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月无忧倾身探询的问。
“唉,我花了一百两从官差那买了她,结果她刚来没两天就故意拿烛油将脸烫了,她这副模样还怎么接客?谁看了都要倒胃口,我便将她打发走了,”鸨母如此道,月无忧心中哼笑,打发?可不是这么简单,她想到哑女可怜的样子,只觉恼怒的狠。
“我为她赎身,”月无忧抬眼斜眸她一眼,怒极反笑:“她的卖身契呢?”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为已哑了声,又毁了容的玉兰花赎身,又是个出手阔绰的公子,那鸨母自然乐不可支,喜滋滋的将卖身契取了来,递到了月无忧手里,月无忧将卖身契左右看看,突然手上发力,将这卖身契震了个粉碎。
鸨母的笑僵在脸上,受到了惊吓。
月无忧便笑了:“我娘将剑架在你的脖子上,就将你吓破了胆,你猜猜我会做什么,会不会吓得你魂飞魄散?”月无忧笑起来是很好看的,也更和含笑相似,鸨母再听她这话,还会不明白么?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月无忧的功夫她刚刚见识到了,若月无忧想杀她,真是轻而易举的。
而显然,月无忧比鸨母所认识的含笑性格要更加恶劣。
月无忧施施然起身,还从容的拍拍下摆衣襟的褶皱,鸨母已全然变了脸色,她现在才明白,月无忧不是什么阔绰的少爷,即使是,现在也是一随时可以取她命的人,只是为时已晚。
“你,你要什么?”鸨母抖着声音强作镇定:“要钱,多少钱?”
“钱?”月无忧笑的越发灿烂:“我不要钱,只要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什么东西?莫不是命吧!想不到含笑没要她的命,讨债的倒来了,想到这里,鸨母身子一软就瘫坐下去,瑟缩的爬着往后退,然而她退一步,月无忧便要踏近一步,退到最后,已靠住了床边,无路可退了。
月无忧突然一掌向鸨母挥了过来,带着风声,鸨母惊得紧紧闭上眼,然而半响却再没有动静,鸨母小心试探的眯起眼,月无忧已经不再面前了,或者说,她已经不在这屋中了,窗户开着,显然人已离去了。
“以后做事,多凭些良心吧!”只隐约听到一清越的声音传入耳中。
鸨母发着抖,努力想撑着床棱起身,才发现自己早已是冷汗淋漓,还不等她松口气,便觉脸上疼痛难言,还有什么在低落,发颤的手指摸在脸上,指间是一片血红色。
她的脸在滴血。
鸨母猛地扑到梳妆台前,镜中的女人脸上正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已经流了一脸的血,实在可怖的很,好似索命的厉鬼一般,那伤疤甚深,好似一只蜿蜒的蜈蚣,丑陋难看。
对于女人,尤其是一个年岁已长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容貌更让她在乎的了,甚至比命还要重要,月无忧因此毁了她的容,这比要她的命来说,手段更加毒辣。
鸨母使力撑着桌子才使自己不会瘫倒下去,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镜中的丑女人,突然凄厉的尖叫一声。
月无忧总是言笑晏晏,与谁都是笑言相对,然而有些时候,她也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哑女无名十
找到元镖头的镖局并不困难,循着热闹的锣鼓声去就是了,过了两条街,远远就望见前面一片喜庆的红色,便是镖局无疑了,走近了,发现虽然这门亲事突然,前来恭贺的人却还不少,可见元镖头的人脉广好。
元镖头一身新郎官的装扮,胸前还戴着个大红花,满面红光,站在镖局前向来恭贺的人抱拳道谢,一时竟未看到从街另一边走来的月无忧,直到月无忧走近了唤他一声,元镖头才见着她,爽朗大笑着走向她,一掌就拍在了月无忧的背上,月无忧本来还想恭喜他,没防备被拍的一个踉跄,显些被他这力劲十足的一掌震出内伤。
见月无忧呲牙咧嘴的揉着肩,元镖头才晓得自己用大了力气,笑的尴尬的一拍脑袋:“唉,小兄弟,没事吧?”
月无忧刚要摇头,爽快的元镖头又是无心的一掌拍过来:“我就说嘛,小兄弟你功夫厉害,怎么会有事?”这一掌月无忧看的分明,连忙一纵步跑远了,独留元镖头一个人在原地不好意思的笑。
能日行千里的马儿就一定水性好么?月无忧在心里嘀咕,她虽然功夫稍稍好了一点,可也不愿意受伤呀!
踏步进了镖局,还不等镖局的管事来招呼她,月无忧就见一小小的身影径直向她跑过来,然后一下抱住她的腿。
摸摸哑女的头,月无忧笑眯眯的问她:“你有没有吃喜酒呀?”
哑女仰头望她,听了她的问话点点头,然后又吐着舌头做出嫌恶的样子连连摇头,月无忧不禁失笑,附和的点头:“我也不喜欢喝酒,都说江湖人应该大口喝酒,大口吃rou才是豪爽作风,可显然我还没到那个境界,或者说我永远做不了一个江湖人。”
哑女听她说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喝酒,便瞪大了晶亮的眼睛,然而再听下去,却十分茫然,不懂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