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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抬眼望了他一下,不屑道:“是没变,还是那条街,那是那座楼。”
穆青锋问道:“白兄可知道京城沈家?”
白锦微微一笑,道:“知道,怎会不知道,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烧红了半个京城,怎么会不知道。”
“沈家的事情,白兄又知道多少?”
“自然是知道该知道的。”
“还请白兄指教。”
“穆兄想拿什么来换?”
穆青锋微微蹙眉,白锦也不再卖关子,道:“罢了,穆兄我可得罪不起。这沈大人压根不姓沈,不过是他在京城安身立命时随便取的姓氏罢了。至于沈大人真正的名讳为何,因为当年事不关己,我也并未深究。穆兄若是想查仔细,不妨去江湖上找些关于‘鬼目人’的传闻,说不定能找些线索。”
穆青锋点头,白锦又道:“穆兄,你这是想一直在暗中保护青青?无缘无故,穆兄又是为何?”
穆青锋几分苦笑,道:“他带了我的镯子和银锁,我便要管他。”
白锦像是听了个笑话,笑道:“穆兄真是非常人,不过我看这青瑰同小白,怕是分不开的并蒂莲,拆不了的连理枝,穆兄恐怕是要一厢情愿了。”
穆青锋道:“白兄搀和其中又是为何?”
白锦悠然起身,道:“我?我就是图个乐子罢了。”
青瑰同小白连日奔波,早已困乏,想云楼中的被褥柔软暖和,两人拥在一起睡得别样香甜,第二天一早,青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揉着眼睛推醒了小白,敦促道:“小白,快些起来,今儿咱们去打听打听沈府在哪儿,对了,先去问问白锦,听他语气,在京城也好些年了吧,八成知道。小白,快起来。”
白狐麻利地翻身,先将青瑰压倒身下啃了两口才甘心。青瑰笑嘻嘻推开白狐,跑到楼下去,小二客客气气地给青瑰端上来几笼小包子,说是老板特意吩咐下来的。青瑰美滋滋啃着包子,对小白道:“果然熟人好办事……”
话音未落,外面大街上热闹了起来,路两旁站满了人,连想云楼的门口都给堵上了,小二也探长了脖子往外瞅,青瑰好奇问道:“都在看什么呢?”
小二道:“方才是镇国公李家的老夫人回京了,刚进城门呢,小公子刚来怕是不知道,镇国公家的小孙女可是京城第一的美人,跟老夫人一同去南方山上吃斋念佛,去了个把月,这不刚回来嘛,大伙八成是得了消息,都想瞧瞧京城第一美人的模样。”
青瑰对这“第一美人不上心”,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镇国公家的老夫人”,青瑰也顾不上吃那香喷喷白嫩嫩的小笼包了,拉着小白的手边冲向了外面,窜进人群中,奔着前面的马车去。
这一路上,遇到了些痴情人,青瑰心里有些开窍,他知道,这位老夫人就是先生一直惦念的人,那个放在柜子顶上的漂亮蝴蝶簪,八成便是这老夫人旧年相赠。青瑰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一直追到了镇国公府外,那马车停了,青瑰才喘着粗气追上。
想来看热闹的百姓在府外围了一圈,都等那京城第一美人下车时候的惊鸿一瞥,官府的侍卫将人堵在外围,不放一个闲杂人等入内。青瑰远远瞧着马车门帘掀起来,先是个漂亮姐姐下了车,人群中一阵吵杂,人确实是美人,不过跟雪衣姐姐与紫衣姐姐比起来,又逊色了不少,没有那种晶莹剔透的清澈气息。青瑰不将这京城第一的美人放在心上,而是紧紧盯着马车中还未出来的老夫人。
先生抖着手交代与他,叫他打听打听老夫人过得好不好,青瑰想起年迈的先生颤巍巍的叮嘱,心里发酸,心头一热,小白还没来得及拦他,青瑰已经挣开小白的手,一个弯腰,从侍卫长矛底下钻了出去。
青瑰跑到马车处,老夫人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刚下了车,青瑰跑着老夫人面前,红着眼睛道:“老夫人,先生叫我来问你过得好不好,先生说……先生说……先生说您可是安好,可是已经儿孙满堂……”
老夫人已经满头银发,被这冒冒失失冲出来的小子吓了一跳,旁边的侍卫已经冲出来,小白赶紧跳到青瑰身前护住她,几番人对峙着,老夫人没大听清楚青瑰刚才嚷嚷了什么,只当是个好色的小公子来贪恋她孙女的美色,皱着眉头道:“哪里的野小子,胆子倒是不小,你当这样我孙女便瞧见你了?”
青瑰一愣,知道老夫人误会了,讪笑几声,又道:“老夫人,我同你讲呢。我是帮人带话的,先生问您可是安好,可是儿孙满堂!”
青瑰词不达意,倒像是在骂人,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小白看着好笑,摇摇头,无奈上前几步,轻声对老夫人道:“蝴蝶簪。”说罢,拉着青瑰要离开,那老夫人红了眼眶,沉了声音,对青瑰与小白道:“原来是贵客,若不嫌弃,就到府上喝口粗茶吧。”
青瑰笑着点头应下,热络地过去搀扶着老夫人,旁人皆是一脸不解。刚进府,迎面便来了个中年男子,那人还穿着朝服,老夫人身旁的女孩瞧见,恭恭敬敬请安道:“爹爹。”
男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