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用膳之处,牧仲陵进了驿馆,把马匹交给驿卒,要了两间上房,便有人领了二人往后院而去。
出了前厅,穿过一小块花园,便看到左右及前方各有两处庭院,围篱植有一人多高木槿花,环绕一jg致客房,朵朵白花点缀翠绿之间,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院内,中间有一木扉,也是由木槿条编扎而成,上面挂有长锁,把院内景se完全锁住。
小二先后打开右边两个相邻木扉的门锁,躬身对二人道:“二位可入内歇息,等下会有热水送到,方便二位梳洗,此外,午时二位可至外面前厅用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待会儿可告知送水杂役。”
待小二走后,吕柔奴扯了一下牧仲陵的衣袖,道:“师父,你先陪我到这边房间看看,待那热水送到后我好梳洗。”她一介妙龄nv子,如今千里奔波到了临安,人生地不熟,自然有些畏惧,非得要牧仲陵陪着自己才心安。
牧仲陵点头,便陪同吕柔奴走进右边院内,只见庭院虽小,却绿草茵茵,花团锦簇,一条碎石小径弯弯曲曲穿过小花园直达房门,进了房内,发现客房不大,进门左边有一花窗直对花园,窗下有桌椅,靠里墙边一张大床,被褥雪白整洁,非常g净,右边有一小门,进去后发现是个梳洗间,也是整洁清爽。
吕柔奴匆匆打量了一番,笑对牧仲陵道:“这房间不错,今日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言必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后跑到窗前,看着外面,欣喜道:“师父,你看外面花园多漂亮,很像我在襄yan的房间呢。”
牧仲陵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方yu伸手从后面搂住她的柳腰,就听门扉吱的打开,两个杂役各手提两桶热水走了进来,径直将水放入梳洗间后,其中一人道:“客官,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牧仲陵摇头称谢,二人便躬身退了出去,吕柔奴兴奋的跑入梳洗间试了一下水温,欣喜道:“水温正好咯,师父,帮我把外面的门闩好可不可以?还有,你帮我在外面守着,我梳洗完了你再回去咯。”
牧仲陵一边去闩门,一边对吕柔奴打趣道:“当然可以,只是现在这里不b船上,并无他人在外,你应该不怕我欺负你了吧?”
吕柔奴娇躯一颤,立时想起之前答应过到了临安便依他之事,不由双颊火烫,羞不可抑,见牧仲陵闩好院门走了进来,又反手将房门关上闩住,不由芳心狂跳,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师、师父,要不你先、先回房去,我、我自己梳洗即可。”
牧仲陵一pgu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故意吓唬她道:“那我要是走了,万一有人闯了进来??”一边说,一边故意指了指窗户。
吕柔奴双手抱x,紧紧地护卫着丰盈的suxi0ng,看了看窗户,的确一跃可入,而外面木槿围篱也仅是防君子而不防小人,好像也挡不住什么,只得嘟着小嘴嗔道:“那就不要走了,我很快便洗完。”取了装有换洗衣衫和梳洗用具的包袱转身进了小房间,一放好便扭身探头,扶着门框斜身对牧仲陵凶巴巴地道:“师父,你不准偷看哦,还有,不准偷偷想。”
“想都不准?”牧仲陵大愕,“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想,或者在想什么?”
吕柔奴粉颊红云更甚,忸怩道:“反正不准你想,你要是乱想,我马上知道的。”不待牧仲陵答话,便去关门,哪知却没找到门,原来这个梳洗间很小,建造之时为图方便,就没有装门,仅仅挂了厚厚一层布帘,吕柔奴扯开布帘,虽然遮住了房门,但却掀手即开,风吹即动,当下急得狠狠跺脚。
牧仲陵见状,知道她马上会再出言警告自己,赶紧闭上双目,假装小憩,果然,吕柔奴的声音传来,“师父,你好好地守在那儿,不然我会生气的哦。”
牧仲陵点点头,没有睁眼答话,等了一会,便听到吕柔奴在里面轻手轻脚的脱衣声,之后便传来哗哗水响,显然她已开始洗浴。
牧仲陵初时还能正襟危坐,努力不去听那沥沥水声,但过了一会儿,就觉心猿意马,不能自己,满脑子吕柔奴娇美如花的容貌,索x闭上双眼小憩一下,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柔柔的声音:“师父,你在想什么?”
牧仲陵一睁眼,便见到吕柔奴俏生生地站在身边,已经洗浴完毕,换了一身白裙,外面罩了一件水蓝se的褙子,青丝盘头,犹带水露,宛若雨后白莲,楚楚动人,心旷神怡之际赶紧解释道:“我没在想你。”
吕柔奴抿嘴轻笑道:“我知道,不然水声一停你就知道我要出来了。”
这一笑更是妩媚g魂,牧仲陵不敢多看,赶紧起身道:“柔奴,你且在此稍等片刻,待我回房梳洗一下,之后我们就出去用餐,今日定要好好大吃一顿。”
这时已是临近午时,二人连夜赶路之后倍感饥渴,待牧仲陵梳洗完毕后便匆匆离开后院往驿站前厅用餐。
刚刚穿过花园,二人便已听到前厅内人声鼎沸,及至进入,方才发觉厅内人多客满,十余张桌子居然全都满座,大都是一些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每桌多则七八人,少则四五人,或坐或立,俱都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