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两天。”
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晃晃里面深色的ye体。
“来,张嘴,喝了它。”
“你要带我去哪?”这一刻脑子突然出奇的冷静。
无论抓她的人是谁,能够在她难得外出一次的时间里成功下手,必定是已经盯了她很久,挑她身边没带侍卫的时候。可是在这个时代她除了伊丽莎白和奥洛之外,就没有很熟悉的人,而且向来低调,不怎么出门,能跟谁结仇到要用这种方法抓她呢?
听着外面的海浪声,她大概可以判断自己已经不在英格兰境内,短时间内没有人能来救她,靠自己也没把握逃出去,她连游泳都不会。
对未知的恐惧,击溃了她短暂的冷静。
伊丽莎白知道吗……
“带你去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说着再次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示意她拿着,“喏,喝吧,睡一觉就到了,耍花招的话会去见上帝哦。”
感觉这个男人……gay里gay气的。
难道要把她拿去卖了?比如ji|院之类的。江心言瞪着那个瓶子,脑海里快速盘算着各种方案,喝的话,也许这是毒|药,所谓“有意思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不喝的话,她不知道这人会对她做什么。
天呐,谁来救救她…
“喝了会死么?”故作镇定,手心却汗shi一片。
“不,只会让你…睡觉。”
半晌,还是没动。
“你最好快点,小姑娘,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又有异域风情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像个变态似的舔着嘴角,隐没在黑暗中的影子犹如鬼魅。
江心言怕了,太阳xue突突直跳,一把抓过瓶子打开就往嘴里倒,舌尖被一股怪异的味道覆盖,冰凉的ye体沿着喉咙灌了下去。
不管了,死就死吧,她已经够倒霉了。
“那么,好梦。”
面具背后仿佛是一张猥琐恶心的笑脸,没再多做停留,起身离开。
现在她八成确定自己是要被卖去ji|院了,因为那些人只是抓了她,却没对她做什么,估计是等着卖个好价钱。
想着想着,眼眶一酸,泪意涌上来。
果然呢,脱离了伊丽莎白的保护的她,走在外面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她,有那么一瞬间她倒希望瓶子里是毒|药,最好把她毒死了,免得害伊丽莎白成天担心,这会儿要是知道她不见了……
不要救她,更不要找她,就当她是一个过客,这样,能少些负罪感。
眩晕感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在她合上眼皮的最后一刻,嘴里喃喃念着一个含糊的词。
“丽兹…”
一滴晶莹的泪滑落眼角。
.
lun敦,温莎堡。
伊丽莎白躺在床上,半睁着眼,手里还攥着那封信,床边围着她的御医,比划着刀子在商量什么,不用说,又是准备给她放血。
“你们都出去。”
“陛下,您…”老头拿着刀凑过来,欲言又止。
“出去。”
“凯特留下。”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其中有几个枢密院的大臣,比如诺福克公爵,就一直盯着她手上的纹章戒指看。那眼神,像在思考她要是醒不过来,该把这戒指给哪位继承人。
最好是玛丽-斯图亚特,他更喜爱的天主教女王。
当所有人退出去,关上了门,伊丽莎白冲站在床边满面担忧的阿什利伸出了手,得到来自手心里温度的安慰,心才静下来。
“港口,有消息吗?”
阿什利点点头,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下午有人看到江小姐被带上了一艘法国货船,按这个季节的风向,应该已经在加莱登陆了。”
心突然急速下坠,重重地跌进深渊,凝滞失神的灰眸里一片混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绝望。她突然偏过头,避开阿什利的脸,在烛火照不到的黑暗Yin影中,任由咸涩的泪水滑落。
从十岁开始,她就再也没为任何事或人哭过,骄傲和自尊让她不允许被人看见自己这副失意颓败的样子。
“我太失败了…”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
“我没有保护好她…竟然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抓走,而且还没有办法去找她救她,你说,我要这王冠有何用…”
温热的ye体沾shi了枕头,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开战是不可能的,她不会为了一个人而赔上整个国家,可就是这样一个对英格兰来说“微不足道”的人,在她心里却有着千斤的重量,现在她所面临的,是取舍。
“陛下,我们首先要确定,这封信究竟是不是玛丽女王写的,要是有人假借她的手……”
沉浸在自责中的伊丽莎白,智商仍然在线:“你当什么人都可以使用王室纹章么?况且,‘Mary.R’是她和我通信的专用缩写,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