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觉得这样挺好玩,小鸡这是住上楼房了,他好奇地垫脚往最上层看,还差了一点能看到最顶上那层,一双大手握上他的腰,把他举了起来。
清言“哎”了一声,忙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
“看好了吗?”邱鹤年仰头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问。
清言垂着眼皮,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然后,清言就被放了下来,衣袍相互摩擦,能感觉到其下坚硬的胸膛和臂膀隆起的肌rou,把清言的脸蹭得更红了。
难得今天下午两人都在家,晚饭清言做了三个菜,炖了一条鱼,里面放了红薯粉条和大豆腐,把剩的一半猪头rou切了,又炒了盘香椿鸡蛋,可以说是相当丰盛了。
吃过饭收拾好,邱鹤年把柴火又抱了一些进来,大锅填满了水,这是要烧水洗澡了。
白天上山多少都淋了些雨,头发和衣袍都有些chao,清言也确实想洗洗了。
两人先后洗完,擦干头发,就照例一起靠在床头看书。
书才读了一页,邱鹤年突然停了下来。
清言纳闷地问:“怎么了?”
书被倒扣着放在一旁,邱鹤年拉下了床帐。
两人坐在床帐里互相看着,看了好一阵,清言低头捋了捋自己的亵衣,衣襟上的系绳被他像是不小心地勾开了,开了他也没想着再系上。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替他拢了拢衣襟,要将那系绳重新系上。
清言垂着眼皮,抿着嘴,不高兴了。被撩了一下午,晚上又特意烧了水洗澡,他以为……。
邱鹤年笑了一声,清言一下子抬眼去看,就见朦胧光线中,对方嘴角还留着的那一抹笑意。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容,没注意到身前的大手,已经放弃那系绳,而是捏着亵衣的两边衣襟,缓缓将它顺着薄薄的肩膀褪了下去。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清言身体轻轻一抖,他眼睫颤了颤,忍了一阵,还是跪坐起身,去亲邱鹤年的唇。
好多天了,只有一个偷偷的吻,还是在上次那样的令人沉迷的快乐之后,清言都觉得身体里空唠唠的了。
清言觉得自己好像是块糖,要被从头到尾地含化了。
他闭上眼,舒服地叹了口气。
男人嘴唇shi润地抬起头,问他还要不要上次那样,清言就想起身去找膏脂,却被制止了。
邱鹤年温热的手伸到下面,之后把掌心给他看,清言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顿时又惊又羞。
明明什么都没用,那掌心上就已经是shi漉漉的,在油灯光线下还反着盈盈的光。
散架的椅子
清言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作为一个之前毫无实践经验、只在小视频里见过“猪跑”的“思想巨人”,在自己身上发生这种事,而且还是邱鹤年沾在手掌上给他看的,他既感到难为情,又颇为震惊。
可床帐内的热度容不得他多想,脚踝被握住,膝盖弯着。
那一瞬间清雅咬着唇扭过头去,抵挡不住时,牙齿咬住了被角,口水都把被单洇shi了一片。
结束后,清言拥着被子躺在床褥上,邱鹤年去了脸盆架那边洗手,洗了好一会,才擦干手回到床上。
清言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他不说话。
邱鹤年坐在他身边,捋了捋他的额发,轻声问,“怎么了?”
清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狠狠一闭眼,豁出去问道:“刚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闻言,邱鹤年目光微暗,他低下头在小美人儿红润的唇上亲了亲,声音沙哑,“不要乱想,你是因为我才那么……,你在渴望我,”他的声音更低了,“我觉得很满足。”
清言的脸红透了,他睫毛轻颤,红唇半开半合,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和一点点健康的粉红色牙龈。
他双眼还是水润润地看着邱鹤年,直到对方意识到他还有话说,主动询问道:“还不想睡吗?”
清言坐起来,双手攀着男人的强壮的肩膀,脸红得快起火,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我心里还是痒。”
邱鹤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紧,手背和手臂上青筋狰狞。
清言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水濛濛的,像是渴望到快要哭了。
邱鹤年垂着眼皮,喉结动了动,闭了闭眼,他想从床上离开站起身,但清言软软的身子半趴在他怀里,明明不重,他却完全没有一点意志力将他推开。
终于,像是认命般,却又隐藏着难以克制的想望,他声音嘶哑道:“隔壁屋子有麻绳,我去取来。”
清言不解地抬头看着他起身,邱鹤年声音低成了气声,轻叹着说:“清言,你把我绑上吧。”
……
第二天,夫夫两起的都比平时晚些。
昨天铺子里的活就积攒下来了,吃完早饭,来不及多说几句话,邱鹤年赶着去铺子里了。
清言洗完了碗筷,出去倒泔水时,正碰见隔壁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