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窗外看到的香艳画面,不禁皱了皱眉。那晚小青似乎是被白素贞制住了,浑身不能动的样子,难不成她是被白素贞强迫的?胡思乱想之中,许仙又面红耳赤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将那一幕赶出了脑海。
小青一开始还觉得坐轿子派头十足,没过一个时辰便觉得颠簸的要命,屁股生疼自不必说,还有些想吐。又过了一段时间,这疼痛不仅限于屁股,连胃肠都疼得拧了起来,她慌忙掀开窗帘,勉强忍着恶心问轿夫:
“这位大哥,还有多久能到啊?”
“早呢,最起码还要两日。”轿夫答道。
小青一听差点崩溃,忙大声喊停轿,轿夫顶着烈日走了半日,也是汗流浃背,累的不行,一听吩咐停轿,连忙将轿子落下,一个个坐在地上用外衫闪着凉风。
两个侍卫见后边轿子停下,不知道什么情况,忙转身回来。
“本姑娘累死了,要歇一会儿!”小青掀开窗帘说道。
王总管道:“这些轿夫都不喊累,你坐轿子的怎么反倒喊累!”
小青撇撇嘴:“你看他们像不累的样子吗?顶着大太阳走了这么久,怎么能不累,都是看你凶神恶煞的不敢说罢了。”
“你……”那王总管见她出言不逊,铮一声拔出了剑来。
小青抬起眉毛:“哟,你还想杀了我不成?好哇,你杀了我,看谁给你们老爷治病!”
临走之前,白素贞已经告诫过他们,这次治病关键在于小青,许仙不过是梁公子吩咐下来,不得不请的而已。所以两个侍卫也不敢妄动小青,尤其是见过小青身手的王总管。
“那你究竟要休息多久!”王总管不耐烦地问。
小青看了看前边,见到有一个茶棚,便开心地跳下了轿子:
“那边有个茶棚,不如我们都进去喝杯茶,等本姑娘歇过来了再走不迟。”
两个侍卫对她毫无办法,只能领着一群人进了茶棚。坐了将近半个时辰,小青才说差不多可以启程了,自己却再也不愿意上轿,宁可下地走路。那侍卫也不理她,随她去了。
五月的太阳十分毒辣,小青没多久便大汗淋漓,只好又勉为其难地钻进了轿子里。这小青一会儿上去一会儿下来,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黄昏时分,两个侍卫看着进度实在太慢,心底焦急得很,又没法得罪小青,便催促轿夫:
“你们这些人给我快点走!若是两日之内到不了临安城,我要你们的脑袋!”
那为首的轿夫听言,却喊了声停轿。
“不干了!银子还你!”那轿夫扔出了十两银子。
“此去临安城怎么一般来说要三日,你要我们两日便到,当我们是神仙?为了赚点钱,还要把命搭上,不干了不干了!”
两个侍卫不知所措间,小青探出了头来:“各位大哥,请起轿吧,不用管那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本姑娘包你们不消两日,必到临安!若是不到,我这条命替你们便是。若是你们叫这个东西杀了,你们一家老小,我全管了!”
轿夫一拱手:“姑娘侠义心肠,在下佩服。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是拼死也在两日之内将你们送到临安!”
说罢,他挥手叫起轿,两个梁府侍卫气的干瞪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轿子晃来晃去,小青没过多久又产生了一阵恶心,心底也很可怜这些轿夫,眼看着天色就要黑透,梁府的人却没有一点要寻找客栈的意思,看起来是要他们连夜赶路。
天色黑透的时候,小青嘴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趁着天黑看不见,她施展了一个缩地成寸的法术,虽然效果没有白素贞用起来那么好,但是缩短一半路程还是完全可以的。这坐轿子的罪,能少受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第二日黄昏时分,两顶轿子到了一座城外,两个侍卫抬头看了一眼,面面相觑。这赫然便是“临安城”三个大字。
“我们昨天早上出发,怎么今日黄昏就到了临安城脚下了?这比骑着快马也慢不了多少啊!”王总管不解道。
轿夫们看见到了临安城,都是心花怒放,心想菩萨保佑,真的让他们在两日内走到了临安城,当下也不去想有什么不对劲,将轿子抬进城便一哄而散,连轿子也撇下,各自回家去了。
好在城门距离梁王府也不是很远,小青和许仙不多时便走到了王府门口,两个侍卫先进去通报一番,这才带着小青和许仙进了王府。
两人小坐了一下,梁连便派人将许仙带进了内室,许仙随身携带了些银针,准备用针灸之术先尝试一下。小青在内堂等着,却见到侍卫陆续进来,越聚越多,不出半刻钟便聚集了三十多名,个个面色戒备地盯着她看。她心想这梁王府果然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又必须找个清静的地方为梁王爷扎上几针才行。
于是她拉过王总管,低声道:“我说,我现在要开始治你们王爷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我可安不下心,你需得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
王总管知道小青有些本事,不敢拿王爷的性命开玩笑,便领着小青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