒一杯了此一生。
什么?是洛阳王?皇上,这其中可有误会?冯绍民不相信东方洛会笨到这种地步进宫行刺,即使他想做皇帝,难道兵变不比这个办法好吗?
来人,把洛阳王行刺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