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家让你连升三级。”
“谢总管……”
姚思秋在和刽子手对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直盯视着跪在木板上的花容止,瞧着她那幅硬死不屈的模样,把姚思秋气的牙齿直打颤,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她还得忍着。
于是,姚思秋咽了咽气,走到花容止面前慢慢蹲□子,装模作样地亲手帮她把胸前被风吹歪了的牌子正了正,笑的一脸贱样:“啧啧~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看来也不尽然啊,你这个浑身流着尊贵血统的人中之凤,还不照样落到老妇这只金耗子手里?”
花容止根本就拿不正眼瞧她,冷嗤一声,说出话,依然是高高在上:“耗子就是耗子,活着是耗子,死了是死耗子。了不起也就称之为老鼠,死老鼠和活老鼠而已。就如某些人,无论外表装扮的有多么的光鲜华丽,但一样遮挡不住华丽表层下那副与生俱来的贱骨头,因为,血统决定一切!人凤与耗子的天渊之别,在鉴于此!”
“你……”姚思秋气的用手指指着花容止的脑门,双唇颤了几颤,从牙缝里挤出,“什么狗屁血统,什么人中之凤,老妇偏不信,老妇就要扭转乾坤,让全天下的奴才们一起见证什么叫‘反仆为主’。让千千万万个御女都知道,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我们,一样可以统领天下!”
见姚思秋越说越上头,情绪越来越激动,肖柳子急忙从旁边小声提示:“总管,请注意您的言辞,若是被下面的那些暴民听到,一下子涌上来的话,局势恐怕难以控制……”
花容止冷笑一声,接着肖柳子的话轻飘飘地加了一句:“到时候,我会把握时机,趁乱脱身……”
姚思秋一口封死:“你休想!”
花容止满不在乎道:“我若是想,不会等到现在,我若是想,没人拦得住!”
“那就老老实实地跪着等你爹娘来了,一家三口一起去死吧!”
面对气急败坏唾ye乱飞快要炸肺的姚思秋,花容止不得不把身子往后扬了扬,语气充满了反感和厌恶:“在死神还没有准确定位目标之前,你还是带着自己卑贱的骨头滚出我能嗅到的范围之外去。”
姚思秋正想发怒,被肖柳子再次提醒道:“总管,别和快死的人一般见识了,为了大局,您且忍一忍吧,不如让小的扶您到堂前歇着吧……”
姚思秋抬头盯着肖柳子看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对,和快死的人有啥吵的?”说完,故意呸了一口痰到花容止面前的木板上,才有紧不慢地站起来。
“总管,我扶您……”
姚思秋不耐烦地推开肖柳子的手,不耐烦道:“不必了……”说完,自己先步下邢台,走到地面上,回头向邢台上的肖柳子吩咐:“时辰不早了,按例死囚在处斩之前,有权力享受饱餐一顿。不过,那些贱民不可以接近邢台,如果有谁给她送来好吃好喝的,你负责端给她,切记,决不能让贱民接近邢台!”
“是总管”
这时,不知谁在沸腾的人群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看呐~侩子手又把刀举起来啦~~~”
此声一出,压倒一片,瞬间,全场鸦雀无声,这,这,这……可见此人嗓门之嘹亮,底气之敦厚,这音道,当真是杠杠滴好使……
全场静默三秒钟……
值得一提的是,这出奇安静的三秒钟,连姚思秋都被震撼了,有那么两秒钟,她甚至错认为天降“神针”,把那些人都定住了……
三秒钟过后,人群逐渐开始sao动起来,人堆里冒出一个试探性的声音:“为,为何不放人……”
“对啊,放人啊,放人啊,为何不放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姚思秋快步奔走堂桌前,拿起惊堂木在桌面上“啪叽”一按,朝堂下挥臂吼道:“放放放,放个屁!你们哪个人哪个耳朵听到有人说放人的?再吵吵,统统死啦死啦滴!”
这一次,姚思秋的恐吓好像没有第一次管用了,刚一吼完,底下就开始一波接一波的起着哄,接二连三地问她要人。
姚思秋恼羞成怒,随手将惊堂木往地上一丢,从身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支亮剑,拿着就要冲下台去,而另一边邢台上的肖柳子一看姚思秋要对百姓发怒,马上大声喊道:“乡亲们,安静安静!”一边不时给姚思秋试着眼色,暗示她为了大局,暂且息怒。
“乡亲们,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镣铐,大家听我说……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花容止,我也舍不得,姚总管也和大家一样,都舍不得她。但是皇命难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在此,我代表姚总管以及个人对大家说一声抱歉,除此之外,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肖柳子说到这里,抬头向天边看了一眼,继续对台下的人们道:“现在离午时大概只有半个时辰了,既然事实不能扭转,大家不如把这宝贵半个时辰好好利用起来,你们谁带了好吃好喝的,或者有什么话要对花容止讲的,都由我代劳……”
肖柳子的话还没说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