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总是带头拍手叫好起来,他知道叶甚蒙不喝酒,全当这是叶特助也在捧晏霖了,一时间酒桌上气氛倒也热烈。
叶特助是天生不甚酒力,酒一下肚,脸上即刻便上了色,从脸到脖子,□□出来的地方全是一片红,他原本肤色偏白,这样的反差便更是明显。过不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发热头晕,算不上特别厉害,意识尚还清醒。
只是后半场他就完全不在状态了,再有人劝叶特助喝酒,郑振都主动帮他挡下来了。
叶甚蒙喝了两口汤,偏着头盯着举杯的晏霖,对方酒量不差,刚刚就走了一轮了,现在和傅寒也已经下了两三杯。玻璃杯碰到一起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里面盛着的红色ye体晃动着在玻璃上留下一层浅淡的印记。
他离开座位往大厅的洗手间走,越走越热,干脆把西装外套和领带都脱了下来,刚推门走进洗手间,他就忍不住了。把外套和领带狠狠的揉成一团,用力甩到地上,砰的一脚踹到门上。
“艹尼玛的,傅寒!”
洗手间里有个男人在小便,被他一吼,尿都洒偏了,赶紧拉上裤子洗手出了门,生怕这个醉酒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找他麻烦。
临走的时候咕隆了一句:“神经病。”
所谓酒壮怂人胆,叶特助本就是有气没处发,这三个字简直是直接点爆他,他追上去就把那男人扑到在地,拽着对方的衣领,大骂道:“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也火了,上个厕所也白白挨打,谁心里都不服气,如果是个肌rou厚实的大个子,他也就忍了,偏偏叶特助瘦,那人便也一拳轰到叶甚蒙肩膀上,怒骂道:“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发什么酒疯。”
两个人在洗手间门口打起来,进出的几个女士看到了,都吓得叫起来,要么就踮着脚飞快的跑了。
过了会儿,保安就过来了,赶紧把两人分开。那男人骂了几句,拍了拍衣服就走了。
叶特助摸了一下鼻子,鼻腔里浸出一片血,满是血腥味。他又钻进洗手间,洗了个脸,拿了点纸巾塞住鼻子,有点茫然的杵在卫生间里,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中途有几个人进来,看他那副尊容,又立刻转身离开了。
叶甚蒙对着镜子瞧了瞧,如果忍不了是不是就不忍了。&&&&&&&&&&&&&&&&&&&&&&&&
☆、第四十章
郑振在门口晃了晃,没看见叶特助,正琢磨着这人跑哪里去了,就看到对方朝他笑着走了过来。
“叶老弟?还好吧。”郑振笑着拍拍他,“我还以为你是醉倒了。正说去找你。”
叶甚蒙摇摇头,把他拉到一边道:“郑哥,不是我说你。你今天把那什么晏霖找来是做什么?”
郑振眯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叶老弟啊,关键是这次这个项目得想法设法拿下来,就得让傅总点头对不对。你放心,晏霖这个人心里清明得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看他和傅总聊得还可以。”
叶甚蒙撅了撅嘴,压低声音道:“郑哥,我也就看我们关系好,老实告诉你吧,你这样傅总不会高兴的。有些事你不知道,傅总最讨厌的就是主动送上门的,而且他也不喜欢这么嫩的货色,你这是马屁都拍马腿上了。我想帮你圆都不知道该怎么圆。”
郑振心头咯噔一跳,他是全场没看出来傅寒的意思,但叶甚蒙确实是一进屋就情绪不对头。对方的话郑振虽然不全信,可是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没道理叶甚蒙会在这事上泼他冷水,难道真的是他没搞对方向?
话嘛,反正就是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翻,叶特助骗也骗惯了,也不差骗郑振这两三句。见对方脸色已经疑惑,便接着道:“我刚刚一进门就知道惨了,我想和你对个信儿,但你一直没明白过来。今天晚上后续的安排你就别再上了,一会儿吃完饭,你们就找个借口撤吧。我单独和他把事情再说一下。”
郑振有点疑虑,“要不我让晏霖去试试傅总的意思?如果真没,那今天就算了。万一有呢?”
郑总显然不死心,叶甚蒙要是能谈出个结果,R国的项目早就有定论了,他又何必准备今天这一手。
叶特助咬了咬牙,狠道:“你要怎么试?送到傅总床上?非得他把人踹下床?然后给我说R国项目不考虑恒丰了?”
郑总都被叶甚蒙的语气吓了一跳,他觉得这事没那么严重,就算傅寒不喜欢那就不喜欢呗,还能怎么样?他也是觉得叶特助估计有点醉了,便软言劝道:“好好,都依你说的。一会儿我就带人先撤了。”
只是郑振这边虽然答应了叶甚蒙,可是晏霖却并不打算撤,他的立足点很充分,那就是他觉得傅总和他完全可以进行下一步。当事人都这么说,郑振本来就有心这事,回房间之后便使了个眼色让旁边几个人去给叶特助敬酒。
要是把叶特助放醉了的话,他也就不用担个解释的责任了。至于晏霖,能拉紧关系最好,不能他也不损失什么。
接着几小杯酒,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