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他谈。”说话间,他略微皱着眉头,显露出一丝烦躁,不符平日的嘻皮笑脸,语气里又带着少有的断然和说不出的熟腻感。
有点不一样。
郑振可不是懵懂不知世事的小青年,他能找到晏霖这样的货色,就足可以证明拉皮条这种事他绝非第一次干,相反他是有经验的老手,这个时候还察觉不出那么一丝半点的状况,那就不是郑总了。
只不过是叶特助平日里武装太深,实在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郑总再想想刚才叶甚蒙说的那些话,觉得已有几分底了。再来看这个时候的叶甚蒙,心底也不由得惊了起来。
叶特助才是深藏不露的老手啊!
郑总心底啧啧了两声,半敞的胸口大概是因为皮肤泛红的原因,总是让人觉得从里面散发着热气。瘦,但是却白,从线条极为分明的锁骨到紧绷的脖颈一路都从皮肤下升腾起淡红色,加上瘦而□□出来的静脉血管在电梯极亮的光线下显得有点透明。
这样的感官效果并不是由长相可以带来的,但是在某种情况下却极可能比长相更容易引人入胜。
“你看什么。”叶甚蒙微微眯着眼盯着郑振,眼神里满是不耐,但传达出来的却容易被强加上另一种味道。
郑振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叶老弟,你要早说你和傅总有这一层关系,我又何必多事搞这么一出?”
叶甚蒙没吭声,良久,道:“你告诉他我在房里等他,想和他谈谈。”
郑振把他送进房间,临走了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如果叶甚蒙和傅寒果真是那种关系,那这次的项目拿下的可能性就增大了不少,他倒真是无意中交了个好苗子。
在郑振眼里,叶特助是深藏不露百炼成Jing的个中老手,就好像他已经从那□□的胸口一路往下看穿了叶甚蒙久经沙场的身体一样。他觉得正是因为这样,叶特助才能如此收放自如,偶尔露出的一丝味道是晏霖这样的嫩小子没办法比的。
岂不知他眼里的老姜,只不过是一口气堵胸口憋不住了才借着酒Jing打算耍混耍疯。
叶甚蒙那么孬,哪里有什么久经沙场的机会和经验,他是本性流露外加孽欲太深,在酒的催眠作用下,便想不管不顾趁机放纵一把再说。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感到紧张。
哪怕是借酒装疯,他也怕,怕傅寒拒绝哪怕是他上赶着的也许别人都不要。他只是提前找好一条退路,拒绝了话,那就是他醉了,都忘光了。
其实如果不拒绝,他更怕。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傅寒,和那样的他自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叶甚蒙冲了个澡,但是酒劲儿却好像越来越厉害,头有点发沉,四肢也有点发软,但注意力却空前的集中,他就想着他要办一件事。
傅寒听着郑振传达的信息,整个晚上的不快就像指数函数一般往上飙升。他差点想直接走了,但刚出了大厅还是折返了回来上了楼。
他很清楚这顿饭的目的,之所以来也是想亲自掂量一下恒丰的状况,和合作的可能性。包括郑振和叶甚蒙之间的关系是到了哪种程度,他都希望有个直观的了解。不过饭局仍然比他想的更加令人厌烦。
傅寒敲门的时候想,如果叶甚蒙醉了就算了,如果还算清醒就直接告诉他这个项目没他的份了。
但等门打开了,傅寒却静默了。
叶甚蒙直视着傅寒的脸,但那张该死的脸上却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唯一能让他感受到的信息就是沉默,这比任何一种反应都更加糟糕也更加让他丧失信心,即便是在发热的酒Jing助力下也让他心寒。
他看了一会儿,房间里很暗,但是外面走廊透进的光却让他能看清傅寒的整个脸庞,不过始终是背光,神色都笼罩在浅浅的黑暗里,高大的身影几乎把门口的缝隙都堵完了,像个巨大的黑色石头。
叶甚蒙垂下头,没敢再看对方的眼神。但他走得更近了一些,快要贴着对方的胸口。
他的肩膀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这种颤抖迅速的在身体上扩散开来,他连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神经变得迟钝又僵硬。
叶甚蒙的双手撩起傅寒的西装外套,伸到对方的皮带上,试图解开紧实的皮扣,但他的手抖得厉害,动作得有些困难。
他更加深埋下头,这一次连同身体一起半跪了下去。他的目光落到那条皮带上,手指重新摸索起来。
傅寒一把按住腰间的手,“你干什么。”
叶甚蒙愣了下,觉得这话比晚风还冷,吹在身上冻得骨头都痛了。
他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赤身裸体,从傅寒身体的缝隙间透进来的灯光有些留在了他的身上,映照出一片一片白色的rou体,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滋味。
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这种事,没有过这种姿态。
他不知道傅寒会怎么看他,其实能怎么看呢?对方是穿戴整齐的大少爷,而他是主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