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放手才怪。
这样的姿势令徐钦回想起昨晚的色︱□□件,尉迟迥这坏家伙还趁他脑子不清醒哄他说了不少胡话,现在回想起他都没有勇气再生存下去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会和昨天一样了,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实施。
「你昨天不是说今晚要来实践成果吗?」徐钦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虽然问得含蓄,但也禁不住他说完这句话时脸红耳赤。
尉迟迥一怔,随即而来就是狂喜,没想到徐钦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他还以为对方要花个三四天才接受得昨夜的一切。
徐钦小心翼翼从尉迟迥怀中退开,在枕头下拿出了一本小书,递到了他面前,道:「昨天你说这本是你看的,你现在……要实践一下吗?」
尉迟迥低下头,封面上头那四个大字——《骑︱乘指南》刺痛了他的眼。
昨天徐钦说什么?
「书上不是说这个姿势的,是我在上面。」
然后他回答了什么?
「那本是我看的。」
尉迟迥深深体会了一把拿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迎着徐钦无辜的小眼神,他总觉得里头闪着狡黠的光芒。
「……你拿错了,我看的应是这本。」尉迟迥侧起身子,快速瞄了瞄床边的书册,拿起当中的《如何当一个好老攻》放到徐钦前,拒绝承认昨天的口误。
「不,我说的是这本。」徐钦很坚持。
「看来我们是出现了沟通上的误会。」尉迟迥迅速找了个台阶往下跳,暗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可是……」徐钦还想抗议,难得尉迟迥送把柄送上门,他不想就这样白白浪费掉。经历昨夜的疯狂,他身体力行感受到自己在长期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可以争取一下偶而有一两次,也许开了头就会有三四五六次。
「干了一整天的活你不累吗?」尉迟迥果断转移话题,用一副为徐钦着想口吻道:「硬要说的话这些事也是要花力气的,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 」
徐钦看了尉迟迥一眼,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气馁的翻开被子钻进里头,咕哝道:「只会是你动又不是我动,我哪会累倒。」
尉迟迥失笑道:「好吧,是我累了。」
徐钦不以为然地哼了声,绣衣几天不睡觉监视百官都没问题,区区一天的活会把尉迟迥搁倒?说出来只怕是个笑话。
尉迟迥灭了灯,躺到了徐钦身边,轻声道:「我这辈子只认了季海一个弟弟,其余的谁也入不了眼,你知道的,是不?」
他不傻,害羞如徐钦会突然求欢,怕的是心中不安,想要一些实际行为来验证他们俩的关系,再想到今早他蓦然拍台,尉迟迥便知道徐钦应是吃醋了。
徐雁风是妖物,又是徐钦的义父,他又怎会看上对方?
即便是轻声,在只有夜风的晚上听起来也份外清晰,徐钦一躺下几乎是倒头就睡,在意识蒙胧忽然听到尉迟迥这句话,就使劲挣扎睁开眼,带着睡意的眸子迷失在尉迟迥认真的目光中。
「只有季海,没有其他人。」
尉迟迥亲了一下徐钦的额,那是一个没有情︱欲却带有怜爱的吻,却遍遍有如温柔的夜风落在徐钦心头上,吹走了今朝尉迟迥和徐雁风那辣眼睛画面带来的刺。
徐钦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般滚进对方怀里,良久才轻轻应了一声。
尉迟迥嘴角微微勾起,一只手臂半环住了徐钦,像是对待珍宝似的,把他护在怀内。
然后,和他一起,乖乖睡觉。
第78章 徐雁风(四)
一大早徐钦和尉迟迥就拿了鸡蛋去村里。
他们见到徐钦领着一名没见过的陌生人出现,都好奇的围了上来,有媒婆见尉迟迥外貌俊郎,居然开始打听起他的婚姻状态。尉迟迥身为绣衣京城无人不晓,基本是嫌命长才会求姻亲,因此他从来没有被媒人追着问东问西的困扰。来到这儿,乡民见他衣着不俗就盯上了他,一些大胆的甚至叫女儿出来,吓得尉迟迥赶紧推说有未婚妻才打消了念头。
徐钦虽然没有说什么,该干的活还是继续干,但他那副目无表情、眼泛寒光的样子,就知他气得不轻。尉迟迥摸了摸鼻子,唯有自认倒霉主动把自己送上,让徐钦消气。
「我没有生了你的气。」徐钦语气是冰的,呆子才会信他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气自己。」
「不不不,是我错了……」尉迟迥讨好的语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徐钦在说什么,道:「气自己?」
徐钦瞄了一眼四周的人,确认他们没有留意自己,才低声道:「气自己不能跟他们你已经被订下了。」
他这话几乎是用气声说的,即便是尉迟迥也是竖起了耳朵才能勉强听得清。这么区区一句话也足够让他欢喜若狂了,若不是有外人在,他都想马上把人拉到怀中亲半天。
徐钦说完这句话就害羞得转过身,用背对着尉迟迥,可眼角又瞄到他笑得嘴角都咧开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