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在那四千两黄金里面了。”
青槐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二女行了个礼,然后潇洒地离去。
等他走了,阮玉珠才问:“你哪来的两千两黄金?”
袁润道:“两千两还有富余呢!这次这么多百姓入城,光是买房就赚了一大笔,还有各村乡绅的孝敬,钱都多得花不完——不然你以为你天天在外面奔波办案,我在衙门里就是吃干饭的么?”
阮玉珠惊道:“你搜刮了这么一大笔钱,不怕出事吗?”
袁润道:“怎么会,别说现在是战争,就算是平时,这也是他们自己孝敬的,又不是我索取的,我也没有做什么枉法的事,怕什么。再说了,我不是玛丽苏么,正好看看我背后的那些势力到底会不会出手,如果出手,又会怎么出手!”
阮玉珠沉默半晌,然后道:“你越来越入戏了——你真把自己当罗羽裳了?”
袁润也沉默了半晌,然后才道:“是啊,入了这具身躯,时常会有Jing神分裂的状况出现。还好没有继承罗羽裳的记忆,不然我可能真的要疯了。”
阮玉珠无语,然后紧紧地搂住袁润:“别怕,有我在,你永远不会孤独,永远不会迷失。”?
☆、第 74 章
? 袁润依偎在她的怀里:“嗯,我知道。”
过了半晌,阮玉珠才道:“你向他要形容道具,是想让我去京城的时候好方便行事么?”
袁润道:“是啊,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大人,洗漱好了么?水都重新热了两回了。”
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如月的声音,显然是看到了青槐的离去,便过来相询。二女听到她的声音便分了开来,然后袁润道:“再热一次吧,我们刚才正和朋友谈事情呢。”
如月应了一声去热水,袁润和阮玉珠却是相视而笑,这一回,她们两个都觉得互相间更加相知相得了。
两人微带醉意,此时情之所浓,卿卿我我,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等到如月和明珠再端了热水来,怎么都敲不开门了,仔细一听,里面还传出让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不由得忙又退下,心中只是暗怨二人怎么这么不分时宜地就……
好吧,单身狗对于秀恩爱的,总是有诸多抱怨的。
第二天一早,阮玉珠和袁润就起床了——晨练不能断,晨练完了再一起鸳鸯浴,连昨晚的澡一起洗了吧。
神清气爽之后,依然不见李云燕来报告相关的进展,心中不由得奇怪,便去前衙让人去李云燕处打探。
不多时李云燕便跟人回来了,很显然是一夜没睡,两只眼睛红红的。
“李捕头,你不会也是一夜没睡吧?”袁润故意用了个“也”字来和阮玉珠打趣——她们两个其实也都搞到大半夜。
不过李云燕没有在意这个“也”字,而是道:“我故意在半夜里找人来问话,一共有七个人是之前柳枝伺候过的其他ji/女的常客,然后现在又是秋娘的常客的,其中也包括裘家大少爷裘安然——居然能在夜乱事件中活下这么多来,也不知是运气好呢,还是秋娘的常客太多,活下来的都有去找她。我看是后者比较多呢!”
阮玉珠不理这最后的一句,只问道:“他们中哪个表现得最异常?”
李云燕叹道:“个个都吓得要死,双腿打战,神不守舍的,裘安生是表现得最正常的人,只是汗流得多一点。”
还是袁润直接:“那有口供吗?”
李云燕道:“有,你们看看吧,我倒是一时看不出什么。”
口供有七份,每一份上李云燕问的问题都差不多,而对方的答案却是Jing彩纷呈,各不相同——只可惜这些问题都没发体现出真相来。
在众多的问题中,实际上李云燕这边真正想问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
比如说问对方对于柳枝的遗书中提到自己的名字怎么看。
柳枝的遗书当然这些人是看不到的,只要李云燕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含糊其词,就足以让这些人胆战心惊了。
A回答:“大人,冤枉啊,我这么喜欢秋娘,怎么会让她去杀秋娘呢!”
B回答:“大人,我之前是槐花的常客,但秋娘比她更漂亮,我怎么会为了槐花去杀秋娘呢?”
C回答:“大人,柳枝只是个ji/女,她的话怎么能信?”
D回答:“大人,在下可是守法良民啊,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E回答:“我看此事必有蹊跷,还请李捕头仔细调查。”
F回答:“大人,我如果想杀秋娘,也不必用这种法子吧?出点钱替她赎个身,买回去作妾为婢,再找个理由打死不是更好?何必把自己搅进这样的混水中?”
G回答:“大人,柳枝和在下并无深交,在下若是要杀人,怎么会让她这个呆头呆脑的人来做?”
七个回答,各不相同,但又基本能代表各种不同的应对方式。
当然,李云燕面对这样的回答,也同