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想止住眼泪,可情绪就像浪chao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擦干了也会流出来,擦干了也会流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多泪可流。
顾经鸿连碰都不敢碰他,撑在膝盖上俯身看他,“怎么了,说话,为什么哭啊。”
他仰头让眼泪流回去,骂了一句Cao,咬着牙,在衣服上把泪都抹干净。
“好了,走吧。”顾经鸿拥着他,“不哭了?”。梁椿点点头。两个人收拾好空酒瓶,叫了代驾回家,梁椿在车上握住顾经鸿的手,顾经鸿反握回去,五指交叠。
这就是打动一只兔子的方法,脱下所有盔甲,把心掏出来,你看,其实我也和你一样脆弱。
和房东商量过后,梁椿一下子交了一年的房费,在网上买了一个小巧的饮水机。
顾经鸿清点了一下卡里的余额,去市中心的珠宝店选了一款对戒。是一款干净的素戒,小小的银色圆环,内边刻着对方的名字。
到家的时候,梁椿不知道去哪了,还没回来。顾经鸿回了对面的自己家,冲完澡看电视等着。密码锁嘀哩嘀哩地响起来,梁椿买完菜来了,最近他交房租大出血了一把,也不外卖不下饭馆了每天老老实实在家做饭吃。
梁椿站在玄关问他,“今天这儿吃吗还是回我家。”
“就在这吃吧。”顾经鸿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那天梁椿实在哭的稀里哗啦把顾经鸿吓了一跳。总是小心翼翼的看他,担心他再爆炸一次。但梁椿好像哭过就好了没有一点异常,顾经鸿渐渐也就放了心。
虽然料理不怎么行,梁椿还每次都正儿八经地戴上围裙,一边洗洗切切一边跟顾经鸿说话,顾经鸿放下电视进了厨房。
经过他长期的考证发现,梁椿的手艺正如他第一次见他时所言,‘根本不行’。算不上好吃也不能说太难吃,也就是个能吃的水平。
说着说着话就变成了顾经鸿忙东忙西,梁椿戴着围裙看他忙。梁椿就也不喜欢做饭,当然也做不出好吃的。看顾经鸿忙还乐得不用他Cao心,摘了围裙就出去了。
吃完饭,是日常烟雾缭绕的时间,顾经鸿说,“你最近怎么不画我了,连拍我都没兴趣了。”
梁椿笑起来,“我每天看你不就行了还画什么。”
收拾完碗筷,顾经鸿捧着笔记本电脑占着沙发,梁椿捧着本书占着他的书桌,梁椿准备在画室做助教,最近没日没夜的研究教育心理。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人一生只有书是读不完的。
十一点多,顾经鸿把电脑收起来,拍拍梁椿,梁椿看一眼时间,“我今晚在这儿睡了。”
梁椿洗完澡出来,顾经鸿插上吹风机帮他吹头发。梁椿盘腿坐着晃晃悠悠,暖风吹得太舒服了,身体一点一点往后倾斜,后来干脆倒在顾经鸿身上,“不吹了吧,都干了。”
“行。”顾经鸿拔了吹风机把放在抽屉里的戒指拿出来,藏在枕头下面。梁椿背对着他玩手机没注意顾经鸿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他拿过搭在椅背上的领带。
“梁椿。”
“啊?”在梁椿回头的一瞬间正好蒙上梁椿的眼睛。
梁椿被吓了一跳,但没挣扎,摸索着顾经鸿的手。顾经鸿顺势把人放倒在床上,开始接吻。梁椿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顾经鸿摩挲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往下探。
被剥夺了视力,梁椿变得比平时还粘人,挂在顾经鸿身上,用脸颊去蹭顾经鸿的脸。顾经鸿亲亲他,从他身上移开,身边的热源消失,梁椿感到发凉,嗯了一声。
接着右手被人牵起,有人捏着他的无名指把什么东西推到手指的根部,举起来像是欣赏了一番。没给梁椿摸的机会,把两只手都禁锢住摁在头顶。
“想看吗。”
梁椿说想。
顾经鸿解开蒙在眼上的领带,用一只手绑住他的手腕。等梁椿适应了光线,动了几下发现手腕又被绑住了,抬腿踢了踢顾经鸿。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个大流氓,还单手系扣,你都哪学的。”
顾经鸿嫌他话多堵住他的嘴继续往下探。抹了润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做扩张,梁椿啧一声,用腿捶床,“进来。”
太勉强其实还是梁椿遭罪,顾经鸿刚伸进去一点点就感觉到梁椿整个人都绷紧,腰悬空拱起来。梁椿吸一口气,把腰放下来,顾经鸿又往前顶,梁椿满面chao红下意识咬住嘴唇。顾经鸿伏下身,哄他放松,“别咬了,上次咬的还没好呢。”
“那,那我咬你吗?”
“你想咬我也行。”顾经鸿把肩膀让给他咬。
梁椿双手吊住,肩胛骨突兀地突出来,顾经鸿心想好像瘦了一点。梁椿颤抖着在他身下射出来,逼着顾经鸿也射出来,很快恢复过来抓着梁椿再来一轮。
做完顾经鸿抱着梁椿去浴室清理,被抱进了浴缸,梁椿不好意思地从顾经鸿身上下来。
领带已经被摘下来了,他看见手指上闪耀的东西,呆呆地站着看,摸一摸无名指。
抿着嘴朝顾经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