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觉得似乎有道理,几天滴水未进,的确是体力透支,如果没有心中的意志在支撑,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见花容止犹豫着,落雪马上把鸡蛋送到她的嘴边,耐心地把一粒鸡蛋喂她吃完,又跳下台去,从一位七旬老伯手里接过一碗热乎乎的腊八粥端上来为她喝了大半碗。
这时,姚思秋也饿了,不知从哪掠夺了烧酒和猪大肠,在刑堂上大肆吃喝开来,还不时地向邢台上看看,好像怕花容止长翅膀飞了似的。
热乎乎的腊八粥下肚,花容止脸色稍有好转,不能说Jing神抖擞,起码身上没那么冷,这时,有人从几米外往台子上扔了一件黑棉袄,大声喊着:“花阁主,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落雪忙棉袄捡起来,刚把它披在花容止的肩上,姚思秋那厮就开始亮嗓子了“谁允许她穿棉袄的?脱了脱了……”
落雪马上大声回道:“总管,她快被风吹的不行了,看在她马上就要问斩的份儿,您就行行好,让她暖和一会儿吧……”
姚思秋骂骂咧咧地不知说了句啥,继续狼吞虎咽吃着桌子上对的食物。
落雪向朝堂瞄了一眼,回头对花容止小声道:“就那德行,还想反仆为主,还想统领天下,要我说,她能‘降服’刑场这些父老乡亲也算她有本事了,还想天下,真是大言不惭……”
花容止说:“别小看她,她虽然质地粗鄙,但她有一双无敌铁砂掌,就凭她那双拳头,也足够控制小半个江湖了……”
落雪撇撇嘴,像是在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聊天似的:“她那铁砂掌呀,在阮姑娘那里,能过上十招都不错了……”
“你说的阮姑娘是……”
落雪笑了笑,道:“呵呵~她就是……”说了半截,和花容止四目相对,两人不言而喻。
两人沉默了片刻,被刑场外急匆匆冲进来的一个官兵吸引了视线。
只见那官兵到堂前对姚思秋禀报:“报告总管,前方有一辆马车,正向这边行来……”
☆、95面具飞侠
传达消息的官兵话音刚落,姚思秋立马扔掉正要往嘴里灌的酒壶,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着桌面,伸长了脖子问:“那前来的马车,是一辆?还是一行?”
“回总管,是一辆!”
“谎报‘军情’可是死罪,你最好擦亮眼睛再回答!”姚思秋再次追问。她要从马车的气势判断来者是尊上还是关瞳瞳,她好有心理准备。
“小的不敢,小的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只有一辆马车!”官兵坚定地回答。
姚思秋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诡异的笑意爬上眉梢:“关瞳瞳,你终于肯露面了,这一天,老妇等了整整二十年……”说完,对堂前的官兵吩咐道:“传令下去,各方人手都给我提起十二分Jing神,听我口令,随时应战!”
“是总……”官兵只回了半句,就被突然涌过来的人群撞倒了身子。
接着,只见那把守“刑场”入口的守卫们,个个手持兵器指着入口方向,脚下的步子却是移向了相反的方向,好像正在被猛虎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向刑场内倒退着。
来者不是猛虎,正是二十年前深受尊上宠幸的皇夫——关瞳瞳。陪他一起前来的,有欧阳凤和她的大徒弟花无色,三徒弟花倾竹,除此之外,还有百花教教主洪水柔,以及五六个生面孔,这些人的形色衣着,一看就是武林中人。
而把守“刑场”的守卫,大多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皇夫关瞳瞳得宠的时候,这些人还在吃nai,自然没人见过他,更没人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然而,他身上穿的那件即使在微弱的阳光下,也能金光四射的百凤戏火凤衫,在场的人,甚至整个“姬国”的人一眼便知,那可是个人的荣耀,是彰显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是尊贵无比的——“护身凤衫”。
见衫如见圣,身穿此衫之人,可免死罪,可先斩后奏!
由此可见,逼退守卫的,不是皇夫本人,而是他身上的那件“护身凤衫”。
虽说“见衫如见圣”,可姚思秋先前交代过,今个儿,就算尊上大驾光临,也不许任何人屈膝跪拜,违者,灭门!
看着几十个守卫,个个三分怒,七分恐的怂样,姚思秋恨得咬牙切齿,一拳下去把桌子击的七零八碎,然后大步跨下刑堂,朝人群大掌一挥,地面突起一股旋风,眨眼功夫,挡在她面前的人群被旋风卷到几十米开外,散落满地,口吐鲜血,肢离臂碎……
在姚思秋发力之前,皇夫身边的各位武林高手已把他紧紧围在中间,用自己的修武之躯,替他挡过了姚思秋那招杀人于无形的“索命旋风”,他才所幸安然无恙,虽然离姚思秋仅有五米之隔,不过他并未有伤损丝毫。
弹指间,几十条人命全死在姚思秋的手里,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泄愤,在走向皇夫的时候,她还一脚踢飞了急匆匆前来禀报消息的官兵。
见姚思秋向这边走来,欧阳凤暗中示意其他人保护好皇夫,自己则上前挡住她:“姚思秋,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