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形成合围之势,欲阻断我军粮草,想要瓮中捉鳖。”
闻言,陈大人与慕征皆赞同点头,这正也是他们所担忧的。
“粮草全靠慕家军后续筹集运送,本就捉襟见肘,若是粮草一断,云水城坚持不到十日,而王爷在京中与洛王斗,形势严峻,根本分身乏术……”
朝廷的粮草是运不出来了,大权由洛王掌控,而洛王的心腹尽数弃城暗逃了,可见洛王的本意便是要利用云水城之危拖住洛辰脩,叫洛辰脩无暇顾及京中之事。
只是洛王失算了,洛辰脩并未离京,只有慕挽歌来了。
但此时洛辰脩即便将洛王斗垮,夺回了实权,但筹备兵马粮草岂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派兵增援及押送粮草也需要时日,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来不及了。
陈大人与慕征最担忧的便是此事。
听完,慕挽歌倒是不见忧色,反而笑了,胸有成竹。
“此事我出京时便有了安排,洛王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宸王对付他极为不易,是无暇顾及云水城这边的,是以在离京那日我叫人去禹州秦家求助了,秦家家主给了回复,会不遗余力相助,不出两日,秦家筹来的粮草便会抵达云水城。”
在两人讶异时,慕挽歌又道,“此番不止秦家,京城风家也愿助一臂之力,由风家少主风辞亲自押送粮草前来,且风家愿捐良驹百匹补给战马。”
陈大人与慕征对视一眼,皆有些震惊。
慕征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了然笑了笑,陈大人则心存疑惑。
“慕姑娘,这禹州秦家与风家堡风家,你是如何说动他们的,且我听闻风家早前投靠了九皇子,忽然又转投靠咱们这边,会不会有诈?”
听陈大人这么问,慕挽歌反而讶异了,她的身世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这陈大人似乎一无所知啊。
正当慕挽歌斟酌措辞时,慕征替她给陈大人解惑了。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少主乃秦家家主秦爷的亲生女儿,如今也是秦家的大小姐,秦家自不会袖手旁观的,至于风家……”慕征看了看慕挽歌,思忖后道,“少主与风家少主交好,早前风家假意投靠九皇子是王爷授意的。”
在人前,慕家军认慕挽歌为少主,不会暴露洛辰脩的身份,慕家军会尊称洛辰脩为王爷而非少主。
得了慕征的解释,陈大人‘噫’了一声,颇为讶异,他确实从未听说过这个,慕挽歌的身世,他一无所知,只以为她真是慕大将军的女儿,是慕家军的少主。
“难怪了,如今得了秦家与风家堡的相助,与狄国一战必胜,明日一早,便是最佳时机,先下手为强,破了赫连溟的合围计谋。”
陈大人吃了定心丸,也就高枕无忧了。
如今云水城除了原有的三千将士外又多了五万慕家军相助,赫连溟手上虽有七万兵力,可至少有三万是不敢动用的,因为狄国的几个王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赫连溟所有兵力皆用在攻打云水城,那么赫连溟便可能会被别的王子取而代之。
就算有丞相靳郁风撑着,但撑不了多久的。
慕挽歌看向慕征,“征叔,您觉得陈大人的提议如何?”
慕征道,“我觉着可行,明日我亲自率五千Jing兵出城迎战,先给赫连溟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下马威,叫他明白慕家军的厉害。”
其实慕征早已按捺不住了,若非慕挽歌一直未下令,他早已有主动出击的打算了。
但慕挽歌有她的安排,慕征也只能配合她。
机会终于来了。
“行,那明日征叔您率军出城迎战,陈大人则带人去接应秦家与风家的粮草。”
陈大人与慕征点头。
而后陈大人离去,屋中只余慕挽歌与慕征,慕征便不继续伪装了。
他叹道,“丫头,这些原本是男儿的事,倒是苦了你了,若非我是早年旧事的知情者,真不会相信你不是将军的女儿,你身上的魄力与当年的将军简直一模一样,唉……”
慕挽歌微怔,随即浅笑。
“征叔无需如此惆怅,洛辰脩是慕家血脉,他身上的魄力并不比当年的慕将军少,其实您在得知他是慕将军的亲生儿子时定是喜出望外的,慕将军后继有人了。”
她一语道破,慕征亦不掩饰,诚实点头,笑道,“确如你所言,慕家有后,我甚是喜悦。”
慕挽歌只笑了笑,未再多言。
真真假假的,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沉默片刻,慕征问,“你的那位师兄该如何安置?他毕竟是洛王的儿子,若是知晓我们的安排,怕是会横生枝节。”
慕挽歌道,“此事征叔大可放心,师兄他与洛王也并非是一条心,心里拎得清轻重的,他虽私心重,却非铁石心肠,他清楚得很,洛王是想用云水城一城百姓的性命拖住洛辰脩,自师兄来见我那日起,他便已决定背离洛王了。”
“这……”
慕征仍不放心,“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