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服气,说我们又没有不让他们去,教室就在那儿,ai去听课的随时都可以去听啊。结果小李最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们以後再也不准去听课了。於是还没出国,我们就感受到了g心斗角。
壹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到了办签证的时候,当时公司专门找人带着我们填表格,反复校对每个人的资料是否正确等等,然後就让我们每个人交签证费。
我们26个坐班的同学倒是简单,很快就凑齐了钱,但是故事就出在剩下6个人中的某壹位身上。
我们约了某壹天的上午到中信银行去交签证费以及资料,结果所有人都交了钱签了字了,但是此人还是照顾壹下面子,姓名隐去,简称a,始终都没有露面。a来自牡丹江,她妈在深圳已经紮根了,她本身也算是我们公司众所周知的人物。我们打电话给此君说快来办手续吧,结果壹直就没有人接,直到前壹天的时候,a的妈妈接了电话,说,哦,他现在生病住院了,今天来不了。我们问,那来不了咋办啊?他妈说,那要不明天早上你们去办事之前他过来给你们交钱吧。後来我们壹商量,人家生病了也没办法,那就只有等他吧。
结果第二天,我们从上午开始等等到中午吃完饭,a开着他的红se马自达姗姗来迟,我远远看去,此君面se红润,神完气足,龙jg虎猛,怎麽看都实在是不像从住院部里面出来的样子。好不容易把费用表格弄完,结果在我们动身出发之前,a叫住我们问,你们准备怎麽去?
我们当时壹行几人,说我们准备打个野车就过去了,a说,要不,你们就别那麽麻烦了,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呗?我们当时壹听,此君也没有传说中的那麽不堪啊是的,她已经有传说了,於是欣然同意,壹同前往。
壹路无话,我们直接开车到了桃园路那边的那个中信银行,因为业务量大,我们到了之後跟a说,你要有事你就先走,结果a告诉我们没关系,我等你们壹起。於是就共同去办事。
结果这壹办就用了大半个下午,我们灰头土脸的把东西弄完之後壹看时间,都快下班了,上车之後我们壹商量,说我们g脆就直接回宿舍吧,於是拜托a送我们回寝室。a听了之後也很g脆,发动汽车就走了,结果开出去之後此君回头给我们来了壹句震撼我灵魂的猛料:
“你们看,我这也算是为大家服务了,为班集t做贡献了,要不,你们用班费帮我把油加了呗。”
我当时直接壹懵b,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出了问题听错了,然後我们互相交换了壹下眼神,确认了壹下好像没有产生理解差异之後,管账的大龙曾经的会计出身说:
“这个……费用是班上同学们的钱,给你壹个人用不太好吧……”
拒绝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我当时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还在想,是不是人家是开玩笑的?是不是人家不是那个意思?是不是我自己心里小气了才理解错了?
结果,a君不依不饶,两个人竟然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要不也不用加满了,加200?”
“那要不加100吧,你看我今天也那麽辛苦是不是?”
……
最终,a还是成功的蹭到了100块钱的油……
那天我在车上再也没有说过壹句话……
就这样,还没有出国,形形sese的人们都已经开始初露峥嵘。我那天回到寝室之後想,这要是在我们学校,a君应该要挨打的吧?
ga0完资料,面签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前往美利坚了。临行之前t教员叫给我们安排了两个班长,壹位叫托尼君,托尼君当年公司的签派出身,後来毅然决然的转了飞。此君很有政治头脑,说话滴水不漏,给人第壹印象非常好,凡事有莫名的热心,总是把你的背景来历问的壹清二楚。没事还找大家开个会,自我介绍啥的。
而另外壹位嘛……这就让我觉得t教员没眼光了。因为另外壹个副班长是我……
走之前各自回了趟家,家族聚会送行不在话下,我当初去参加社招的报纸是我舅舅给我妈的,所以我舅舅也算是劳苦功高。按照我舅舅的说法,我是我们家第三代领导人,而且又考上了飞行员,自然家族对我寄予厚望。我妈那段时间喜笑颜开,走哪儿都是壹副身上没零钱的姿态。好歹自己壹手拉扯大的儿子出息了,自然要四处宣扬壹番。而我责无旁贷的也要向各路亲戚告个别。
说到这里绕不开的就是我外婆,我外婆命不太好,地主家庭出身,文革没少被nve待,年轻的时候得了白内障,壹瞎瞎了三十年,壹直到90年代初,有苏联的专家来成都给她做了个手术,才勉强恢复了壹只眼睛的视力。但是看东西还是要带着厚厚的镜片,还要借助放大镜。还好我的外公是个老g部,不离不弃牵了她三十年。因为我外公年纪大了,壹次x照顾不过来两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所以我小时候跟我外公外婆出门溜达走失的几率特别高,经常我壹个人蹦蹦跳跳走在前面,他们两个慢腾腾的跟在後面,看到路边的小商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