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一直躲在乔楚生身後,眼神不停越过乔楚生投在路垚身上。
「好端端的为什麽要提早出院?幼宁这伤还没好。」
「昨晚我来医院,一直都觉得有人盯着;你说得对,案子没解决,她早晚还是会有危险,那个想杀她的人没有放弃。」
「你发现什麽了?」
「说不上来,反正不对劲。」
「那好吧,回家你也能就近照顾。」乔楚生看着躲在他身後的白幼宁。「你是对她做了什麽?吓成这样?」
今天他们一起来接白幼宁出院,从走出医院准备去外滩,她就一直像只受惊吓的兔子畏畏缩缩。
别说路垚,连他都觉得这样的白幼宁很不习惯。
而路垚,那脸活像被欠几千个大洋。
「我能对她做什麽?又不是想被扔进h浦江。」
「你吃zhaya0啊?」乔楚生拉着白幼宁:「别怕,没事。」
「嗯……」
乔楚生也让她有种熟悉感,他的安抚着实有用。
见他俩没一下就熟了的亲腻,路垚在一旁看着就来气。
走在前头自己上副驾驶座,决定眼不见为净。
「g嘛呀?」
牵着白幼宁跟在後头,见他也搭理也不回应,乔楚生可是0不着头绪,只得领着她让她上後座。
「你现在去外滩做啥?」
「看那台车子。」正眼也不看
路垚很少这样yyan怪气,但正事要紧乔楚生也只好撇撇嘴。
他在口袋里拿出张名面递给路垚。
「什麽呀?」
「我昨晚遇见姜小姐,她给我这张名片,看来是不需要了。」
路垚接过手,上面印着医生的资讯。
「这姜小姐很积极啊。」
「要试试?」
「既然要把幼宁接回家,那就先搁着呗。」
「嗯。」
「探长,不好了。」
阿斗匆匆赶来,急忙的敬礼。
「怎麽了?」
「留在外滩那台车子,烧了。」
「什麽!?」乔楚生大惊:「不是有人看着吗?」
「原本是有弟兄看着,可是那时附近发生了抢案,弟兄们前去支援,回来时车子已经烧起来。」
「老乔,还是去看看。」路垚道。
「好。」
去到现场,车子已然半毁,还冒着烟。
一行三人往前,白幼宁一见着车子,脑袋瞬间闪过许多画面,她吓得踉跄数步,路垚赶紧扶住她。
紧揪自己的手巍巍而颤,她惴栗害怕的模样让他十分心疼。
「还好吗?想起什麽?」
「有谈话声,天旋地转的,有很多人看着我……」她甩甩头。「头好痛。」
「没事了、没事了。」路垚揽着她,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着。
「怎麽回事?」乔楚生回头见状,关心问道。
「她不太舒服。」
「没事吧?」
「没事,谢谢。」
乔楚生听这谢谢听得很别扭。
然後他看这两人抱在一起,他用异样的眼光来回扫着。
路垚发现他的眼神,赶紧松开揽住白幼宁的手。
「咳……这台车子看来真可疑,都有人非要烧车毁灭证据。」他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
「你是不是心里有底了?」
「不离十。」他一直注意着白幼宁还有些异样,他道:「咱们先走吧。」
「这麽快?不去仔细看一下?」
「都烧了,也没啥好看的。」
「行吧。」乔楚生也看白幼宁脸se不太好:「我先送你俩回家。」
靠在门外的露台,白幼宁有些心思。
今晚路垚亲自下厨,也留乔楚生一起吃顿饭。
那时满桌的佳肴,对面而坐的两个大男人,这样的画面敲击着白幼宁的心。
好像,这个画面,让打从心灵深处的一gu感觉油然升起呼应着。
像快转的胶片,模糊飞快穿梭过脑海。
「在想啥?不累吗?」路垚走向她,「头还痛吗?」
「好像想起一些什麽。」
「真的?」
「可是又觉得脑袋空荡荡的,没有头绪了。」
路垚的脸马上就垮下来,要不是现在她失忆,他会百分百怀疑她在玩弄他。
偏偏她一脸无辜又真的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是想气也气不来。
叹了口气,他乾脆也靠在露台,吹吹凉爽的风让自己冷静冷静。
见他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过意不去。
「欸,问你。」
「问呗。」
「以前的我,是什麽样的人?」
看了她一眼,「又蠢又笨,脾气又差,没心没肺,口没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