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回响着悠扬的萨克斯曲,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看来,今天我又要在这里等一宿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喜欢让男人等?是考验男人的耐心?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或许根本就是拿男人耍着玩儿。
酒的味道相当不错,里面除了各种口味的酒之外,还混入了咖啡和果汁,我小口小口地唆着那些ye体的混合物,闭着眼睛想心事。
大约晚上八点多,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抬头一看,垂泪玫瑰正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天蓝色的裙子,脖子上围了一条比纱窗还薄的白色丝巾,一对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使她成熟的脸庞显得更加迷人。
“弟弟,对不起,姐来晚了!”她没有理会酒吧里其他的工作人员的问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也真是的,好几天没来也不问问经营状况,仿佛整个酒吧都与她毫无干系似的。
“没关系,姐,你喝点儿什么呢?”
“我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去,开了一天的车,骨头都僵住了,浑身酸疼,真想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她边说,边用拳头轻垂着自己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挑逗。
我没有吱声,生怕由于说错了话,遭到她或别人的非议,只是低头呷了一小口酒。
“你今天晚上还回去吗?”垂泪玫瑰自若地问道。
“看情况吧,现在还不十分肯定。”
“走,跟我回家!”说完,她猛地站起了身,冲着缨子扬了扬手,转身走出了酒吧。
我盯着她的背影,足足愣了有一分钟,直到门口的车连续按了三下喇叭,才回过神来。我回头看了看缨子。她冲我笑笑,点了点头,又冲门外努了努嘴。我明白,她是让我赶紧出去。我端起杯子,把里面可口的ye体喝干净,挣扎着从沙发里站起身来,晃荡着挪出了酒吧。
一路上,垂泪玫瑰没有说一句话,我扭开了音响,却被她关上了,“太闹!不要影响我开车!”
就这样,在无声的空间中,我坐在汽车的副座上,默默地看着她驶离了市区,直奔位于郊区的别墅区。
一进门,她就甩掉了鞋,将钥匙丢在钢琴上,三把两把地脱光衣服,倒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肥硕的胸脯一起一伏,格外诱人。
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假装专著地看着墙上的油画,其实我对艺术向来一窍不通。
“你过来,我问你!”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一个月来都不来,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把姐姐给忘了!”
我连忙陪上笑脸,“哪能啊!最近我心情不是特好,所以,更何况,你是我姐姐……”
“姐姐怎么啦?哪条法律规定了干姐弟之间不能发生关系啦!你不要瞎找借口!”
我没有兴趣反驳她的歪理,一声不吭地靠在钢琴上,摆弄着上面的相框。
“那你今晚好好陪陪我!”她撒娇地叫道,“抱我上楼!给我洗澡!”
尽管我的心中有些无奈,却顺从地走上前,轻轻地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这里与一楼的风格截然不同。淡粉色、nai白色成为主流色调,使整个氛围温暖舒适。墙上挂了许多垂泪玫瑰的艺术写真,表情不一,神色多变。我猜测她一定是个相当自恋的人,在私人空间里挂满了自己的照片,时刻欣赏自己的美丽。
“咱们先去洗个澡吧?”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浴盆相当的大,足够容纳两个人,我褪掉衣衫,和她共同走进了飘满玫瑰花瓣的水中。氤氲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我感觉自己这个泥做的男人正在慢慢地融化……
垂泪玫瑰的面色红润,目光流离,不时调皮地泼溅起水花,将一把一把的玫瑰花瓣丢到我的头上。我随手抓起了泡泡浴露,撒到水中,浴盆里顿时充满了白色的泡泡,包裹着两个赤裸的身躯。我俩仿佛是一对神仙,在满是云雨的空中嬉戏。
好容易,我才把shi漉漉的垂泪玫瑰从水中捞出来,像伺候洋娃娃一样,用大浴巾将她全身擦干,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整个过程中,垂泪玫瑰都在大声地浪笑,她仿佛是一个全身都是痒痒rou的婴儿,每一次肢体的接触都能引发一阵笑声。
垂泪玫瑰打开了床头的音响,里面飘出悠扬的排箫乐曲,如同天籁之声,很像一个流浪的旅者在诉说着飘忽不定的心事。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凉爽的夜风袭来,将雪白轻薄的纱帘吹得起起落落、纷纷摇摇。我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试图驱散体内浓郁的玫瑰香,使头脑尽快恢复清醒。
“齐子,过来,抱着我,好吗?”她在被窝里冲傻站在一边的我招手,嗲声嗲气地叫道,“我要你陪我睡!”
粉红色的被窝里,她如同一个雪白的小rou兔,可爱得令我想上前咬一口。朦胧的灯光使我暂时忘记了她的实际年龄,虽然我不断告诫自己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但肢体已经不听从大脑的支配,不由自主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垂泪玫瑰丰满的身体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