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话,又被人告知,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而这一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原来就在现场。高良姜强迫自己不要走,这件事总要有个了解,现在这么多人在,说清楚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这是怎么了?”
“孤王亦不知,汝血可破诅咒,不妨一试。”纯王道。
高良姜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小匕首,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鲜血滴滴答答,流在了阿藏身上。“扑腾”一股白气,阿藏就像漏了气一样,身形越来越扁,终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脸色惨白得可怕。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捂住了高良姜的伤口。
高良姜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挣脱不开。
阿藏让小蓟去找一条干净的棉布来,自己专心按着高良姜的伤口,不肯抬头看高良姜。
伤口比较深,血从阿藏的指缝中蔓延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这让被扔在地上的重镜接了个正着。只等鲜血覆盖了整个镜面,白光一闪,大堂中已无二人身影,那镜面也光洁如新,曾经的裂缝均消失了。
纯王见此,抱着粟粟,一转身不见了。
张大帅后背发凉,抬头一看,儿子站在楼上,一脚往下迈的样子,布条拿在手里,人却愣住了,不敢置信。
“傻儿子!”张大帅恨铁不成钢,“蹬蹬蹬”上楼,扛起儿子下楼坐车回家。
北京城的大雨戛然而止,所有的青石板路亮洁如新,天上明月高悬。
高良姜与阿藏觉得脚下一晃,忽然眼前景色大变,两人停在半空中,脚下是茫茫大海,波涛汹涌。
“这是哪里?”高良姜问。
“镜中。”阿藏许久未曾讲话,嗓子有些哑。
“为何在此?”
“不知。”
沉默,沉默。
海中巨浪滔天,一叶孤舟在海浪中起起伏伏,几乎被浪打翻下去,然而这条船最终竟然安全入港了。两人仔细一看,一条海蛟默默潜回了深海。
场景一换,四周火红炽热,无数头大身小、满足獠牙的饿鬼在啃食秃山,哀嚎、悲鸣、嘶吼充满了每个角落。不知过了多久,出现了一个不抢食的饿鬼,这饿鬼盘腿而坐,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有饿鬼咬他踹他,渐渐的,有的坐在了他身旁,听他说话,很快,他身边的饿鬼越来越多,这些饿鬼安安静静坐着,听那高个儿饿鬼讲说,脸上不见了悲苦之色。
森林骤起,草木葱郁,一只鹿飞快跑过,穿着华丽如大王的中年男子张弓拉箭,一箭对着鹿的眼睛飞去,半道另一箭射掉了这支箭,从密林里走出来一年轻男子,似乎是王子。王子对着中年男子说了什么。中年男子笑了,挥挥手,让那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粟粟:该收钱的。
纯王:嗯。
粟粟:夫君搞讲座很累的。
纯王:还行。
粟粟:夫君喝茶……唔*%干嘛?!
纯王:你嘴巴里的更甜一些。
第76章 决战1
周围的环境不断改变, 闹市、宫廷、丛林、农家……形形色色的场景不断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似乎总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在其中,他或是饿鬼, 或是王子, 或是乞丐,或是妖兽, 他是种种, 是百态。
高良姜问阿藏:“...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长得都像我。”
“...嗯...这些故事好像都见过。”高良姜想问的是这个。
“似曾相识。”
高良姜看一眼阿藏, 阿藏没什么表情, 似乎是不想与高良姜对视,又似乎在出神地看着脚下的故事。高良姜看着阿藏的侧脸, 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像了。
曾经为了追回黑米的魂魄,高良姜与阿藏去了Yin间路,当时误打误撞闯进了一间供奉了圣骨的地下石室。那石室的穹顶上被均分成了十二瓣, 每一瓣上均有一副壁画,一共画了十一幅,第十二幅还空着。
而那些壁画中讲述的故事,正是他们脚下在一幕幕发生着的。
高良姜抿了抿嘴,继续往下看,看第十一个故事。
一个被放在山庙门口的婴孩,被寺中和尚收留,从小就当了小沙弥, 刚开始学会走路,就开始敲上了木鱼,刚能开口说话,就开始学念经文,简直就是为了成为和尚界的标杆而存在。八十年时光如沙漏匆匆,小婴孩最后真的成为了和尚界的标杆楷模,布道讲经,为茫茫众生脱离苦海而艰苦努力奋斗,一代大师,一代活佛。
圆寂后火葬,一般的圣僧会烧出七八颗、十来颗舍利子,这位不得了,直接烧剩下一段骨头。骨头白如玉、坚似铁,拿着小玉瓶准备收集舍利的同门们都吓呆了。
场景又一换,又是一座寺庙山门,一个年轻的大和尚抱着一婴孩入寺。
高良姜心说,这是十一世的善人,第十二世该成佛啊。
第十二世,这小孩从小也很有当一个标准好沙弥的愿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