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演对手戏的是周洲,演戏很有灵气的潜力新星。
虽然是初出茅庐,但得过的奖相比同期,吊打了他们一大截。
第40章 从性sao扰影帝到顶流之
周洲长得很少年,接触起来也略带几分孩子气。
许厌是带着几分长辈哄孩子的感觉和他相处的,他们待在一起除了对戏就是她自己背台词,周洲在一边打游戏。
两个人神情都很认真,肢体上也不怎么逾矩,让Cao心自家小孩儿的团队松了一口气。
周洲本身流量就够,实力也比较好,吸引粉丝的数量也大的离谱。
参加陈敬之的戏,也是为了向实力派更进一步。
自他进组之后,就一直被妈妈粉姐姐粉们担心人身安全,怕许厌的‘魔爪’伸到他身上去了。
周洲脑子里牢记经纪人的话,但看着评论区那些对许厌避之如洪水的话,总觉得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打游戏又老是排上猪队友,周洲心烦意燥,干脆把手机搁在一边,四周看看人,许厌果不其然又去找陈敬之讲戏去了。
两个人凑得倒是近,不过看陈敬之那冷如冻冰层的脸,任谁都没办法把两人想到一起去。
他有时候走过他们身边,偷偷斜睨一眼,听几耳朵,都是些什么‘你上一场戏动作还不错,情绪欠缺了些,你再试一遍……这个地方不需要太多用力,用你的情绪就可以了。’、‘这里你的理解是对的,但表现出来是有主次的,她这时候的情绪是压在下面的……’等等。
明明也没有多余的话和动作,从头到尾都是再正经严肃不过的讨论,但对他她每次都是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好像他们才是‘大人’。
他马上就二十岁了,早就成年了。
陈敬之都二十八岁了,马上就变成老男人了。
周洲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较劲,看了眼匹配上的队友,他没忍住骂出声:“艹,又是这个傻……”
路过的许厌瞥了一眼他,走回到座位上。
压住舌尖,他下意识地收回最后一个字的字音,牙关磨转说出了句:“这个傻蛋。”
耳机里有人骂骂咧咧:“哪个傻逼傻愣在那儿???”
周洲才发觉自己竟然因为许厌说过让他少说脏话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麻木且异常平静地接受了这句骂声,Cao作跟上节奏,把事情丢到脑后,他忍得了这一句,可忍不了输给骂他傻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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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江嘉行进组。
他扮演的角色谈不上多重要,甚至还有扮丑的需要。
有一点明显的好处是,这个角色若有若无地间接出现在剧情里,基本上主演在,他就在。
陈敬之坐镇,大部分人也只敢私下里说说,江嘉行到场后,许厌身上的目光就没少过。
都是出来打工的,在此都对事情有自己的偏向性,对于二人不接触不亲近,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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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行饰演的是御前带刀侍卫,在很早的时候就在段金鹤麾下,出入校练场、滚过刀枪血阵。
自然,他也见证了段金鹤和赵也之间的相识相知。
这段时间段金鹤戏份很重,周洲就是拿了手机,也只是玩消消乐打发,常常还玩不完一局。
这一部分正讲到赵也屈身南齐皇帝拓跋功后,段金鹤指派心腹秘密送走她,倒是挑了一个好地方,幽静远离人烟的‘浮屠寺’,香火稀少,晨钟暮鼓,撞钟伐鼓之音静送习习,若是清修的僧人,定是恍如得了无双宝地。
沦为弃妇的赵也衣着素净,唯一的一根作装饰用的白玉簪子,也被她丢到泥泞路边,任凭车轮碾过。
侍卫和皇后,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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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祁英倍感痛苦,一方面,他从小和段金鹤在一起,陪着他出生入死,换句话说,他不仅前半辈子做了段金鹤的狗,后半辈子也是如此。
他是段琦的时候,是这样,他是段金鹤的时候,更是如此了。
祁英那天不在皇宫,他出门办事去了,回来禀告时,却见几人都暗示眼色示意他不要进去。
他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正殿的门砰地打开了。
段金鹤背着身面朝着与他相同的方向,负手而立,低首不语。
他按例通报,却见座上人无意有意地瞥了一眼右侧的侧门,回过身来,脸上略带着苍白,神色却无波无澜,只是语气带着浓浓的疲惫:“好,你立了大功,今天就不留你了。”
狐疑地沉默了下,祁英没有多嘴,站起身准备走出门,行至门槛处,一个压抑的闷哼传来,他不知怎么,心里一跳。
余光里,段金鹤已回过身去,身形剧烈一晃。
祁英本没有好奇心,只是莫名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
踏过门槛,宫人们皆垂目而立,他放慢了脚步,直到身形没入暗处,门倏然松了个口子,抬进去连迭的一桶桶水,随着最后一个宫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