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抓到恶魔的信徒了!」
「陛下要召开临时审判,我们也过去!」
「你听说了吗…」
外头好吵杂,我从深沉的睡眠中被吵醒,似乎有什麽大sao动。
r0u了r0u眼睛,我打着呵欠简单梳洗了一下,想着没事做便循声过去看看。
人都聚集在城堡外头的大教堂里,我绕到了大教堂的广场,便看见三名男子被绳子给吊起来,高台上的陛下脸se看上去很严峻,她的表情毫无笑意,冷酷的令我愕然。
这场景似曾相识,只是我上次看到的人是前代温斯顿陛下,而如今取代他位子的则是凯拉。
这是…抓到异教徒了吗?
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的兴奋声此起彼落,所有人高喊着陛下的名字,挥舞着拳头对前方等待处刑的人叫嚣。
我直直的看着凯拉,浑身彷佛被她感染般变的冰凉。
「诸位,我们都知道这些恶徒,恶魔的使徒有三个阶段,没有陛下的私章,而且那时只剩贝尼弗斯特在强撑而已,我就没有理会。」
「後来陛下有传信要你忽视对吧?」
「是没错。」
「因为我父亲啦,他和几位贵族做的小把戏,」拜l一瞬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目光变的y沉,「他看情势变的有利,想把我送过去接收你的战果,有够可恨。」
他愤恨的模样仍是好看极了,拜l的五官彷佛是学者的睿智加上几分慵懒调调,这使他即使露出这种扭曲的情绪还是很秀美。
「他们在陛下底下做出这种事?」我很讶异凯拉没有发现,她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也很擅长跟这些如狼的贵族们打交道,照理说那封伪函没有机会送到我手上。
「陛下是故意的喔,」拜l眯起狭长的眼睛,调皮的低喃:「她用这件事削了我父亲的爵位,现在我才是阿尔公爵。」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阿尔公爵?」
「对喔,才刚当了公爵一个月,」他竖起修长的食指,指尖有几许淡蓝se,「这样就没有人会反对我们结婚了。」
既他成为公爵後,又从他嘴里说了另一件滔天大事。
「结婚?」
「对喔,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们找一天办结婚典礼吧。」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你说什麽啊,我不是早就说了吗?」
他扑上我的身t将我给圈进他怀里,修长的脸蛋满是执着,「五年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怀里有强烈的桧木香,与几许刺激的粉末味融合在一起,b迫我回想起那些往事。
对了,他是说过啊。
我在五年前,瞒着陛下和拜l开始交往。
平民和贵族交往算不上什麽,但我会认识拜l,是因为拜l在那几年频繁的进出皇g0ng,以公爵之子的身分陪着陛下读书学习,大家都知道他被当时的温斯顿国王钦点为未来的亲王。
他本来是陛下的未婚夫。
我明知道如此,还是背叛与我如同挚友的陛下,偷偷与拜l在一起。
拜l他虽出身於大贵族,却不让我讨厌,他有一种特殊的自由气质,使我的视线时常停留在他身上,也会刻意接近他,在几次的偶然下,他把我叫了出去,笑着问我要不要交往。
我顾虑不了陛下,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我只能答应。
我抱持着罪恶感与拜l约会,秘密一直没有曝光,正当我庆幸这样子的关系可以一直维持下去时,我在无意间毁了陛下的名誉。
那是陛下的十六岁生日,身为帝国唯一的王nv,她的生日宴自然办的极其华丽,闪亮贵重的礼物,国内外重要的大人物都齐聚一堂,所有人都为了她把世界上的珍宝带来毕维斯,而那天,温斯顿陛下要宣布凯拉和拜l的婚约。
我事前丝毫不知情,没有人告诉我,我正在自己的房内睡觉,就被人从睡梦里拖出来,懵懵懂懂的被架到会场,即使是年幼的我,还是能感觉到气氛不对。
所有人都冷漠的刻意不看我,而温斯顿国王非常生气。
护住我的人是凯拉,她蹲下身挡在衣衫不整的我身前,命令抓着我的人松开。
「父王,是我愿意的,」她沉稳的将披肩裹在我肩上,直直看着自己的父亲,「我一直都知道,我愿意接受阿尔勳爵的请求。」
怎麽?发生什麽事了?
「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处罚蕾娜。」
我看向拜l,只见他低头不语,任由凯拉去说。
「凯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温斯顿国王的嗓音降到冰点,令我忍不住发抖,「拜l为了她不顾你的脸面,你还要为了这个平民说话?这两个人我都要惩罚。」
「我放任你跟她混在一起不是要让你像这样丢弃王族的自尊,教唆一国王nv的重罪我不能忽视。」
「我没有被教唆,这是我的意志。」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