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独孤桀骜:“本座从来只有一个标准,就是无关紧要的人犯错就死,重要的人从不犯错,你滴,明白?”
欧景年:……
文白:“喂,我说你们要打情骂俏能不能等下再打?老欧,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同事为什么要孤立你?”
欧景年蹙眉:“今天上班,领导突然说要给我评优提干,让我当资料科副科长。”
文白挑眉:“你们那个老油条,5年了连工资都没给你加过,突然说要让你提干?”
欧景年点点头,看一眼周围来往的店员和客人,轻轻说:“到楼上说吧。”
文白看了独孤桀骜一眼,率先挽住欧景年的胳膊,牵着她上了楼。
陈锋笑笑,跟在她们后面,还没从委屈中恢复的独孤桀骜慢了一拍,落在了最后,眼见着女朋友被文白挽着,恨得牙痒痒,想要直接跳上楼,现在又是在公共场合,又是她管理的店,只好压下这口恶气,放重脚步,哼哼唧唧地上了楼,发现文白已经抢占了欧景年身边的位置,顿时闷哼一声,气呼呼地在陈锋身边坐下,拍着桌子对店员喊:“饭呢?不是让你们留着了吗?怎么还不上来?”
店员们集体被独孤桀骜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端盘子的、上菜的、洗盘子的、切菜的…所有人的速度突然比刚才又上了一个台阶,顷刻间她们这张四人小桌上就堆满了食物,文白还在追问欧景年,欧景年看了看独孤桀骜那张“我很饿我很饿我快饿死了”的脸,无奈地笑:“先吃饭吧。”
文白想踢陈锋叫她问欧景年,脚伸出去却不知道怎么地踢在一个硬物上,大拇趾剧痛无比。文白苍白着脸向下一看,发现那根硬邦邦像铁一样的东西是独孤桀骜的小腿,脸色就有点臭。
独孤桀骜对她做个鬼脸,眼看她愤愤然拿起筷子要夹鸡rou,右手一扫,轻轻把一盘鸡rou都端起来,倒进了自己碗里。
文白的筷子换个方向,直奔螃蟹而去,瞬息之间,螃蟹又被独孤桀骜给端开,文白气得把筷子拍在桌上怒吼:“欧景年,管管你家乡巴佬!”
欧景年:“独孤,吃饭要一口一口吃,别一下子把菜都扒到碗里,不文明。”
独孤桀骜:“我是一口一口吃呀。”她仰起头,左手端着碗,像倒水似的把鸡rou给倒进嘴里,几下就把一整份鸡rou给吃完,接着夹起那只大螃蟹,一口咬住,也不用手扶,直接就用牙齿把螃蟹嚼碎了一点一点咽了下去,然后温良恭俭让地对着欧景年一笑:“我一口就吃这么多。”
欧景年:“…你慢点吃,别噎着。”
文白:“不跟你这种乡下人一番见识,哼!”
陈锋默默把自己的盘子推过去,里面有一整条剥好的蟹腿rou,还有一块小牛排,文白有点感动,更多的是得意,特地端起盘子,夸张地夹起里面的蟹rou,做作地吃了一口,对着独孤桀骜挑衅似的一笑,仿佛在说“你再厉害,我总归也吃到了”。
独孤桀骜轻轻一笑:“陈锋刚刚用嘴剥的蟹腿,牛排她也咬过,觉得不好吃才给你的。”
文白怒目看陈锋。
陈锋耸肩:“我不喜欢,不代表你不喜欢对吧?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文白:“老欧,你就看着她们这么欺负我?”
欧景年笑眯眯地夹起一块鱼rou,放在文白的碗里:“乖。”
文白更委屈了:“我不吃海鱼的,你…你以前都记得,现在都不记得了。”
陈锋在一边凉凉地开了口:“我猜主要是独孤桀骜不爱吃海鱼,所以她才夹鱼rou给你。”
欧景年:“…不,只是鱼rou离我最近而已。”早上练得全身疼,懒得抬胳膊。
文白:……
吃饱喝足,文白又开始追问欧景年工作的事,陈锋给她使了几个眼色都没用,只好一边摇头,一边对无论怎么转移话题都无果的欧景年抛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捧着一杯咖啡靠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欧景年拿好友的追根究底没有办法,只好直截了当地说:“前两天婶婶打电话给我,说要帮我调到好点的岗位上去。”
文白:“于是?”这跟同事排挤有什么关系?大家知道欧景年是欧阳市长的侄女之后难道不是该疯狂巴结她吗?
欧景年:“…婶婶估计没跟我叔叔打招呼,自己办的这事,我领导嘴又很严,所以那些人…大概想歪了。”
独孤桀骜:“他们猜的明明是事实啊,哪里想歪了?”
文白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他们是以为欧景年陪他们领导睡了,笨!”独孤桀骜是哪根葱?值得欧景年的同事嫉妒?再说欧景年再开明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向随便透露给同事呀。
独孤桀骜的脸一下就黑了:“那个老男人?”那个又老又丑又没用的男人到底哪里配得上她的景年了?那群传流言的人眼睛都瞎掉了吗?
欧景年习惯性地更正:“张处才43,正当壮年。”
“壮年个屁!”独孤桀骜差点跳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