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一个大白眼翻过去:“那能怪她们?分明是你这个做皇上的不作为!”
“好好的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纳进宫来,却不肯履行夫妻义务,还不许人家反抗。啧啧,也就是你赶上的时候好,没有婚内冷暴力一说。否则……”
“几位娘娘合伙告你,眨眼间就送你上社会版头条!”
数年的婚姻经验成功让顺治get到一个真理:永远永远不要试图跟爱妻讲道理。
因为你对也是错,错也是错。
及时装憨都不能逃了碎碎念,果断转移话题才是真理:“头条?哎!你看我这脑子……”
顺治懊恼,不轻不重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常被皇后你提起,又被正正经经地讲述过报纸的好处。怎么就没想到照葫芦画瓢,在咱们大清也搞一个呢!”
娜仁:???
虽然有点诧异丫的话题跳跃性,但不得不说,报纸是个好东西啊!
掌握了它,就等于掌握了舆论导向。
虽然现在也有专门供朝廷内部官员传阅的邸报,但其趣味性、易读性等,都与现代各种各样的专题杂志报刊等,相距十万八千里好么?
没怀孕的时候,娜仁就琢磨着。
一孕傻三年后,她的人生中也就剩下了哄娃、nai娃两件事。自自然然地,也就把这事儿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听顺治一说,立马Jing神百倍:“这,这倒的确是个好事情。不过皇上你才把远洋船队打发走,拢共也没歇上几天。贸然又开始筹备报纸事,会不会太累?”
正月里这货的一场大病,也是把娜仁吓得不轻。
唯恐一个不注意,丫真的天不假年。
有被关心到的顺治勾唇,笑容灿烂过天际暖阳:“无妨,皇后放心。朕现在有娇妻爱女,小日子美满着,才不想这么快便被阎王请去喝茶。”
娜仁脸上一红:“哪,哪个关心你来着?”
这一低头的娇羞,便顺治无缘读徐志摩的诗,也有被诱惑到。直接长臂一伸,把人紧紧拥在怀里:“还能是哪一个当然是朕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好皇后啊!”
“换做别个,朕也不稀罕对不对?”
“满京城扫听扫听,哪个不知道今上英明神武。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简直不世出的全能帝王,唯一的缺点便是惧内!”
“呦呵!”娜仁撇嘴:“这么说起来,还是妾的不是,让万岁爷白璧微瑕了呗?”
这等关乎到夜里能不能顺利睡到床上的问题,让顺治瞬间警醒,果断摇头:“没没没,都是些个愚夫愚妇。不懂朕对皇后深深的爱,将之误读成惧内。”
“咳咳,成吧!”
“朕坦白,朕也确实惧内。经云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皇后就如同黑夜的那一束光,清晰照亮了朕的前途,点亮了朕的信心。”
“大清能有今日,有皇后一半功劳。朕能有今日,则全托了皇后的福。重要如斯,朕又怎么不日日忧心。唯恐皇后哪日便消失不见,正如你突然的来呢?”
娜仁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就被以吻封缄。
亲了个天昏地暗,娇喘微微。
正当素了半年有余的顺治想要把甚礼仪规矩都抛到脑后,胡天胡地一把,拉皇后一起共赴温柔乡时。
小公主嘹亮的哭声响起,帝后急急分开。
片刻后,殿门被打开,鱼贯而入了好些个嬷嬷、宫女。不但一室旖旎被分分钟打破,连他这个九州山河共主的万岁爷都被娘娘以给孩子喂nai为由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满心气恼发不出来的顺治:……
径直回了前殿,把无处安放的Jing力都发泄在折子上。效率空前,不但叫乾清宫内再无积压奏折。闲极无聊下,还鱼龙百服,在京中四处体察民情。
发现亟待解决的就立即着手予以解决,见着欺行霸市、鱼rou百姓的渣滓也从不留情。
这么三四五六回的,京城地面上的违法乱纪事都少了太多太多。
让顺治如今在民间本就大好的名声更如镀了金一般。
每日早朝间,都有人专门上折子对君王品行威仪等表扬了又表扬。虽做了不少实事,但其中动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顺治:……
轻咳两声,掩盖住自己满满的不自在:“朕身为人君,本就该以天下万民为己任,尽己所能地为百姓谋福利。分内之事而已,何当诸卿如此谬赞?”
众臣:……兢兢业业做事,却从不追求些个虚名,皇上果然是天下难得的好皇上。
便有那么几分惧内……
呸!
万岁爷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怎可能是怕老婆的软蛋?
皇上只是重视规矩,爱重皇后而已。
到底皇后数年如一日,上孝敬太后,下掌管宫物。又要统御诸妃,又要教导督促几位皇子皇女。自己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