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爱送送,不送拉倒。”
陈锋抬起眼皮看她笑:“真的?”
文白:“假的,你快到厨房去拿饭再送一单去,市档案馆。”
陈锋:……
独孤桀骜:“等等,那单不能送!”
文白狐疑地看她:“为什么不能送?对了,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是怎么送外卖的?人家客户打电话来催了几遍了,饭呢?”
独孤桀骜面无表情:“被我扔了。”
文白气得跳脚:“…为什么扔了?”这是她们店第一天开始送外卖,这主意还是独孤桀骜自己想出来的不是吗?等等,档案馆,这地方好熟悉,还有独孤桀骜后面那个人…
文白终于反应过来,几步跳过去,想给欧景年一个大大的熊抱,却被独孤桀骜眼明手快地给破坏了——独孤店长情急之下,顺手就把欧景年给扛在肩上,两脚动都不动就强行平移了一步,再迅速把欧景年放下来。她整个动作快到极点,连被扛起来的欧景年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晃了一下就闪开了文白的拥抱。
松开欧景年的独孤桀骜怔住了,整个人站在当地,任文白怎么瞪视、欧景年怎么叫换都不理不睬,过了一会,她脸上才渐渐浮现出一股欣喜的神色,右手猛然扣上左手脉搏,像把脉似的按了一会,马上转头,伸手去抓欧景年的脉门。
欧景年已经习惯独孤桀骜时不时出现的抽风行为,放松身体任她摆布的同时还不忘对文白一笑:“小白,那单是我同事订的,他们工作日天天都叫外卖,也舍得在吃上花钱,你不要得罪他们,让厨房做了再给他们送过去吧。”
到了这时候,文白反而不着急外卖的事,看了欧景年一眼,说:“你以前中午从来不离开单位的。”
欧景年模棱两可地回避话题:“谈恋爱了嘛,当然不一样。”
文白还在将信将疑的时候,陈锋已经直截了当地戳穿了欧景年:“你要是因为恋爱出来吃饭,独孤干嘛把外卖扔掉?她巴结你那些同事还来不及呢。”
独孤桀骜从一脸欢欣痴迷中回过神来:“正常人谁会去巴结那些人啊?神经病。”就算那帮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也不过是些愚蠢的凡人而已,给她打扫厕所都不配,她怎么会去巴结他们?
陈锋难得地和文白动作一致,两个人都以诡异的目光看向独孤桀骜,文白满脸嫌弃,陈锋满脸惊异:“要谈恋爱,还不跟女朋友身边的人交好,你是找分手吗?说到这个,欧景年你…”
欧景年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她们:“我跟她分手又复合了。”
文白:“…就在这么短短几天里?!”
欧景年点头:“就这两三天的事。”
文白:“…老欧,我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完全回过神来的独孤桀骜:“你了解她干嘛?她是我女朋友!”
文白有点怒了:“我是你老板!”
独孤桀骜冷笑:“谁早上还口口声声说不要做二世祖,不以权势压人来的?才多久工夫,突然又变成老板了?”
文白:……
独孤桀骜:“对了,这店好像不是你一个人出资的吧,我女朋友好像有一半股份呢。”她伸手费力地搂住欧景年的腰,形成一个略有些不lun不类的站姿,得意对文白说:“按照你们这里的法律,我才是店里的首席执行官,你们都是董事,有合资啊并购之类的大事才要投票决断,经营权在我手里。”她越说越开心,整张脸简直要仰到天上去,手还在欧景年的身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虽然碰的不是重点部位,但是也够叫人难受了。
文白直觉上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实在没法反驳独孤桀骜,只好转头看陈锋,陈锋耸耸肩:“这种经济上的东西我不懂,要不,我百度一下?”
文白气极:“你百度就百度,说出来干嘛?”怎么能当众承认己方不懂呢?输人不输阵知不知道?
陈锋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我使了好几个眼色问你了,你总不回应我,不问出来,怎么知道你要干嘛?”
文白气得伸手就要去捶她,被陈锋一躲躲过去了,独孤桀骜就笑:“讲理讲不过人家就打人了?亏得陈锋脾气好,这要是我,哼哼…唉哟!”她捂住头,委屈万分地看欧景年。刚敲完独孤桀骜正在回味手感的欧景年赶紧肃容站好,摆出一副教务主任的面孔:“你们都不要吵了,快点先把外卖送完再说。”她可是知道中午等不到外卖的人有多可怕。
文白:“…只剩档案馆那一单了。”第一天开展外卖业务,接到的订单就那么两三个,一下就搞定了。
独孤桀骜:“不许送,那帮贱人欺负欧景年。”
文白怔了一下,暂时忘掉了对独孤桀骜的怨恨,问她:“谁欺负老欧?”
欧景年赶紧息事宁人说:“没有人…”
结果独孤桀骜也同时说:“就是档案馆那些人,他们肯定是嫉妒景年能被我选上,哼!”
欧景年着急的、文白愤怒的和陈锋看好戏的情绪突然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