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翠羽儿出来后,忽然问道:“绮香义父的忌日可是在这时候?”
翠羽儿却道:“这我不太清楚,你也知道,绮香一向嘴巴严实,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二人正聊间,锦玄又把陆坤叫进去,原来午间睡不着,就让他给捏捏腿,她侧着身子歪躺在榻上,一边慢悠悠挥着扇子,一边说道:“坤儿你说,那天谢世子为什么要那么做?”
陆坤微笑道:“殿下说得是一天,奴婢有点记不住了。”
锦玄知道他故意揶揄自己,不禁捏着扇子敲他头,“就是出宫那天。”
陆坤仔细想了一想,疑惑道:“谢世子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殿下为何此问?”
锦玄皱眉,“你们都没察觉到么,我怎么觉得,要是你们晚来一步,他都快扒开我衣服了,色急也不能急成这样,莫不成……”她忽然坐起身子,“他查出一些端倪了?”
陆坤感觉到她的身子骤然紧绷,接过她手里的扇子,轻轻往她身上吹拂,柔笑道:“殿下多虑了,您一向都小心谨慎,何曾露出过破绽,定是这谢世子酒酣耳热,见您俊俏,便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了,换做别人在场,他也会忍不住。”
锦玄被他打消疑虑,慢慢回过神,“怪不得……”
这时陆坤又道:“不过依照奴婢之见,谢世子做出这等僭越的行为,难保下回不会再犯,以后殿下还是尽量远他一些,防患未然。”
锦玄止不住点头,“你说得没错,看来以后我是该离他远一些,不然失身难保,小命也难保。”
陆坤微笑,“殿下英明。”
他却没有告诉锦玄,那日在青楼谢瀛或许对她起了疑心,说明在这之前,锦玄哪里露出了破绽,不得不防啊。
跟陆坤聊了一会儿,锦玄睡意上来,梦到册封大典后就是选太子妃了,宫人捧着一大摞画卷过来,画上面个个都是绝色佳人。
锦玄一连串挑了好几张,很快选定太子妃,还有两名太子良娣,一起送入洞房,在被子底下赤/条/条等着她宠幸,这把锦玄吓坏了,她从来不知道洞房是这样的,吓得要逃出去。
身后两扇殿门缓缓合上,母后站在殿外,含笑看着她,却是始终对她的呼唤无动于衷。
最后殿门一关,将她也关在里面,身后的女人们蜂拥而至,像美女蛇一样攀附在她身上,不管锦玄紧紧捂住自己,还是被她们扯开衣服,摸到缠胸的布条,纷纷一愣,随即大惊,“你是个女人?”
就这时,梦醒了。
锦玄出了一身汗,去浴殿换了一身衣裳,陆坤正在给她穿戴衣裳,就听殿外翠羽儿道:“殿下,翊坤宫来人了。”
无端的,锦玄心口一紧。
“给母后请安,不知道母后叫儿臣来有什么事?”在翠羽儿的陪同下,锦玄很快赶到了翊坤宫,魏皇后正在吃茶,见她来了,嫣然立马叫殿内多余的宫人退下,只留下皇后几个心腹。
“玄儿快过来。”魏皇后朝她招手,锦玄便坐到了她身边,魏皇后从嫣然手里接过白巾子,擦拭她脸颊上的细汗,“这些日子可累坏咱们家玄儿了吧,等册封仪式过,母后要好好犒赏一下你。”
锦玄惊喜道:“犒赏我什么?”
“瞧瞧,都快是太子了,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让母后怎么放心?”魏皇后说道。
锦玄抱住她的腰,枕在她肩上,“反正母后一直陪在我身边,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魏皇后拉开她,看着她,“可是母后毕竟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日后总有其他人代替母后的位子,照顾你周全。”
锦玄渐渐听出她的意思,“母后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
魏皇后含笑看向嫣然。
锦玄就看到嫣然抱着一捧画像上来,眼皮不由直跳,“这是……”
“殿下,这些都是京城各家女儿们的画像,日后其中一位,就是咱们东宫的太子妃。”嫣然含笑道。
果然!锦玄看向魏皇后,“母后,我这样的身份,还能选太子妃?”
魏皇后正色道:“母后告诉你多少回,不要轻易说这种话。你是天家的孩子,咱们李家江山唯一的储君,不管你是胖是黑还是丑,她们个个都是要听你的,知道吗?”
我有这么不堪吗?锦玄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情绪,“儿臣之道。”
魏皇后看她勉为其难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抵触选妃,不由放缓声音,柔声道:“玄儿,如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母后有些话也要与你说说,选妃是每个皇子一定要做的事,尤其你身为储君,既要承担起父皇交给你的责任,也要为天家开枝散叶,起码在天下人面前你是如此,纵使你有诸多不满,心里想想就罢了,切不可摆在台面上让母后为难,让你父皇难看。”
又道:“母后知道你的担忧,不必忧虑,选妃只是个过场,你要选的太子妃是咱们魏家的人,进了东宫自有她改尽的责任,不会令你为难。”
锦玄抬头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