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若是不想朕对你好,直说便是,不用耍这些小把戏。”
说罢,不容姚园说话,甩袖而去。走至正殿,惊听动静的三个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姬元懋俯视着脚下的三人,龙威盛怒:“朕知道你们的心思,也知道你们家里的心思。朕在这儿撂下一句话,朕有皇后已经知足,不会再选其他人进宫。尔等回去思过吧,不要再生歪念。”
“是!”三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姚园撵出来的时候,姬元懋早已走远,地上跪着汗涔涔的三人,无奈地叹口气:“今日让三位看了笑话。本宫身体有些不适,且回去吧!”
“是,臣女告退!”三人依次退出了昭明宫。
凌嬷嬷闻讯赶来:“娘娘何苦呢?”
姚园苦涩:“本宫做的确实有些过了。有劳嬷嬷从内务府挑些好东西送给三位小姐,以安臣子之心。”
“好吧!”凌嬷嬷说,“奴婢还是要说上几句。皇上这次是真生气了,娘娘最好午膳亲自去请。”
“我有分寸!”姚园点头,算是应下了。
“小宁子,吩咐小厨房炖一碗黄芪花生粥给皇上送去。”姚园想了想,还是先低头认个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总不能这样老死宫中吧。
“是,娘娘别担心,皇上只是一时生气,只要娘娘多关心一点皇上,皇上会消气的。”宁润青道。
姬元懋回了崇德殿,委屈的不行,怪不得园园突然宴请各家小姐,原来是为了给她选妃。岂有此理,明知她的心意,还要推给别人,难道她的心意就这么不值分文吗?难道姚园的心是铁做的吗?
姬元懋气恼地坐在龙椅上,案上堆成小山的折子,越看越不顺眼,没用的东西,什么事都来问朕,养你们有何用?
大内总领太监张从化小心翼翼地请安:“禀皇上,皇后娘娘命宁润青送来了黄芪花生粥。”
姬元懋正在气头上,听到是皇后派来的,更是恼怒,自己不来,派个太监来,还是不把她放在心上,呵斥:“让他回去吧!”
“是!”
姚园见粥被完完整整送了回来便知道姬元懋还在气头上:“下去吧!”
午时刚到,凌嬷嬷回到昭明宫,一边吩咐小厨房将皇上爱吃的菜烧上,一边劝说姚园:“娘娘,还有一刻午膳就好了,还是娘娘亲自去崇德殿请皇上吧!”
姚园皱着眉,不情不愿:“嬷嬷,不瞒您说,自从做了皇后,总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惶恐,变得小心翼翼。在王府的时候,虽说名存实亡,但独居一院,乐的自在舒心。有时候我就想,我是不是当初不该跟皇上回宫,不该做这个皇后。”
凌嬷嬷在一旁坐下:“娘娘的事,奴婢也有耳闻。让娘娘一时放下确有难处,若一直装在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事。人活着图的就是心安自在,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自己惩罚自己?娘娘是明白人,大道理也懂。奴婢只是觉得若论皇后的位置,很多人都可以坐的,若是对皇上,只有娘娘才能做好。”
“嬷嬷太抬举园园了!”姚园苦笑着摇摇头,“我的性格很清楚,简简单单做事,踏踏实实做人,不喜欢太多的花花肠子。”
“正是如此,娘娘和皇上才是绝配!”凌嬷嬷接过她的话,“皇上自幼挨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人情冷暖,是非险恶,什么事他没有感受过。她的心思透明,眼里揉不得沙子,对一些娇娇女儿也不喜欢,只有娘娘这样心澄如镜的人才能让她放心,也让他安心。”
“若是为了这个,天下单纯的女子多的是,不必是我。”
“娘娘此言差矣!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但娘娘独此一个。皇上喜欢娘娘确有很多的理由,但最重要的还是娘娘这个人。娘娘也想想,经过这么长时间了,皇上的心意是真是假,娘娘便一点也没感受到吗?”
“我……”姚园不知怎么说,沉默许久,“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被他绝美的容颜,憔悴的样子,沉郁的气质吸引了。而后也常常注意他,说心里半点没有感觉是假的。但那都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如今成了局内人,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是害怕,害怕她的真心,害怕她的权势,害怕这座宏伟的皇城。”
凌嬷嬷微微几许笑意,问:“娘娘可知为什么害怕?”
姚园摇头:“不知道。每当看到他的眼神,心慌得很,挨近了也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凌嬷嬷了然,露出几丝笑意:“娘娘年轻,弄不明白是正常的。之所以以前没碰到,是因为那人不是皇上。娘娘应该知道若是皇上真的心里没了娘娘,娘娘会怎样?心里的事不是一句话可以解释的,需要时间慢慢去沉淀。时间长了,娘娘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另外,娘娘担心的那些事完全没有必要,咱们皇上,完全不成问题。皇上的性子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可以为了夺得帝位,一忍数十年,论及深谋远虑,无人比得上他。可是论及对娘娘的情义,他却不知道丝毫隐瞒,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接明了。一些事,奴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