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王躺在床榻上,他右手受的伤,伤口被处理过了,不过显然处理的人没把毒清理干净,所以更严重了。
林暖把了脉,谢灵韵问,“暖暖,怎么样了?”
“还好,毒没有进五脏六腑。”
“我带先出去。”谢灵韵道,她知道林暖给人治病的习惯,林暖从小布包里拿出药,给威远王用上。
又给他清理了毒素,足足三次,才把他体内的毒素全部清理干净。
“林大夫?”威远王睁开眼,看向林暖。
林暖还以为他要睡一会儿才醒,体质不错,她道:“毒解了,没事了。”
“多谢。”威远王说完,好似想起什么一样,眼底中掠过一抹慌乱,道:“谢灵韵呢?”
“公主很好。”
威远王一颗心才落到实处。
林暖给他重新包扎伤口,她以为威远王问了公主要问一下自己儿子的,没曾想,倒像是忘了一样,还真是,孩子是意外啊。
“林大夫,本王伤势如何了?”
“按照王爷的体质,休息个两次日差不多可以下床了。”
“两三日?”威远王皱眉,“这么快?”
林暖:“……”
“林大夫,本王觉得,本王这伤,应该能躺上一个月,林大夫应该懂吧?”
林暖认真地想了想,点头,“懂。”
威远王会心一笑,“多谢。”
林暖示意让外面的人进来,辛稚跑的最快,“王爷,您醒了,太好了。”
“要不先结一下银子吧。”林暖道。
辛稚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林大夫,多少银子?”
“二百五十两。”
威远王:有被内涵道。
辛稚微微一愣,倒不是小气,他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多?”
“本来不多的,三两日就好,你家王爷想在床上躺一个月,当然就贵了!”
噎的威远王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你就真一点都没懂本王意思吗?
本王的意思,本王趁机多装一下,好留谢灵韵下来。
“二百五十两。”
林暖就是个无情的要钱机器。
谢灵韵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倒不是照顾威远王,南宫言昨夜被吓到了,有些风寒,她要留下来照顾他。
“暖暖,有些消息,应该让你知道。”谢灵韵道:“永宁公主曾经有个儿子,不过不知什么缘故,夭折了,永宁公主受了刺激,才变成这副样子,你如今给她治病,多留些一些,赵国国君性子Yin晴不定。”
“我知道了公主。”
永宁公主那边问不出情况,林暖打算换一条路。
只是她的路还没换,林暖就被人盯上了。
她离开王府时没有坐马车,到闹市,林暖就发现被人盯上了。
准确的来说,盯她的不是人,是一条狗。
一条浑身黝黑的狼狗,
若是人,林暖早就发现了。
一人一口在巷子口对峙。
林暖眨眨眼,手里也没个骨头啥的,她现在要是撒开蹄子就跑,跑过这狗的可能性有多大?
“汪汪!”
大狼狗冲她喊了两声,围着她转了一个圈,鼻子在她周围嗅来嗅去,时不时还甩甩尾巴。
林暖默默后退两步,大狼狗立马盯上她,眼底露出凶狠的光,仿佛她要是再走一步,就要窜上去把她扑倒。
她看了看四周,没一个行人,墙也有点远,跑不上去。
这狗,是家养的,而且是经过训练的狗。
林暖看见狗脖子上的项圈了。
上面还绣了一个“齐”字。
齐府?
是齐府的狗?
来找伤了齐鸢的人来了。
林暖脑海瞬间清明,她手摸进布包,大狼狗边疯狂的吵她叫,边往她身上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林暖撒开蹄子跑。
她跑的够快,可大狼狗也不逊色,四条腿到底是要比两条腿的利索点的。
快出巷子口时,林暖看见巷子口尽头停了一辆马车,她伸手,拉住车厢,翻身上去。
好险,差点就被狗追上了。
只是接下来,四目相对,车厢里安静如鸡,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尴尬。
只顾着逃跑,完全忘记了,这是个陌生的马车。
她道:“多谢。”
说完掀开帘子就要下去。
马车里的人语气凉凉地问,“小姑娘,你身上有我齐家特制香料的气味。”
林暖:这么凑巧的吗?她还自投罗网了?
她转身,抬手嗅了嗅,“有吗?没有啊。”
“有!”中年男子道:“否则大黄不可能追你!”
虽说他没闻见,林暖身上是有香味,可用其他的香囊盖主了,人鼻子是闻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