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院里面ji/女若是得罪了老鸨,那毒打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下来的。所以柳枝很容易就能被人利用。”
一大段说下来,阮玉珠还算是可以,李云燕却是被她说得一怔一怔的——这脑洞开的,李云燕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可是完全没有证据的YY呀,李云燕就算不知道YY这个词,也知道臆测是靠不住的,完全没有证据的事,李云燕也不好意思把人抓来严刑拷打逼供啊!
李云燕也是有底限的,不是酷吏。
袁润见李云燕被惊呆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脑洞破案方式不是随便哪一个都能接受的,就算是阮玉珠,也是被自己多次的成功而打动了,不然她也不会赞成这样脑洞大开以点破面的推理模式。
阮玉珠道:“那就是说,真凶是知道柳枝不识字的,所以才伪造了遗书,让柳枝有充分的理由去杀秋娘,然后再畏罪自杀?”
袁润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裘大少爷要求对笔迹,那肯定我们要向他和别人一起出示遗书的原件,那么遗书的内容就会曝光,就会让人知道绝对不会有提到想要为她赎身的人的名字。换句话说,他早就知道遗书上不会有这人的史字,早就知道遗书的内容——这遗书,就是他写的。”
李云燕疑惑道:“这会不会只是巧合?他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一句,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对一对遗书的笔迹?”
袁润笑:“你昨天才说过不相信巧合的。”
李云燕红了脸,然后又道:“那么, 对一对裘大少爷的笔迹?他也是文学馆出身,想弄到他的笔迹不难。”
阮玉珠摇头道:“你也看到过那遗书,歪歪斜斜的字迹,肯定不是他写的。就算是他写的,也有可能是用非惯用手写出来的,很难鉴别。”
李云燕略想了一下,才明白非惯用手的意思,然后道:“那怎么办?”
阮玉珠道:“去看看柳枝和秋娘的遗物吧,看看能有什么发现。柳枝识不识字的,也应该能查到。”
袁润道:“没用的,你们只能查到没有人教过柳枝识字,但不能证明柳枝就不识字。也许秋娘教过她呢?也许哪个常逛翠花楼的文人sao客教过她呢?这都很难证明什么的。”
阮玉珠和李云燕一时都被难住了,袁润笑道:“别被表面的事给蒙蔽了,我们要找的是凶手杀害秋娘的动机,笔迹什么的都是浮云,用来打幌子迷惑真凶的。”
李云燕道:“能瞒过裘安然吗?如果这一切真是他做的,他就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骗过吧。”阮玉珠和袁润虽然都只称“真凶”而不称其名,但李云燕也明白这两个家伙指的就是裘安生。
袁润笑:“如果是我们主动云这么做,那当然他会起疑。但现在我们这么做,摆出一副四处找对笔迹的样子,正是裘安生给我们做出的‘明示’,我们是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一个人会怀疑别人,却不会怀疑自己。这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怎么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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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 袁润说毕,见李云燕还有些犹豫,便道:“如果你还怕,不妨向这几个人索要文书以核对笔迹,这样就做得更你一点了,只是略有着相,不如暗中进行,暗中放出风去。”
李云燕撇了撇嘴,正想说“谁怕啊”,阮玉珠却抢在她前面道:“下午我也去一趟翠花楼吧。”
袁润却道:“这个就交给李捕头吧,下午我替我去送葬去。”
阮玉珠一怔:“送葬?”
袁润道:“昨晚忘记告诉你了,城里上次就死了几万人,城外的坟场埋不下,就在城南的那林子里建了个成葬岗。不过这次敌军夜袭,我们死的人不多,只把一部分人葬到了城南的林子里去,还有一部分是要埋到坟场的。我应该要出席一下的,不过我身体不适,就让你代我去吧。”
这倒不是袁润对死者不敬,也不是她懒,而是昨晚青槐说得有道理,如果她离开了县衙,危险还是无所不在的,她应该小心防范,尽量减少麻烦。等到她身体锻炼有成,恢复了自保能力之后,再出门也不迟。
不过为在守城战中的死者送葬,也是一件值得做且应该做的事,阮玉珠也没有的借口,至于袁润,作为一县之长,也的确是不该轻离县城的。于是当下午吕超带着一群士兵运送着数千具的尸体往城外而去。
说实话,城北这边死伤逾千人,但还是伤者居多,死者只有不足四百人,而城东这边就惨烈了,光死者就有近两千人,伤者更多。这不是吕超的指挥失当,而是人家的确把主攻方向放在东门这边。只是因为袁润意外地在城北出现,敌人才临时调整了一下,想靠一只人数较少的Jing兵进行斩首行动,却没想到反过来让阮玉珠斩首了。
本来这种事应该是县丞来做的,但是新县丞还没有任命,只能由吕超来做这件事了。他是云来的县尉,又是带兵抵抗敌军的将军,所以由他来将死难的士卒和百姓去安葬是最合适的了。由于怕万一敌军轻骑来袭,自己这边也是备马而行,城中仅有的五十匹马全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