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到感情,严恪己的未来都光芒万丈。天天课堂上跟余复眉来眼去,享受隐秘的师生恋。
余复说喜欢他的脾气但别太任性,穿裙子可以但约会的时候要穿老师喜欢的,余复说要保密等毕业了再公开——搁严恪己一贯的脾气那绝逼不干,可是为了余复他都忍了,觉得自己要学着“体谅”,感情才能长久。
要不是没打招呼去了一趟余复办公室,严恪己一直自信自己看上的人不会错。
余复那天有饭局,大晚上的,又没亮灯,他以为人还没回来,没敲门就打算走了。忽然听见里边有一声哭,像闹鬼似的,给他吓个好歹。趴着门边听了一会儿,有细微的,不太体面的动静传出来。
他拧了一下门把手,不知道是余复大意了,还是着急了,竟然没锁死。
窗外的灯光照进来,半亮不亮,他看见余复裤子脱到胯下,光着屁股趴在别人身上动着腰,一边动一边用手机录视频,听见那人在哭,又不敢大声,说“老师你放过我吧太疼了”“求你了放我走吧”。
严恪己站在门边,像冻住了似的。
“我一开灯,老王八蛋吓得从人身上滚下来,几把还支楞巴翘的,安全套儿半天摘不下来。”他咯咯咯地笑,冷笑。“那不是出轨,那他妈是实打实的强jian!”
这几个字从他齿缝间蹦出来,好像余复那天的几把似的,让他想起来就吐。
他确实吐了。抢了余复手机,看到里面集邮似的照片和视频,到厕所里面把晚上的饭全呕出来了。
余复穿好裤子来找他,一万种解释,跟说他说自己错了,求他别往外说。小霸王严恪己哪里肯听,抬手就是一耳光,回头就告到了校纪检。他还去找当时的学生去作证,可那学生给他骂了,看着他眼里都是憎恨。
“问我‘你为什么要去告发?让全校都知道我一个男生被强jian了?你那天如果没看见,我还能当做自己被狗咬了,现在我还要怎么活下去’?
“我那个时候特别不理解:他强jian你,你反抗不了就拿刀捅死他,多简单啊?我严恪己从来不允许自己吃亏,为什么你吃屎还得逼着自己往下咽?”他心跳变得激烈,关藏把耳朵紧紧贴着他心口,听他说,“直到我自己也吃了屎。”
余复弄不住他,他也说服不了受害者。按照寥寥记得的几个名字去找,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一个是名牌大学的知名学者,一个出了柜的异装癖——往日眼睛长在头顶上,骄傲自负人缘奇差的恶果一一显现——余复的话,谁都信,他的话,谁都不信,也不愿意信。
每个人都认为最符合“严恪己”这个人在自己心中想象的就是事实,不符合的就是谎言。比如因爱生恨的污蔑,勾引老师睡来的成绩,抄袭而来的奖项——和不是受害人却实名举报的“义举”。
校领导和老师不断地找他,跟他说不但他学籍保不住,连他同校读博的姐姐也要受影响。又给他父母和姐姐打电话,要他们劝他停止对余复和学校的抹黑。
“我严恪己傲气二十多年,自己的事情自己担,什么结果都不怕,就怕连坐——而且还是严人镜那个傻逼,让她记恨一辈子,我不如去死。”
他提着刀去找余复,想着来一刀就他妈解恨了,一了百了。到了门口又冷静,架在自己脖子上横割了一刀,血把他衣领都染成红的。
“我跟那个王八蛋说:只要不连累我姐,我从现在起一个字都不再说,就当严恪己这个人死了。你要不答应,咱俩今天谁也别想活。”
听到这里,枕在他胸前的关藏支起上半身,囧囧有神地盯着他看,摸他脖子上的疤,又摸摸自己的,兴奋地喘着粗气。
“谁成想他家里冒出来个女的,哭着求我放过他……我哪知她——你干什么?”
“恪己,让我进去,我要进去,进你里面去。”关藏话都说不利索,往两人身下抹润滑。
“又哪句话让你硬啊?!”
“想到你当时拿刀流血的样子,就硬了。”关藏一边进去,一边去舔他的脖子,沿着那道伤疤舔,舔完了啃,一边啃,一边Cao。“再让我写一点东西进去,恪己。”
“妈的,硬盘都让你写满了!”他皱眉骂,却没拒绝。
他换了下站立的姿势,腰,腿,和P眼儿都要疼死了。
严人镜站在原地看着他,确认道:“你录音了?你要告他?”
“上一次都告不了,这次一个不明不白的录音能告什么?”他一脸淡漠地摇摇头,“他怕我宰了他,可不怕我告他。”
“这么多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跟家里说?就一句‘你没做’,连个解释都没有?”
“别说得好像你是贴心小棉袄似的,”他又反问严人镜,“学校怎么跟你说的?”
“可以酌情考虑但不要想着跟学校对着干,我就猜到你肯定是去找那个王八蛋了。”
“这下你的学位就真的拿不到了。”他低头看脚底下被寒风扫过的落叶。
“我说要当老师是骗人的,考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