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已经明白这些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蒋若珠给你两百万,并让你去外国学习或开个店都可以,我在外国人脉很广的,让你当老板比在这里更有前途,更风光哪!但你必须离开逊哲,并不能让他找到你,白小……。”我实在不想让她再污染我的耳朵,影响我工作的心情,就起来走到门边推开玻璃门请她出去:“蒋小姐请吧,我还要工作,实在没空陪您聊天。”她明显有些没想到和尴尬,随即又翻了一下白眼讪笑着:“白小姐是觉得两百万太少了吗?那五百万,甚至一千万都可以,只要你离开逊哲,钱……。”“蒋小姐!你把阔……。你到底把邰先生当成什么了?当在菜市场买萝卜白菜,还讨价还价吗?请你出去,我要工作!”我忍无可忍的正色道,并抬手请她出去的意思。也许是我的声音过于严厉,又推开着门,而过道上正好有一位同事路过我门口。由于和阔少这种特殊关系,这些无论是有名的设计师,还是起步上升期的设计师,都会因为阔少而对我格外的尊重和照顾,至少表面是这样的。所以他看我挺不高兴的站在门口,疑惑的望了望我,又问我怎么了,跟谁生气什么的,边走进来,明显想当个和事佬。我只得看看她,勉强笑笑解释:“一个女明星,她原来就是这样要求的,现在又说设计得太土气的,所以……。”我以为自己这样说是在帮她解围,我总不能告诉人家,她是阔少的前女友想用钱来买断我和阔少的关系吧?然而我没想到这么说竟然害了模特身上那件旗袍。只见她看我这么跟同事说,便蛮嫌弃的斜视着她身旁那套旗袍,手还在上面轻挑的弄了弄,说:“这只是像你这种土丫头才会穿这么土到掉渣的衣服,我们演员穿上它简直都没法出门,也只有像你这样的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才会弄出这么难看的东西,真是让邰氏丢脸,让逊哲丢脸啊!”说罢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盒雪茄,又掏出一根火柴,在盒上划燃,再点燃雪茄。同事显然在示意她墙壁上有禁烟标志。然而她接下来的动作更令我和这位同事都惊恐而已,她竟然用那根还在冒火的大头火柴去烧那件旗袍。由于旗袍都是柔软的丝绸材质,一碰就着。我和同事急忙冲过去灭火,我们首先光顾着着急了,只用脚踩,随后同事才反应过来,冲到角落拿来灭火器把火到底扑灭了,可那件旗袍已被烧出一个大窟窿,还好这个模特是单个放在一边的,要是放在那边一排模特中,那我的损失将不堪设想。我和同事同时用很发指的目光看着她,尤其是我恨不得冲过去给她几光耳。同事正准备严厉责问她。只见她悠然自得抽了一口雪茄,吐着白烟,似乎有一丝得意而痛快的笑,又从小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秒就扔向我的脸,轻轻松松的说了句“这些钱就算我赏给你的吧,贱货。”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我的设计室。我大概是被震得有些麻木了吧?居然没有追出去回敬她。倒是这位连中文名字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的同事气愤愤追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的:“你站住!你以为你有钱,你是明星就多了不起啊?就可以随意拿钱来污辱人啊?……。”这位别人都叫他艾伦的跟我稍微年长点的白毛男,还在嚷嚷着,估计那位蒋小姐已经走远了他才回来,却又叫起来:“玫梅,你怎么坐在地上去了呢?”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瘫坐在撒满百元大钞的地上,仿佛在祭奠自己那件被烧毁的旗袍。艾伦连忙将我搀扶起来,坐到小桌旁边的皮椅子上,边开导让我别为这种人伤心,说她可能就是来找碴的,问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她,还说要不要报告给保卫科,或是邰先生?毕竟艾伦觉得这事挺严重的,都弄出火来了,这里都是丝质材料,万一控制不好烧起来,他都没法想象。但我还是摇摇头,只说自己以后会注意的,并拜托他不要将这事告诉阔少。艾伦当时够费解的,我只说他是副总裁,有很多重要事要忙,这点小事没必要让他担心了吧?艾伦最后也理解的点点头,又帮我把地上的那堆钱捡起放在小桌上,又说要不他留下来陪陪我吧。我知道这是人家要回去的措辞,忙站起来客气的感谢一番,并相送。他也安慰着什么今天就别上班了,好好休息一下得了,又说不就一个臭明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必跟这种素质的人生气等等。我点点头,又感谢他刚刚的帮忙等等客套几句。送走了艾伦,再次回到小桌旁,看到那沓钞票,我简直想用双手将它们一扫扫到九宵云外,我白玫梅何从承受过这样的屈辱,又何从被人这样的羞辱过?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也品尝到了,原来在阔少身边不仅有那些冷嘲热讽、流言蜚语,还有这种羞辱。但可悲的是我已不能离开,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我已习惯呆在他身边接受他的保护、他的宠爱了。随后我趴在小桌上大哭一场,可哭过之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仿佛眼泪能将一切不快、委屈、屈辱都冲刷掉一样。中午他发信息过来说要来我这边陪我吃饭,我同样早早打来他欢喜吃鱼香茄子、牛肉炖土豆等等。而我去他上面吃饭时,他也让小张打来我喜欢吃的湘菜,当然他也陪我吃一起。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他早已吃得惯湘菜,并爱上了它,再辣也吃得惯了。在吃饭时我依旧跟他谈笑风生,仿佛那件事不曾发生过一样,觉得只要他能站在我这边,只要能在他身边自己什么委屈和屈辱都能承受一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