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岁一个小女孩的无意之举,你不应该这么冲动,陈宴。”
“你能冷静的思考,只是因为你没有等过这么长时间,没有这么盼望过一个人。”
陈宴的手托起司寇的下巴,让她无处躲藏的看着自己,“像巫山那样的人,你都可以喜欢可以宽恕原谅,可我走到你身边却好像翻山越岭赶了一辈子的路,天下那么多女人,唯独爱你,成了件这么难的事。”
在他炙热的眼神注视之下,司寇觉得自己就像放在大暑天里的一块冰砖,不断的消融,“陈宴,你,你先冷静..”
司寇剩下没有说完的话,消失在了陈宴口中,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整个人扣在怀中,情切吞噬了理智最后的挣扎。
我就是冷静的太久了。
可所有的情动岂非巧合。
想要爱你,是我的图谋已久。
司寇的全身仿佛被禁锢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咬破了陈宴的唇,才挣脱了他的怀抱,连鞋都没换,打开门就往楼下跑,像一只失去高林的鸟,不知该飞向何方。
她走后,陈宴握紧拳,只听哐当一声,狠狠锤了一下门,这些天明明相处好好的两人的关系正逐步升温,怎么只是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事,就这么沉不住气,失了分寸。
冬天户外很冷,寒风仿佛随时要将人卷走,司寇睡衣外只披了件大衣,没有穿袜子冷风就从腿那儿直往心头钻,她找到了小区内的一张椅子,抱紧了肩坐下,让慌乱的自己尽量冷静下楼。
可是那追着自己吻的炙热温度和陌生气息像洪水一样冲断了桥面,低温降低了人思考的能力,她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欸,小姑娘你怎么穿这么少坐在这里。”一个散步的老nainai发现了她,还没有戴口罩。
见着司寇抬头,她慌忙退后一步,“年纪轻轻可不能破坏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司寇赶紧虚掩嘴道歉,小区里其他散步的人,也注意到了司寇,有一个人指着她突然道:“你哪一栋的呀,怎么从前没见过。”
“不好意思,我..”
“不好意思大家。”陈宴拨开人群走向了她,从口袋里拆开一个新的口照,向周围的人解释道:“都怪我下楼跑步,忘记带手机,我老婆醒来担心我下楼找我,太匆忙了忘记戴了,不好意思各位邻居。”
见他确实一身运动衣的打扮,群众信了几分,“哦这是住在2栋的陈先生吧。赶紧回去吧,你老婆穿太少了,小心生病。”
“我这就带她回去。”陈宴将司寇扶起,张开怀抱用温暖的胸膛熨帖着,小声说道:“回家吧,我保证刚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但如果你不肯走,天这么冷,我就要抱你回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司寇抬眼看着他,这还是她初次见面时那个温文尔雅的陈教授吗?
司寇推开他的手臂,穿着拖鞋大步朝前走去,陈宴突然拉住了她。
司寇愠怒道:“又怎么了?”
“走错方向了。”陈宴说完也不顾司寇的反抗,弯下腰打横将她抱起,撒了邻居一路的狗粮,“你的脚都冻红了,快回家。”
“陈宴,你忘记方才答应了什么,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司寇是我错了,就算生气,也不要拿身体赌气,这个世上没有事值得你这样做。我们先回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说的话我还能信吗?”
“如果你不能原谅,我就跪下向你认错。”
司寇赶紧扶住他,“真怕你了。”
陈宴满是无奈道:“是我拿你没有办法。”
司寇见他茫然无措的神情,心头一软,“陈宴你不可以像方才那样,真的吓到我了,就像一只不想再伪装的狼。”
陈宴轻笑,“狼?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不止。”
“还有什么?”
“还有青春期未被满足的虚荣心和胜负欲。”
陈宴皱起眉看着她,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始终不信,好吧,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
回到家以后,陈宴首先给司寇倒了一杯热水,看着她喝下以后,又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打开一看赫然是房产证,更让她吃惊的在后面,“这是,我家被卖掉的房子,你怎么会有我们家的房产证!”
两人面对面坐在吧台前,陈宴给司寇泡了一杯红茶,慢里斯条地说道:“当你舅舅找到我时,我才意识到你的处境和我想的不一样,动用人脉打听,得知银行收走了你父亲抵押的房子,我立刻赶去银行时,那套小的公寓已经被买走,好在大的洋房花园,被我及时买下了。”
这张房产证像是有魔力一般牢牢吸引住了司寇的目光,她的手不断抚摸着,太多的震惊已让她麻木了,但这失而复得的喜悦,无法隐藏,“可是你拿着学校的工资,怎么买的了我家的洋房?”
陈宴撩开司寇额前快遮住眼睛的刘海,“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总是有办法的。司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