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随即抬手示意屋里伺候的几个嬷嬷和丫鬟退下。她拉着孟媛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才徐徐道:“我不过是偶感风寒,病势来得急瞧着可怖了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找你过来是想让你帮忙约个人出来一见。”眼见孟媛面露疑惑,她也没有再故意绕弯子打哑谜,继续道,“我想见柳娘一面。”
孟媛一下子想到先前来时绿淇打听到的消息,再看向长公主陆荇时目光里变多了一些询问的意味。陆荇看见了,并不打算为她释疑,只是说道:“内里的公案这会子不好与你细说,来日总有你知道的时候。”知她和柳娘颇有几分交情,陆荇露出一记安抚的微笑,温声细语道,“对柳娘,我没有恶意。”
轻轻地扯了扯手上的绢帕,孟媛斟酌了一番才道:“不瞒公主,柳娘如今已经关门不做生意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再者而言,我不能保证一定让柳娘答应见公主。”
“我明白。”陆荇缓缓坐正了身子,“你帮我将话带到这就很好了。”
孟媛想了想,到底应了下来。
陆荇风寒未愈,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Jing神不济,孟媛见状便请辞离了公主府。
在回晋王府的半道上,孟媛忽然出声吩咐车夫将马车调转了方向往连家的药铺去。
陈掌柜本来正送一个病人出门,远远地瞧见了晋王府的马车从长街另一边过来,索性就站在门口候着。待见到孟媛,他也不惊讶,笑呵呵地迎了人进门,直接吩咐一个小医徒去备茶。
孟媛开口道:“陈叔不必忙活,我过来是为了打听一桩事的。”
陈掌柜摸摸胡须笑了:“表姑娘要问的,小的自是知晓。我家公子他有些要事在身,急急忙忙就离了京城,至于旁的莫说小的不知,便是老爷和夫人也是不知晓的。”
先前得知连朔突然不辞而别离府孟媛就觉得奇怪,这会儿听了陈掌柜的话便愈发疑惑起来,连着眉头也渐渐蹙起。
陈掌柜见状,只当她是在担心陆景初的眼疾,便道:“表姑娘不必担心,清墨他虽是个医徒的身份,但跟在公子身边也有好几年,有他在,为世子爷医治眼疾一事不会耽搁的。”
孟媛知他误会也没有过多解释,只领着绿淇回了晋王府。
见着陆景初,孟媛便先将连朔离京的事情说了,待发现他神色丝毫未变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她不由微微眯起杏眼,凑到他近前问道:“夫君难道说早就知道表哥不在京城了?”
陆景初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地点了点头。
纵使连朔是孟媛的亲表哥,但该让人查的陆景初一样也没让赵宇落下。故而连朔前脚离京,赵宇手下的人就跟了过去,至今两三日,早已把连朔的去向摸得一清二楚。
孟媛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了一会儿,奇道:“说起来,表哥如此这般只丢下个小医徒给你,你就半点儿也不气恼?”
陆景初却笑道:“小医徒?你未免小看清墨了。”那清墨如今的确是跟在连朔身边的小学徒,可在这之前,清墨可是一方小名医。不过陆景初并不打算就清墨多谈,只转而与孟媛道,“再者而言,我这双眼现下只能这般先医着,总不好因此贻误了子修的终身大事。”
一言出犹如碎石落水,孟媛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夫君的意思是说连表哥此番离京是……”
话未尽,陆景初便已然颔首。
孟媛咋舌,道:“连表哥这可真有些突然。”她看向又端起茶盏轻呷的陆景初,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那夫君可知表哥的心上人是哪家姑娘?”
陆景初淡笑,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嗯?”
“若他真有本事,来日你总会知道,又何劳我来做这长舌之人?”
“……”孟媛一番好奇之心教他一句话泼灭,顿时就蔫了下来。她瞥了一眼老神在在饮茶的陆景初,轻哼一声就起了身往屋外走去。
绿淇正在屋外的廊檐下候着,见着她出来便立即走上前压低了声音与她道:“奴婢去六味斋附近又打听了一回,据说,据说那日去六味斋又被赶了出来的人不是别个,是……”绿淇有些犹豫,一个“是”字重复了好几遍才飞快地开口道,“是驸马爷。”
孟媛面露惊色,心里掀起千涛万浪。
驸马爷好端端地为何找上柳娘母女?柳娘又为什么突然闭门不做生意?还有公主托她邀柳娘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曾经跟着霍茵一起看过不少民间话本的孟媛很快就联想到曾经一个本子上写的故事,贫穷人家的举子上京赶考复试中了状元被招为东床驸马,岂料三年后妻儿寻上京城,负心人贪图荣华富贵抛弃糟糠,更狠心要杀妻弑子……
长公主陆荇是个好脾性好心肠之人,可她不知道那驸马是何等心肠,若他如话本中一般……孟媛打了个冷颤,不由担心起柳娘母女来。“绿淇你可知道柳娘和秀秀平日是住在何处的。”六味斋的店铺里是没有居室的。
这个绿淇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