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夏脚尖踢了他一脚,白嫩秀丽的面容不耐道:“你这是做什么,一副本公主迫害你的模样,要是实在不想看你走就是!”
刘苏抿着唇,那张清秀的脸庞皆是失魂落魄,睨一眼身旁这位货真价实的公主,虽说面容相似,但仔细看也不是真的相同,一人眉眼皆是飞扬跋扈,一人眉眼尽是温婉贤淑和善解人意,两人就是天差地别...
其实不然,余夏那是散漫随和,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刘苏瞥见身旁这位娇蛮的公主,正想起身往外走,却见灌木丛的入口处走来一袭淡黄色云烟衫的女子,一头墨发被轻轻挽起,露出白皙的颈脖,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好似隐隐发光似的,笑起来就更加的甜美,两旁的梨涡最是动人....
此时来的人不是余夏是谁。
余夏正想往林锦夏身旁走去,却瞥见刘苏那副痴恋的面孔直直地望过来,她紧蹙眉头,疑惑不解地看了他半晌,接着移开了目光。
“你可算是来了,叫本公主好等!”
林锦夏说话夹带着讽刺,她今日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火药,眉宇间尽是烦躁之意。
余夏倒是没有睨这位跋扈骄横公主一眼,只是捻起瓜子,一边看戏一边嗑,完全把这两个神情不对劲的人当做空气...
林锦夏气极,指着余夏半天说不上话来,那张艳丽的面容皆是怒气轰轰的模样。
“该死的平民,不行礼就罢了,居然敢无视本公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余夏没有转过头,眉眼淡然地看着高台上的戏曲,手中握着一把瓜子在那嗑着,嘴上却一点都不含糊:“雄心豹子胆倒是没有,但你不觉得你这脾性得改改么,早晚得吃亏!”
林锦夏见她今日说话居然挑起了她的毛病来,还都是一副实话实说的面孔,她顿时火冒三丈起来。她可是公主,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的!
正想暴跳如雷,身旁的刘苏却小幅度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瞪了眼刘苏,把自己的衣袖给拽了回来,扬起下巴俯视他一眼。
不过倒也是没再大呼小叫,只是冷哼着脸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戏曲。
刘苏看着身旁不远的余夏,面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坐在一旁。
此时她成婚早已成为定局,再是如何挽回也是回不到当初那段青□□恋的时光。
这时前头一名丫鬟带着一位美目倩兮的女子,两人款款走来,一袭白纱裙穿在身上所谓是冰清玉洁,天生尤物。
她见着余夏,还同她颔首一笑。
余夏嘴里的瓜子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敛着眉看了她半晌,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直至到达跟前,那名婢女垂下眼眸开口说道:“余姑娘,这是夫人请的海棠姑娘,夫人说余姑娘你可要好好招待海棠姑娘,可不要叫她受了委屈。”
萧难那个恶毒母亲,这是要整哪处?莫非真如她所说,要给萧难找个侧室,而这侧室还是一名青楼女子,这不是根本不把自个的儿子放在眼里么!
海棠捻着手帕,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余夏,娇娇一笑:“余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
她那副模样就好似两人是多日未见的闺中密友,全然忘记了那日被撕逼一事。
余夏冷哼一声,这海棠也不知道是耍了什么小手段,居然拉拢了萧难母亲这恶毒的疯女人,可见手段了得,倒是小瞧了她,她来这的目的不用猜就早已显而易见,定是为了萧难这个男人。
海棠也一同坐了下来,还未落座,谁知被一道骄横的声音呵斥住。
“一名娼ji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如此放肆,那身胭脂味真是叫人作呕得很!”
林锦夏高傲地睨着海棠的面容,就如看着蝼蚁般。
硕大的戏园子里,就如同她是小丑,看笑话的可谓是一大片,个个人面上神色轻蔑,远远就能感觉得到。
海棠冰冷着脸,而手中的丝绢却紧紧地拧着,不敢说出口一句。
这萧家何曾多了一位公主,事先没打听清楚,居然漏了这一遭,对付这座大神可比对付余夏这个蠢女人难多了....
海棠顿时脸色恐慌,弯曲着腿行了个礼,模样娇滴滴,我见犹怜:“海棠初来乍到,并不知公主在此处,还请公主原谅海棠...”
林锦夏蔑视她一眼,本就心情不爽利,此时见着这个女人惺惺作态更加的作呕!
“跪下!”
海棠愣怔住了,娇美的面容和那副双眸顿时被朦胧的水雾掩盖...
林锦夏漫不经心斜视她一眼,优哉游哉捻着糕点吃了一块:“跪下听见没,就你这娼ji还敢跟本公主同起同坐,就你也配!”
海棠忍辱负重,心里头发恨,但到底还是跪了下去,本想起身,却没想到还是被眼前自称公主的女人给呵叱住了。
“本公主叫你起来了吗,娼ji果真是娼ji,这点规矩都不懂,还敢学人班门弄斧..”
海棠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